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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娥也是張口就來，都不經過大腦思考。

    “善娥，這是你對龍氣的理解么？”

    上云算師將目光投向善娥，問道。

    “這是第九版強制教育中《龍氣的本質》這一課程對龍氣的定義。”

    善娥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是否認同這樣的定義呢？”

    上云算師繼續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按照上面所說的方法去做，就能行得通。”

    善娥被逼急了，咬唇回答道。

    “呵呵，這也算是一種見解。”

    上云算師笑道，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很顯然，善娥的回答并不能讓上云算師滿意。

    “師父，徒兒有一疑問。在《龍氣的本質》這一課程中，通篇都在講授龍氣是什么，幾乎每一個小節都會把龍氣具化成生活中的某個東西，例如，在我的感知中，龍氣就是帶著顏色的氣球。徒兒的疑問是，我們的神識是怎么感受到外界的龍氣的呢？”

    善惟看似在提疑問，實際上是在回答上云算師的問題，什么是龍氣的本質。

    “每一條龍的大腦底部有一個區域，名叫腦回。上古曾有試驗證實，一旦破壞了腦回，曾經能感受到龍氣的龍族就無法感受到外界龍氣的存在了，更無法利用龍氣了。”

    上云算師這話里有話呀。

    腦回的事情，善惟知道，善娥也知道，不過其中的深意，善惟知道，善娥卻不知道了。

    接下來的內容，幾乎就是上云算師重復了一遍《龍氣的本質》這門課程中的重點內容，讓善娥聽得昏昏欲睡。

    “我給你們開放東面蒼元峰宗殿后面門藏樓的一樓權限，你們可以盡情查閱其中存放的信息龍器，一旬之末，你們要提出自己對龍氣本質的見解。”

    上云算師布置了考核任務，便飄然而去。

    善娥和善惟走在門主龍洞之中，外面的龍氣廣場遙遙在望。

    對于師父布置的這么一個任務，善娥懶散地走到師兄身邊，拍了拍師兄的肩膀，丟出一袋龍幣過去，打著哈欠，準備回去好好睡一覺。

    一大清早，自己就被師兄拽起來聽課，還好沒有什么新鮮的東西，要不然自己豈不是錯過了提升自我的好機會？

    “師妹，你似乎對師父的講解并不感興趣啊。”

    善惟提醒道，只是她愿不愿意接受的問題。

    “老生常談的東西，我自然不感興趣。”

    善娥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想：我什么名師沒有接觸過？他們的講解之通透，仿佛直接讓她一眼就看到了龍氣。

    聽到師妹的回答，善惟搖搖頭，表示帶不動。

    確實，師父所講的內容和強制教育中課程所講的并沒有什么區別，因為，師父所講的就是按照強制教育的內容來講的。

    只是順序有所調換。

    可惜，師妹沒有了解到師父重講這一遍龍氣的本質的用意。

    即便善娥已經踏上了龍戰師這條職業道路，但不影響她對其他職業多一些了解。

    誰也無法保證，龍戰師永遠不可能只和龍戰師戰斗。

    前期，或許是同職業之間的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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