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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三希堂周圍十幾米內,都沒有半個人影。
朱三娘帶領的十幾個宮女,幾乎把守著每一個角落。
而三希堂內,葉赫那拉氏聽到蘇曳的話后,頓時怒道:“不要臉。”
蘇曳一把上前,她抱在懷中,柔聲道:“我就愛煞你這幅假正經的樣子。”
女人就緊緊閉著眼睛,逼著嘴巴,雙手捂住。
就是一幅你要睡盡管睡,我就當時被狗糟蹋了,事后就去跳井的架勢。
蘇曳輕齒她的耳垂。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渾身都開始酡紅。
蘇曳口齒手一起上陣,攻勢猛烈。
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葉赫那拉氏哪里經過這陣仗?
不過,最后要解掉她身上最后的防備時候,她卻忽然警醒了。
然后,她一只手緊緊拽住不讓扯掉,仿佛那是最后的尊嚴。
好吧,你不讓扯,那就不扯。
那我撕掉,更徹底。
“嘶……”一聲裂帛之響。
頓時間,葉赫那拉氏完全展露出來。
只見到絲綢布匹上還有一團濕跡,蘇曳放在她的面前,柔聲道:“好貞兒,你看這是什么?”
葉赫那拉氏依舊咬緊牙關不言。
蘇曳輕輕將她抱起,放在書桌之上,太后的分量還真不輕。
葉赫那拉氏緊緊別著,不讓開。
蘇曳輕輕在她腰上輕輕一撓,癢癢得很,她失去了力氣,瞬間被分開到極致。
瞬間,一股氣息撲面而來。
還真的是艷如桃李,芬芳動人。
緊接著,蘇曳就狂風卷過花朵。
抵擋不住的人兒,不由得甘露流連。
幾乎僅僅一剎那,葉赫那拉氏就發出了哭一樣的聲音。
整個人,也如同雨打芭蕉一般,戰栗。
此時,她光用鼻子呼吸已經不夠了,所以不由得張開嘴。
蘇曳頓時親了上去。
頓時,葉赫那拉氏嘗到了自己。
接著,蘇曳柔聲道:“太后娘娘,臣要唐突了?!?
葉赫那拉氏皺著眉,仿佛要將他推開,嗚咽著,瞪大眼眸到極致。
而此時,萬里之外的某個巖石洞壁,有一條巨大的眼鏡蛇緩緩鉆了進去。
這沒完的嗎?這沒有盡頭的嗎?
我這邊,明明已經到頭了啊。
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陣雷鳴。
緊接著,閃電猛地劈打了下來,一陣巨響。
三希堂內,也仿佛一陣響。
若說是驚濤拍案之聲,那也過于夸張。
若說是竹節斷裂之聲,也沒有這般響亮。
這是一種壓抑的中帶著狂放,溫柔中帶著兇猛的聲音。
仿佛夏日的泥濘地,光腳丫子非常果斷地踩了下去。
咕嘰一聲!
無盡的泥濘,頓時埋沒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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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
葉赫那拉氏看來是跳過井了,渾身濕漉漉的。
當然,或許被打出了一口井,也是說不定的。
一開始在書桌上,后來在地上。
現在,她就趴在地上哭。
所謂的金磚是灰色的,而她趴在上面,驚人的白。
真的就如同綿羊在燒過的灰地一般。
觸目驚心的白。
驚心動魄的雪。
當然還有驚艷的紅,略微被白污染。
她還一直在哭,哭得斷腸一般。
蘇曳上前,輕輕要摟住她。
“別碰我,你這個惡棍?!比~赫那拉氏哭道:“你把我當成了什么,娼妓嗎?”
蘇曳輕輕吻過她的淚水。
“還偏偏在先帝的書房,這世界沒有秘密,傳出去我就是身敗名裂?!疤罂薜溃骸澳銈兡腥诉@樣就是有本事,我們女人這樣就是活該沉潭。”
蘇曳輕輕將她摟入懷中,她用力地掙扎好一會兒,然后靜靜躺在她的懷中繼續哭。
“我好害怕,蘇曳……”葉赫那拉氏抬起頭,望著蘇曳淚眼婆娑道:“我這幾天每日都在做噩夢,夢到先帝下旨處死我,夢到有人沖進宮里,把我抓起來一把火燒死?!?
“接下來應該怎么辦?你說他們會不會暗中謀反,會不會派人暗中來皇宮刺殺?”
“接下來,我還沒有安生日子過嗎?”
“我只感覺到滿目皆敵,站在萬仞懸崖之上,都是伱逼我,都是你逼我的?!比~赫那拉氏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偏偏還來糟蹋我?!?
蘇曳道:“好貞兒,你這欲拒還迎的玩得太狠了,接下來是最最關鍵的時刻了,我們兩人的關系必須有突破了啊。男女之間,睡過總是不一樣的啊?!?
“呸,有什么不一樣?!比~赫那拉氏道:“當我十六七歲,不懂事嗎?”
蘇曳道:“好貞兒,我和先帝孰強?”
“閉嘴!”葉赫那拉氏捂住耳朵道:“你要是再說這種話,就給我滾出去啊?!?
接下來,她繼續憂心忡忡道:“反正未來,如果局勢徹底敗壞的那一刻,你……你要逃回南方的話,也把我帶上啊。”
此時的她真是滿心恐懼的。
她只覺得自己在京城周圍都是敵人了,甚至給人一種所有人都要害她的感覺。
因為,最關鍵的時刻她選擇站在了蘇曳一方,為他的屠殺背書。
站在了所有旗人的對立面。
蘇曳待要說話,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啟稟太后,皇上兩刻鐘后要過來背書,請安?!边@是宮女首領朱三娘的聲音。
“要死了,要死了……”葉赫那拉氏你趕緊手忙腳亂地要在地上撿衣衫穿。
結果看到地上的一灘,低聲道:“你,你在里面?”
“你瘋了,要是懷上了,可怎么好?”
接下來,葉赫那拉氏努力穿好衣衫,蘇曳也穿好衣衫。
但是里面的那股子氣息,怎么也散不掉。
“進來吧。”蘇曳道。
葉赫那拉氏臉色一變,這個味道不散去,別人進來豈不是看穿了?
片刻后,朱三娘帶著幾個宮女走了進來,提來了兩個大木桶。
帶著焚香,還有毛巾。
進來之后,一聲不發地擦洗三希堂內的所有痕跡。
用焚香驅散所有的味道。
幾個宮女道:“奴婢侍候太后娘娘沐浴。”
蘇曳待要離開,朱三娘道:“蘇曳大人,最好也是沐浴焚香之后再行離去吧。”
然后,再另外一個獨間內。
蘇曳沐浴,洗去身上的痕跡和味道。
片刻后,朱三娘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先是在廣州搞天地會,接著去了福建鬧教案,然后進了蘇曳的情報處。
如今在皇宮之內,掌握某種秩序,并且保護兩宮的安全。
蘇曳從浴桶里面走出來,朱三娘一絲不茍地為他穿衣衫。
她本來是英姿勃勃的女子,穿上了宮女的衣衫后,也顯得多了一絲柔和艷麗。
她整理著蘇曳和葉赫那拉氏的貼身衣物,上面沾滿了各種東西。
她拿過一個火盆,蹲下身子,一把火將這些貼身衣物都點燃燒了。
她身材本就健美,這一蹲下來,腚更加顯得夸張圓滾。
朱三娘臉蛋微微一紅,嗔道:“沒折騰干凈嗎?這又興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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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
葉赫那拉氏擔心的事情仿佛沒有發生。
沒有人繼續暴亂,也沒有發生什么刺殺。
但整個京城的氣氛就是很詭異,壓抑。
仿佛隨時要爆發的火山一般。
陸軍部成立之后,醞釀了好幾日,現出來了第一條。
蘇曳在京新軍,整編為帝國陸軍第一師。
榮祿的天津新軍,整編成為帝國陸軍第二師。
張國梁和馮子材、以及景壽的軍隊,整編成為京師守備第一師,第二師,第三師。
也就是說,張國梁和馮子材、以及景壽的軍隊,暫時不能成為主力部隊。
而后,又出來了最最重要的細則。
京營八旗十萬人,全部裁撤。
擇優錄選一萬五千人,編入帝國新式陸軍,自行去帝國新軍征兵處報名體檢。
剩下八萬五千人,裁撤為民,為了被裁兵員之生計,將一次性發放一年的餉銀。
未來兩年,每個月也將按照之前餉銀八成發放。
也就是說就算被裁撤之后,還能拿三年的餉銀。
這個條件已經算是非常優厚了,為此中樞需要付出一千多萬兩的遣散費。
而且這些八旗兵就算不當兵了,成為普通的旗人,也還有旗俸。
按照祖制,任何旗人不做官,不當兵的話,也不能從事生產,反正有鐵桿莊稼。
不過,這種日子很快也就要結束了。
軍事改革結束后,蘇曳就會著手下一步的改革。
裁撤旗務,裁撤旗俸。
也就是說要把延續的二百多年的鐵桿莊稼也給裁掉,讓所有旗人自謀生路去。
不過,這涉及到民生,蘇曳會非常小心。
因為光京城就有幾十萬旗人,加上地方只會更多。
需要有足夠多的就業機會,才會進行這一項改革。
當然,給你安排了工作不愿意做,依舊躺著等鐵桿莊稼,那也別怪蘇曳不客氣了。
既然要改革,那就改得徹底。
…………………………………
接下來,中樞需要支出海量的銀子。
裁撤八旗京營需要銀子,新建三個師的帝國新式陸軍,需要銀子。
購買海量的武器裝備,給京城守備三個師換裝,需要銀子。
組建帝國陸軍學院,需要銀子。
當然,蘇曳此時已經有足夠多優秀的教官,但還是會聘請一小半的外國教官。
不能固步自封,需要時刻跟隨世界戰爭趨勢。
所以,需要一下子拿出來的銀子,就超過兩千多萬兩。
九江經濟實驗區,只能拿出一部分,因為它也在擴張期,需要保留足夠的資金。
而且江南制造局也已經開工建設了,需要海量的銀子,需要進口大量的機械設備。
所以,剩下的一部分銀子,需要從總稅務司拿,還有一部分需要向洋人的銀行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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