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樹清蹣跚的步伐,隨著月光進了村子,雖然白樹清牟足了勁,可是乏累的白樹清,卻舉步艱難,每走二三十步,就需要休息一會。 雜草和泥土做的墊子,也早已經(jīng)沒有了原來的模樣,成了一塊軟軟的草餅,墊在白樹清的肩上。 百步、十步、白樹清看到了自己的家,又是百步、十步,終于白樹清到家了,白樹清終究還是做到了。 家中的燈火已熄,大家都已經(jīng)休息了,唯有月光撒在那座小屋前。 白樹清邁著艱難的步伐,走到屋子的左邊,心中的如釋重負與身體的放松,讓白樹清的將肩上的擔子猛的落下,而白樹清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挑柴回到家后的白樹清,腰也疼、肩也疼,手也疼,體能也早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放下?lián)雍螅讟淝宀]有著急做其他的,而是順著放下的柴,坐在了旁邊,打算倚靠著柴禾休息一會。 終于可以休息了,白樹清抬頭望著那一彎月牙,心中感慨萬千,不由得回想起了學校的時光,回想起了自己的夢想,回想起了自己那一腔愛國的熱血,似乎覺得自己距離自己曾經(jīng)的夢越來越遠了。 沉思片刻,白樹清若有所思,對自己的人生憧憬,卻又迷茫惶恐。 深吸一口氣,白樹清收回了拿起遙望的目光,因為眼下更多的是責任,夢想只是奢侈的代名詞。 白樹清小歇一會之后,倚靠著柴禾坐直了一些,隨后皺起了眉宇,疲憊的臉上,露出些許疼痛的表情,伸手將肩上的草餅拿下扔掉。 明亮的月光下,血液與濕土的混合,可以清晰的看見白樹清肩上的衣服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粘在白樹清的肩上,白樹清輕輕的掀起粘在肩上的衣服,口中隨著掀起的衣服,發(fā)出疼痛的低聲嘶鳴。 掀開粘在身上的衣服,透過那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白樹清的肩膀,也變成了黑色,那鎖骨處的皮肉,早已經(jīng)皮肉不分。 白樹清將衣服輕輕的啦起,隨即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這才向著屋子里走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