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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夜晚時候,總也少不了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那是人之大欲望。
戰斗結束,收拾過戰場,俏臉緋紅的汪曼春朦朧著眼,滿足的靠在王言的懷中,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摩挲著:“我還以為你今天要修身養性呢,沒想到你今天還是那么勐……”
話語之中有滿足的嬌憨,也有一絲絲的不滿。
王言清楚她的不滿,正如他昨晚跟于曼麗所說的,在他們離開百樂門回了王公館過夜之后,日本人對于曼麗的調查就已經開始了。這不是說他們在刻意的監視王言,而是到了他這個份上,發生個屁大點事兒都是廣泛傳播的,上海灘的人民群眾最是喜歡聽這些大人物的爛糟事兒。而他從出道至今,除了年輕時候會往家里帶女人,自從他搭上了洋人,當上了隊長之后,就再沒往家里招過女人。七年時間,汪曼春是第一個,于曼麗是第二個。
日本人開展對于曼麗的調查,既是對王言的防備,也是對他身份地位的尊重。
王天風思慮周全,行事周密,于曼麗的身份安排的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另外也是王言并不怕被查出來,畢竟他‘不知道’。甚至他絕對不會跟軍統有合作,即便是于曼麗被捕,吐出了他給軍統提供藥品,讓軍統制裁投日的漢奸也沒事。不過是出于自私,轉移日本人的精力,再說日本人在杜鏞的事情上肯定是有問題的,他只要價值大過犯下的事,那就無所謂。就是可能于曼麗就要香消玉殞了,不過這世上有很多的沒辦法,也就只能感嘆時運不濟了。
畢竟真的說起來,于曼麗的價值,是不值得他冒險保護的。還是王天風的那句話,誰都可以死。
“你都來了,我怎么能掃了你的興致?不過這兩天確實得修身養性了,這事兒的滋味就是再好,也不能天天折騰。”
汪曼春不滿的哼了一聲:“你說說,昨天那個小妖精有什么不同?在外面胡混不說,還要往家里領?”
“她嫌棄百樂門的房間不干凈,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么說的,再說人家長的也不差,還是天主教堂小學的國文老師,難得這樣的知識女青年有喜歡錢的,這不是就帶回來了。”
王言漫不經心的解釋了一番,摸著大寶貝的手抬起汪曼春的下巴,讓她仰起頭同自己對視:“你沒發現你的語氣,好像是埋怨丈夫花天酒地的怨婦么?你是一個幫日本特務做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我是一個壞透了的青幫頭子,不是動了真感情吧?怎么聽著有股吃醋的感覺呢?”
汪曼春的眼神閃爍,不高興的拍開王言的手,繼續的窩在他的懷中:“你王大探長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己不清楚么?若是尋常過夜也就罷了,你這個從來不往家領女人的,偏偏就領她回來了,日本人能不多想?你也是,安穩的日子不過,總是自找麻煩。別說我沒提醒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否則早晚死在床上。說說你了解的情況。”
“昨晚的那個女人叫于曼麗,老家是湖南那邊的。家里父母都死光了,那邊又是國統區,國民黨是什么德行你也清楚,她長的又不錯,在那邊呆著沒有依靠,害怕了之后就跑到上海投奔一個遠房的叔叔,找門路去了教堂小學教國文。湖南那邊,可沒有上海灘的繁華,她是半個多月以前來的,她說……繁華迷人眼么,她耐不住貧苦,就想著靠一靠男人。
你也知道,我名聲大嘛,上海灘的女人都知道我大方,還知道我床事持久,戰斗力強,這點你再清楚不過了。她就跟人打聽了一下我的行蹤,我的行蹤又不是秘密,不是去舞廳,就是去賭錢,上海灘有數的那幾個地方。所以她就在百樂門蹲守,看到我過去了,就跟我拋媚眼。你也知道,我這好色成性的,哪受得住小娘們兒撩撥,這不是就帶回來了。
多余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她陪我睡覺,我給她錢,提供一定保護,這是公平交易。不管她是真求財,還是假求財,反正我是占著便宜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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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你別拿我當傻子。我現在身處漩渦,我不找麻煩,麻煩也會來找我。昨天中午杜鏞在香港遭到刺殺的事,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你懷疑是我們做的?為什么不能是杜鏞自己安排的,為的就是給你來一出苦肉計,拿這件事做借口逼你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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