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 三人神清氣爽。 因為有求于人,鄭通早早在外候著。 三人一狗出門,便被其領著出了駐地,進了一年深久遠的小店。 “徐州別的沒有,刀削面是一絕。” 鄭通也算會來事兒,喚了小二點好吃食,趁后廚削面的功夫,把刀削面好一頓夸。 三人互視,公式化一笑。 鄭通心里一咯噔:“怕不是,三位大人早已吃過?” “天譴城有家小店,吃過幾回,味道確實不錯。” “但想必徐州的更為正宗。” 聽這么一說,鄭通放下心來,笑道:“那必須的,要是三位早來幾年的話,還能吃上削神面。” “削神面是何物?” “是人不是面,”鄭通笑呵呵道,“只因此人削面技藝出神入化,眨眼間一團面就成了鍋里的銀魚兒,人稱削神,可惜此人金盆洗手了。” 柳高升很惋惜:“怎的就不做了?” “前些年開始,徐州雨水更多了,”鄭通搖頭,“削神面常年站立,傷了腰膝,做不下去,如今好像在天譴城頤養天年。” “這倒霉的雨水。” 正說著,面上來了。 三人正期盼張望。 面碗一落桌,大感掃興。 不動聲色吃完,又違心夸了兩句,鄭通笑得合不攏嘴。 上了馬后。 “還沒寶藏小店好吃。” “面沒嚼勁。” “澆頭差了些。” “汪汪!” “沈哥,你這狗雖說殘疾,還怪通人性的。” …… 徐州城因為雨水多,建筑略顯怪異,房檐又寬又長。 稍微好些的房子,其脊獸也大得不像話。 街道兩旁溝渠很寬。 地面石板多有青苔,令人驚奇的是,無論老少,鮮有摔跤者。 鄭通笑道:“分辨是否徐州人,就看他上街會不會摔。” “這么神奇?”沈青云認真觀察。 柳高升卻面色一凝。 “如此說來,體宗的人下盤很穩?怕是不好對付。” 呂不閑不想理自己給自己加戲的柳高升。 他抬眼一瞧,前方街口人頭攢動,還有一座現搭的高腳擂臺。 其上二人輾轉騰挪,酣戰淋漓,下面的人喝彩不斷。 “那便是意氣樓?” “嗯,”鄭通伸手指了指擂臺旁一座五層酒樓,“拓跋塹就在里面,凡能擊敗體宗三人,可入樓高談暢飲,同齡或同境擊敗他,他就走人。” 四人下馬,也不著急,就在遠處觀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