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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死者,確實是得了瘟疫,但這些人都是被殺的,而且是被毒殺,并且故意仍在這里的。”
顧如秉聞言心中大驚,先是得了瘟疫,然后將人毒殺,最后扔到這個溪水里,這一套操作,要不是自己手中有華佗,恐怕其他人只會關(guān)注到毒殺,不可能關(guān)注到瘟疫的事情。
這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不管怎么樣,我們都立刻解決眼前瘟疫的事情。”
“烈王您放心,這種瘟疫還在我的掌控之中,就是不知道目前有多少人得了這種瘟疫,還需要您出面,將得病的人都隔離起來。”
“好,這都沒問題。”
很快所有人都開始忙碌起來,在整個雍雞縣內(nèi),開始全方面尋找生病的人。
僅僅兩天的時間,顧如秉發(fā)現(xiàn),這得病的人竟然多達上千人,按照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用不了七天,整個雍雞縣,將沒有一個健康人。
不過索性此時華佗的藥材已經(jīng)準備完畢,開始大面積的進行治療。
“主公,那個地方的周圍,有一伙土匪聚集,但這些家伙做事情很有分寸,不是實在是沒有糧食的情況下,他們不會下山搶劫,所以我們一直沒有管過,這次的事情他們應(yīng)該是知道一些的。”
聞言顧如秉點頭,立刻帶著趙云還有不少的侍衛(wèi),向著那個土匪窩趕了過去。
然而等到他們趕到土匪駐扎的山頂時,看到整個土匪窩里面到處都是土匪的尸體,明顯是被人給殺的,而且殺了他們的人走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時辰,因為地上的血,還沒有干。
顧如秉帶人,將整個土匪窩找了一個遍,沒有一點收獲。
就在顧如秉有些遺憾的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旁的水井竟然傳出了一點動靜。
眾人來到了水井的周圍,忽然看到,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孩子,正拉著水桶的繩子,在水井的中間掛著。
時間不長,那個孩子就被士卒拉了上來。
這個孩子上來后,一句話不說,直接抽出了一旁士卒手中的刀,對著眾人。
“你們已經(jīng)殺了他們多人,難道這還不夠么?”
“我們?殺人?你在說什么?”
顧如秉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孩子。
趙云走到一旁被搶到的士卒面前,瞪了他一眼。
身為一名士卒,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如今竟然讓一個孩子,將刀給搶了,不管怎么說,都有點丟人。
“孩子,這位是烈王大人,我們來這里沒有惡意,你可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烈王?你就是烈王?”
這青年聽到是烈王后,非但沒有將刀扔下,竟然舉著刀對著顧如秉就砍了過來。
趙云輕松將他手中的刀奪了下來。
“烈王,就是一個小人,明明說好了,可以幫助我們,只要我們幫他辦事,但現(xiàn)在事情辦完了,結(jié)果你竟然讓人殺了我們,你這個小人。”
顧如秉被人指著鼻子罵,這還是第一次,不過此時的顧如秉可是一點怒氣都沒有,反而是一臉的茫然。
他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看眼前這孩子說話的話,合著這個山寨被滅門,跟自己還有關(guān)系?可自己才剛來啊?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甚至我才剛剛回到雍雞縣,你們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小孩看向顧如秉,發(fā)現(xiàn)顧如秉的樣子不像是再說假話,就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這里的強盜,本身都是一個村莊里面出來的,連年的戰(zhàn)亂,導(dǎo)致他們生存不下去,只能落草為寇,不過他們倒是沒有殺過什么人,他們打劫只為了錢財,只要對方不主動出手,他們都不會動手。
但有一天,一個支撐是烈王的使者,來到了他們這里,并且交給了他們一堆流民,吩咐他們將流民帶到小溪里面泡著,說是這些流民生病了,甚至特意帶來了一些稀飯,還給了一些草藥。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冒充烈王的使者給的是毒藥。
在吃過第一頓飯后,這些流民就都被毒死了。
隨后土匪們將這件事告訴給那個使者后,使者帶了一群人,將這群土匪都給殺了。
這個孩子也是因為當時機伶,躲在了水井中,這才躲過了一劫。
明白這些后,很明顯,這些強盜是被人家給坑了,就算是人家不動手,那些流民在交給他們土匪之前,也肯定得上了瘟疫,這些土匪接觸那些人,肯定也是活不長了。
這孩子剛把所有的事情解釋完,忽然臉色一紅,一口血直接噴出了出來,緊接著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快叫華佗過來。”
顧如秉立刻意識到,這是瘟疫發(fā)作了。
然而等到華佗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變成了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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