第(2/3)頁 許奕怎么可能會給敵人留下把柄? 就在許奕邁步走向書房之際。 院子內忽然傳來一陣異常難聞的味道。 好似是有什么東西燒糊了一般。 許奕尋著氣味看向廚房。 那氣味正是自廚房發出。 邁步走向廚房,原本平靜的臉上,瞬間露出哭笑不得的笑容。 他還沒給別人生米做成熟飯呢,倒先有人給他把生米做成了熟飯。 而且還糊了...... 許奕哭笑不得的將鍋端起,將在灶臺的火熄滅...... ...... 辰時過半。 許奕端坐在京兆府大堂太師椅上,手持花名冊例行點卯。 也不知是這些家伙沒有喝多少,還是酒量當真不一般。 那些主簿、典史們的臉上未見絲毫醉意。 京兆府大堂內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酒氣。 許奕對照著花名冊,一個人名一個人名的點了過去。 邊點邊在心中記下對應人名的樣子。 今日點卯沒了外出執行任務的三部一院,多了許多三班六房下屬的典吏。 因此,大堂內站立之人并不在少數。 當許奕點到刑房主簿的名字時,話音不由得頓了頓。 這一頓,足足頓了十幾息的時間。 直頓的刑房主簿額頭冒出了冷汗。 直頓的其余五房的主簿個個嘴角彎曲。 只不過那笑容中顯然帶著一絲絲幸災樂禍。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有紛爭。 很顯然,六房中至少有五房與那刑房主簿關系不和。 亦或者可以理解為刑房主簿被其余五房孤立了。 而好巧不巧,刑房主簿是那府尉張開源的直系下屬。 而許奕就任京兆尹的這幾日里,整個京兆府最游離在外的人便是張開源。 許奕眼角余光撇過一臉平靜的張開源。 清了清嗓子繼續點名。 那十幾息的沉默著實是許奕故意為之。 但其根本原因并非是那些主簿心中所想,因刑房主簿沒有送錢,而故意刁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