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蒜,洋蔥,再來些迷迭香和黃油,接下來用錫紙將小羊排包裹住… 叮——!! “沐恩,女貞路有人找。”路西法提醒到。 沐恩點了點頭,將羊排放在壁爐架子上,囑咐路西法注意火候,隨后便來到大門處。 先是看了一眼正在外面干活的哈利,不知道這小子想到了什么,面帶笑容,一看就是在磨洋工。 砰! 哈利這邊,茫然的看著突然關(guān)上的大門。 誒?! 當(dāng)然,沐恩可不會管他怎么想,他扭動門把手,將出口調(diào)轉(zhuǎn)到了女貞路,隨后便打開門。 一個身材消瘦,面容苛刻的女人,牽著剛才那個小胖子站在門外,小胖子臉上還有著抓痕,滿臉通紅,淚眼汪汪,顯然大哭過一場。 佩妮看見開門的男人,率先被那張臉吸引到,隨后一切準備好的措辭在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下蕩然無存。 “你好,有什么事嗎?”沐恩問道。 佩妮深吸一口氣,隨后連忙道:“抱歉,我之前注意到你將一個孩子帶到了家里。那是我外甥,我找他有事。” 剛才,達力無端被貓狗追著回家后,她第一時間就敏銳的感覺到,這樣的情況或許和那個東西有關(guān)。 就是那個,她不愿提起的東西,他們一家恨之入骨的東西。 那種力量,她只知道一個人擁有。 所以懷揣著自己的憤怒,她第一時間便找上了門來,要將哈利帶回去,好好懲罰一番。 只要一想到自己寶貝達力英俊的臉被那小雜種弄成這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哦,原來你就是哈利的監(jiān)護人,幸會。”沐恩點頭說到,嘴上措辭雖然很禮貌,卻并無握手或是請兩人進去落座的打算。 他接著道:“我正好想去找你來著,很抱歉的告訴你,你的外甥毀壞了我精心栽培的植物,我們應(yīng)該先討論一下賠償?shù)氖乱恕!? “什…什么?” “是的,我種在那兒的花。鄰里街坊應(yīng)該都看到過,那很貴重,是來自非洲塔斯克爾國的稀有品種,也是那里的國花,我將它移植到這邊,起碼花費了上萬英鎊。”沐恩解釋到。 “所以,我想要和你或者你們家的男主人談?wù)勝r償?shù)氖乱恕!便宥骶痈吲R下的看著她,語言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魔力。 “塔斯克爾國…國花?”佩妮有些不敢置信的重復(fù)到。 “是的,當(dāng)?shù)匾呀?jīng)禁止這種花卉的出口了,這或許是英國獨一無二的花朵,而且以后也不會再有。 初步定損,應(yīng)該要一萬英鎊上下。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走法律程序。” “什么?這不可能!要我們家為那個混賬的錯誤買單,還是上萬英鎊!!”佩妮突然大吼起來。 “先生,我們拒絕做出相應(yīng)的賠付。老實說,他就是居住在我們家而已,我們可不是他的父母!” 沐恩皺了皺眉,顯然對這樣歇斯底里的行為很是不滿。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無奈道:“好吧,好吧!女士,讓我們換一種賠償方式吧。” 佩妮滿臉漲紅的直視著沐恩,等待著他的下文。同時做出但凡她無法接受條件,馬上就會開啟鳴笛警報般的尖叫來表達不滿的模樣。 “你知道的,我才剛搬來。或許我需要一位來替我打雜跑腿的雜工,以工代賠,如何。”沐恩無奈的說著。 透過沐恩寬闊的肩膀,佩妮大概可以看見屋內(nèi)雜亂的模樣。 “這…當(dāng)然可以!”她想了想,便干脆的點頭:“這家伙可是個打雜的好手,家務(wù)活這一塊,他絕對遠超常人。” “起碼未來一年以上。”沐恩淡淡的補充到。 佩妮猶豫了一瞬間,隨后點了點頭:“當(dāng)然可以。” 要知道,九零年的倫敦,一個雜工的月薪籌絕對到不了一千磅。 “我想,孩子自己犯的錯誤,需要自己承擔(dān)。這會成為他人生中最寶貴的一課。”佩妮快速變臉,一臉欣慰的表示。 “行吧。”沐恩平靜的點點頭,隨后說道:“不過我需要補充的是,一個小屁孩可不會無緣無故的跳進我的花圃里面,壓垮我的東西。老實說,如果不是一個小孩,我已經(jīng)開槍將他打死了。” 這是九零年的倫敦,民間并未禁槍。居民擁有對自己領(lǐng)地的絕對支配權(quán)。開槍打死闖入者,不是一句玩笑話。 沐恩的雙眼微瞇,看向小胖子達力:“不管是霸凌也好,玩笑也罷。希望有些人明白,外面并不是在家里,還是需要守一些規(guī)矩的。” 達力本來還在一旁有些不忿,同時又因為哈利的遭難有些得意,此時沐恩的眼神突然落到他身上,只感覺像是被一只猛獸注視著。 他連忙低下了頭,哪里還有什么笑容,能不發(fā)抖就用光他的全部勇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