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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握緊手中韁繩,隨后抽在馬屁股上。
“駕!”
隨著太史慈的一聲低喝,戰馬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飛奔而出,馬上人手中的箭也確實正在飛速射出,十幾息的時間,很快戰馬就跑到了終點,和太史慈預估的差不多,一共十四息的時間,太史慈一共射出了十五支箭矢,十五支全中,最后一支箭矢,是太史慈快要跑到終點時,直接向后躺在馬背上射出去的。
太史慈結束之后,就輪到黃忠了,黃忠看著太史慈的戰績,還是隱隱感受到了一些壓力。
稍微修整一下之后,黃忠也騎著戰馬竄出,左手舉弓,右手抽箭拉弓,如此重復了十幾次,戰馬也沖出了木樁叢中。
黃忠下馬微微嘆了口氣,他還是不太擅長騎射,有一只箭矢射偏了,沒能射在樹樁上,在樹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箭痕,然后飛了出去。
黃忠一共射中了十三支箭,算上脫靶的一支,也就是十四支,比太史慈還要少支箭,那結果就很明顯了,是太史慈贏下了這一回合,三個回合,各是一勝一平一負的戰績,實在是兩人的實力相差無幾,然后各自擅長的又不一樣,才有了這個結果。
劉表的面色明顯又差了一些,畢竟在他的地盤上,他最強大的兩個武將,一個落敗,一個平局,讓他實在是臉上無光,不過黃忠好歹兜住了他的底褲,沒讓他輸個底掉。
不過另一邊的顧如秉想的可就多一些了,要知道,太史慈可是有著他給的特性加成的,雖然劉表應該也有,但是顧如秉自信,劉表的加成絕對比不上他,因此兩人之間的實力應該是差上不少的。
“黃將軍好俊的箭術,子義可是我手下弓箭功夫最強的,曾經的轅門射戟,和呂布都能較量幾番,當得知呂布死了的消息的時候,我還覺得,天下論箭術功夫,無人再能出子義其右,現在看來,并非如此啊。”
顧如秉笑著為眾人講述自己的想法,終于是讓劉表的臉上有了幾分笑意。
黃祖穿上盔甲之后,和黃忠太史慈三人重新來到了校臺之上,劉表裝模作樣的對著幾人和臺下的士兵訓斥道。
“你們都看見了吧?這才是真正的強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不抓緊去操練!”
幾隊士兵,包括他們的將領,都連忙離去,不敢有任何的反應。
“劉種地這個不敢怒不敢言的慫蛋,都讓人這么給欺負到臉上來了,還擱這樂樂呵呵呢。”
“哥們,你二波一啊,他憑啥敢怒敢言啊,本來就是他提出來的要挑戰劉草鞋的武將,最后沒挑戰成功,還給劉草鞋擺臉子,劉草鞋還耐著性子去說好話,給劉種地戴高帽,這也就是劉草鞋仁義,要是換了曹中二或者孫猛虎來,你看劉種地敢不敢這樣,你看曹中二和孫猛虎敢不敢大嘴巴子抽劉種地,他命好遇上劉草鞋了,不然這頓打劉種地是肯定跑不了的。”
“原來這黃忠這么牛逼啊,之前看他只是長沙郡的一個中郎將,沒想到居然有此等實力,能和太史慈比比箭術,甚至還有猶有過之。”
“這黃忠可不只是會弓箭,在進攻豫章郡的時候,他拿著一把通體通紅的刀,和孫猛虎手下那個叫甘寧的大戰一場,把那甘寧頭盔上的綾帶都砍飛了,差一點就把甘寧立斬當場,剛剛黃忠說的什么功夫不如黃祖,完全就是自謙而已,他可以說自己菜,但是你們要是真覺得他菜,那可就吃老鼻子虧了。”
“劉種地可真不是個玩意啊,劉草鞋這才剛剛把豫章郡送給他,他就這樣對劉草鞋,怪不得命不久矣,這種人能活得久才怪呢。”
“我昨天看了一下劉表的癥狀,看上去像是背部壞疽的癥狀啊,而且馬上就要惡化了,一旦惡化,那他們那個醫療條件,根本沒得救,看樣子再有個十幾天的時間,劉表就該歸西了,諸葛先生算的還真準啊。”
“就這倆人的這箭術,來咱們這里,參加奧運會,奪個射擊金牌那不跟玩一樣?隨隨便便,簡簡單單啊。”
“澄清一下,奧運會可沒有這個難,你家奧運會去射擊七百米外的草人啊。”
“那照你這么說的話,二爺騎著赤兔,去賭馬不就得了,根本就不用賭,無腦選二爺就完事了,然后搞個殺豬盤,割一波韭菜,可謂是盆滿缽滿。”
直播間網友們正在討論顧如秉和劉表的事情,畢竟現在進入了默契的修戰期,曹中二忙著招兵買馬,盡快恢復自己軍隊的編制,孫猛虎則是忙著自己擦屁股。
九江成德那邊,幾十萬尸體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呢,此刻尸體已經開始腐爛了,無數的烏鴉在天空中盤旋,時不時的下來叼一塊腐肉。
不過很多烏鴉都會被立刻驅趕,只有很少數的一部分能夠叼起一塊肉給吃掉。不光尸體的問題,孫猛虎還有一堆失地要收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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