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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毦兵中的一個濃眉大眼的小伙子大喝一聲,不再偷偷摸摸的一個個抹脖子,而是拔出自己背上長槍和護盾,沖殺向太守府內那些剛剛醒過來,但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孫軍。
小伙子首當其沖,朝著人最多的地方就跳了進去,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就是最簡單的掃,刺,在敵群之中竟然短暫的開辟出了一個空心地帶,那是被他生生殺出來的,年輕人名叫范二,現在是白毦兵的千夫長,同時也是白毦兵副將之一。
這一次白毦兵隱藏在太守府突襲的臨時主將就是他,由他來決定偷襲的時間,而他自己也已經是二流武將了,只不過因為白毦兵的特殊屬性,不被視為武將,只享受武將的基礎屬性,也沒有特性,所以他現在依舊享受著來自于統帥,武將,謀士,主公他們這些人的基礎增益,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黃忠的太守府分為三個地方,一是大院,就是平時見客的地方,二是住房,用來休息的,三是一片巨大的演武場,是黃忠平時聯系騎射的地方。
兩位白毦兵的副將分別負責不同的地方,范二和另一個副將負責清理演武場。
剛開始的戰斗是一邊倒的局面,因為那些士兵正是最困乏的時候,這時候遭遇敵襲,他們根本反應不過來,再加上剛剛已經經歷過一場惡戰,身心俱疲,他們也并非不夠警惕,太守府外圍的三條街,都被他們占下來了,而且已經排查過,根本沒有劉軍,但是誰能想到,在一整場戰斗中都沒有見到的精銳白毦兵,原來一直就隱藏在看似空虛的太守府中。
但是很快,剛開始被打的措手不及的孫軍就反應了過來,開始了反擊,只不過收效甚微,他們都是普通士兵,增益加成本來就比不上白毦兵,然而白毦兵人均三流武將的基礎屬性,再加上更高的增益,對上他們依舊是碾壓。
隨著祖茂和呂蒙也加入了戰斗,白毦兵開始逐漸不敵,他們能夠力敵三流武將,甚至二流武將,但是卻沒辦法面對更強大的一流武將,呂蒙和祖茂兩人都是持刀。
“白毦兵?!今天老子就算是死在這,也要把你劉備的這顆牙給拔下來!”
呂蒙憋了一肚子的火終于是有地方撒了,拿著大刀找上了白毦兵的一位副將,提刀就砍,副將也不慫,左手舉盾格擋,同時右手長槍猛然刺出,呂蒙刀尾橫擺,把副將的長槍打落在地,同時身形在空中旋轉一圈,再次狠狠劈砍,劈中了副將的盾牌,將副將劈飛出去,然后一刀刺進了他的胸口,副將當即便咽了氣。
剛剛擊殺了一個三流武將的范二轉過頭,看到這一幕,雙眼瞬間通紅,大吼一聲。
“呂蒙,我X你姥姥!拿命來!”
范二雙目猩紅,同樣的左手持盾,右手舉槍,攻向呂蒙,呂蒙被濺了一身的鮮血,就連臉上都有一半,聽見范二的聲音,呂蒙好似忽然來了興致,高喝一聲,大刀以秋風掃落葉的姿態,在地面上劃過,然后猛地提起,借助轉動的力量劈砍,把范二砍退數丈遠。
“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呂蒙嘲笑道,臉上滿是不屑,范二用長槍尾端放在地上,阻止自己后退的趨勢,槍尾在地上劃出了一道深深地溝壑。
止住身形,范二把槍從地上拔出了,依舊是半蹲馬步勢,左手持盾立于胸前,右手持槍放于盾上。
“欺負我一個連武將都不是的算什么能耐,不過是欺軟怕硬罷了,不然怎么會被張將軍一矛尾甩暈,一整場成德攻防戰都沒能醒來。”
呂蒙聞言,整個人氣的渾身發抖,右手狠狠地攥著刀柄,牙齒都快要咬碎了,毫無疑問,范二那不在意的話語和嘲諷的語氣,觸動了他最內心最深處的禁忌,范二說完,狠狠地朝地上唾了一口,更是讓呂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給我死。”
呂蒙不再舉刀,而是拖刀朝著范二奔去,范二自知自己不敵,連忙后撤,同時一直尋找機會,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呂蒙的對手,但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袍澤被殺,范二做不到袖手旁邊,此刻范二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只想著死之前能夠給呂蒙造成一些傷害,哪怕是和他一拳都可以。
奔跑中,范二瞅準機會,一腳蹬在身旁孫軍的身上,高高躍起,隨后猛然轉身,用盡全力把自己的長槍丟擲出去,隨后借力緊跟長槍從另一個方向偷襲呂蒙,呂蒙震刀,將槍震開,同時他的手臂傳來了一陣刺痛,伴隨著絲絲聲,那是刀入血肉的聲音,范二把匕首插進呂蒙右手之后,剛想要開溜,卻被呂蒙一把抓住,丟了出去。
沒了長槍減緩落地的勢能,范二只能盡可能的用盾牌對準地面,讓盾牌成為自己的一個防具,轟然落在地上,范二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跟著一起震動了一下,隨后,趕大刀迎面而來,范二連忙舉盾格擋,巨大的力量讓他再次被劈走,在地上滑動出去。
范二借助這個力量,用盾牌對著地猛地一震,站起身來,腰部下塌,不再后退。
但是呂蒙緊跟著就殺到了,此刻的呂蒙已然失去了理智,眼中就只有范二一人,誓要殺了范二,范二沒有退縮,撿起了一旁袍澤的槍,緊緊握住,斜指呂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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