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富岳夫婦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立刻做出回應。 富岳作為嚴父,平日里自然是不茍言笑的,即便準兒媳當面,他也繼續保持原樣。 美琴就沒那么多顧慮了,伸手把食蜂叫到身邊,抓住她的手,溫柔的和她聊了起來。 兩個女人聊天,兩個男人相伴著到了外面。 “佐助……” 富岳稍微停頓了一下,貌似是在加強自己的決心,“能把鼬復活嗎?” “給我一個復活他的理由。” 佐助轉頭看著富岳,面色平靜的說道。 他早就不會因為提及鼬而憤怒了,但也不會這么輕松的就放過鼬,就算父母已經復活了,難道鼬的罪責就可以一筆帶過了嗎?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他畢竟是你的兄長……” “我不認這個兄長,咱們家只有我一個兒子,我是長子,我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從來沒有所謂的兄長……還有其他的理由嗎?” “……” 富岳被佐助這么生猛的頂撞了一句,下意識就想發怒,但緊接著他想到了佐助今時今日的地位,立刻又把怒氣生生咽了下去。 不是不能發怒,而是沒有意義。 他雖然是想要為大兒子求求情,但小兒子同樣也是兒子呀,一碗水端不平也就罷了,難道還真的能為了鼬而遷怒于佐助嗎? 沒有這個道理,任何一個有理智的人都做不出這種事情。 “但是其他人很清楚宇智波的情況,以前沒人知道你擁有復活死者的手段,大家不會多想什么。但現在你有這種手段已經是高層人盡皆知的事情了,鼬繼續保持亡者之身,會影響到伱的形象,你是帝王,形象很重要……” “這個國家都是我一手開創的,我看誰敢說閑話!” 佐助冷哼一聲,霸氣側漏。 富岳一時語塞。 緩了一小會兒,他才繼續開口說道。 “死掉的宇智波……潛力已經定死了,活著的宇智波才有無限潛力……鼬既然可以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是死是活,對你來說又有什么區別呢?你想要控制一個人,還要在乎他是死是活嗎?或者說,鼬就算被復活了,想讓他死,不還是你一個想法就能做到的事嗎?” 很明顯,富岳對于這個事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他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連續拿出三個理由。 而這三個理由也很有意思,分別從親情、事業以及價值三個領域說服佐助。 如果佐助心軟些,第一張親情牌就已經拿下他了,畢竟鼬已經以穢土之身為他服務這么久了,雖然出場次數不多,但私底下一直幫佐助處理一些反對者,算是佐助手中一把十分鋒利的刀子。 嗯,忍者嘛,干點臟活累活,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如今父母也被佐助親手復活,再大的仇恨也該消弭得差不多了。 再有富岳出面,有一定概率能讓佐助直接答應。 可惜佐助的心比想象中的要冷,所以他只能打第二張牌,那就是事業牌。 佐助能建立偌大的帝國,固然有外部威脅影響,但不得不說他肯定是有一番事業心的。 有事業心的人,往往就比較重視自身的對外形象,因為一個好的個人形象對他的事業是有幫助的。 可惜佐助作為開國君主,實力強大,自有一番自己的處事方法,下面的人要么接受要么滾蛋,所以這張牌也沒能打動他。 于是富岳搬出了最后一張牌,那就是價值牌。 確實,死了的宇智波,就算穢土轉生,潛力也已經鎖死了。 除非能讓其真正復活。 而鼬呢,在整個宇智波歷史上,都算得上是最有天賦的那一小撮人了,一個活著的鼬,價值絕對比穢土的狀態的鼬有用多了。 富岳估摸著,佐助既然有外部壓力在,那么這樣一個強大的戰力,其價值或許能勸動佐助。 當然了,無論哪張牌,說到底也就是個順坡下驢的借口,要給他一個臺階。 有了臺階,如果佐助本人也有這個意愿,那便可以順勢把鼬復活。 反之,如果他沒這個興趣,那臺階再多再屆時也沒用。 果然,佐助在聽到最后一個理由后,稍微陷入了思考。 富岳不敢打擾他,甚至連呼吸都放緩了許多。 佐助這一沉默就是好幾分鐘,富岳都有些等不行了,他才微微的嘆了口氣。 “父親,也就是您了,換別人來,我絕不會和對方再多說一句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