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安城臨近黃昏時的空氣格外的清甜。 至少,剛剛從地下密室中走出來的主仆二人是這般感覺的。 “呼~!” 聞著長安城格外清甜的空氣,主仆二人不由得同時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那鬼地方,我真的是一刻鐘都待不下去了。”趙守心有余悸的開口說道。 許奕輕笑一聲:“過了今日,那西域牢籠將會不復存在,你想呆也沒地方呆了?!? 那地方著實是太過于壓抑,尤其是主仆二人今日才剛剛走出宗正寺。 那該死的西域牢籠總能讓主仆二人不自覺的代入到自己身上。 當真是傷害加倍。 “六爺是打算拆了西域牢籠?” 趙守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其實,那西域牢籠還好,有它在到時候想審問誰,直接西域牢籠里面一丟,用不了幾天那人什么都說了。” 壓抑歸壓抑、傷害歸傷害,但效果卻也是一頂一的強。 若是真拆了,趙守還真有點舍不得。 “拆!莫要忘了這是哪兒,這兒可是長安城?!? 許奕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但很快便被堅定取而代之。 西域牢籠對于此時的許奕而言,終究是弊大于利。 此番賑災本就要與諸多世家為敵,許奕怎么可能會在長安城給自己留下這么大一個把柄? 私設牢獄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重罪。 更何況,這兒還是長安城,天子腳下! 若是真被發現,那當真是黃泥掉進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下面那些人怎么辦?”趙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隨即意識到,若是牢籠拆除,那些衙役與仆從又該如何處置。 總不能就這般放了他們吧? “下面除了問心還有其他人嗎?”許奕明知故問道。 自發現西域牢籠的一瞬間,那些人在許奕眼中已然成為了死人。 也只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守秘密。 人不狠,站不穩,不殺他們,死的便可能會是許奕自身,該如何抉擇。 對于幽禁八年,無比渴望自由的許奕而言并不是一個難題。 “若是有人尋他們呢?” 趙守心中也傾向于殺人滅口,但,畢竟是頭一次參與這種事情,心中難免有些瞻前顧后。 “今日子夜時分,劉公子醉酒后詩興大發,不顧宵禁前去湖邊戲水吟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