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倒也談不上多失望,畢竟那天晚上二人隔空相望的時候,就已經(jīng)非常失望,再失望也失不到哪里去。 “我們是上個月從額福岡上的岸。”喝了口茶水,他說:“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就是想了解言哥的底細(xì)。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們就是一條船上過來的,之前并不認(rèn)識,就算我知道,也不會跟他說的,你告訴他不用白費(fèi)心思。另外,你告訴他,如果想好好活著,就不要挑戰(zhàn)言哥,大家合作發(fā)財,對誰都好。還有,身份的事要抓緊辦,不要耍我們。就這樣,走了。” 聽著秀秀的翻譯,江口利成保持著微笑,但是目光之中難掩的陰沉還是被鐵頭瞧見了。鐵頭也沒在意,再陰沉又能怎么樣?他直接起身,到了門口坐在那里穿鞋。 江口利成看著鐵頭的背影,看著鐵頭后背因為彎腰而不自然的凸起,那形狀他并不陌生。他讓秀秀翻譯道:“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吧。” 鐵頭起身跺了跺腳:“不需要。” 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秀秀,他干脆的轉(zhuǎn)身離開…… “死心了?” 太保租住的房中,一幫人在一樓吞云吐霧,王言笑呵呵的接過鐵頭遞來的槍,如此問道。 “人家結(jié)婚那么多年,孩子都能滿地跑了,哪有什么死心不死心的。”鐵頭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就是看看她過的怎么樣……” 小戴拍了拍他的肩膀:“鐵頭,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言哥可說了,臺南幫的風(fēng)俗店里可有日本女人。一會兒咱們過去,讓那個馮昆給咱們安排安排,來個真正的轟炸東經(jīng)。” 鐵頭笑道:“必須的。” 在這些人的注視下,王言卡卡的擺弄著手槍退了膛,而后象征性的插在腰間:“走了,咱們簡單的去吃口飯,然后就去盤算盤算臺南幫的家底。” 一邊的太保小心的問道:“言哥?要不要我跟你們一起去?” 白天的時候,他去找了老鬼他們,已經(jīng)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本來他就害怕王言,聽說昨天死了十個人,尤其里面還有風(fēng)光無比,不可一世的臺南幫流氓頭子高宏在內(nèi),他就更害怕了。 同時也在為之前對王言的不尊重而懺悔,因為王言真的沒有拿槍嚇唬他們玩,是真敢弄死他們。同時也萬分慶幸,幸虧自己還算有良心,遠(yuǎn)房親戚的侄子都照顧著,對王言有用,要不然他就是不死,可能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王言說:“想去就去吧,正好到時候你們?nèi)齻€一起轟炸東經(jīng),耍耍日本娘們兒。” 說是簡單的吃口飯,但實際上四人還是大魚大肉的大吃大喝了一通,席間的話題也沒別的,就是小戴跟太保兩個說騷話,鐵頭心猿意馬的在一邊聽著,他需要如此去發(fā)泄一下情緒。千辛萬苦來到這里找女人,結(jié)果女人跟了小日本的流氓頭子。轉(zhuǎn)而也想跟著好大哥做流氓,結(jié)果前面才剛說了話,緊接著就去掄刀片子跟人火拼,還死了不少人。今天又是見到了女人的幸福生活。這三件事,每一件都是一個打擊。 吃過了晚飯,去到大吉酒吧的時候已是七點多。又是一天夜生活的開始,但是今天的大吉酒吧的霓虹招牌卻沒有亮起,門口也立起了裝修歇業(yè)的牌子。 最讓王言感覺有意思的是,他在遠(yuǎn)處看到了幾個昨天的客人,他們聚在一起,看著這邊的情況。見他的目光看過去,那些人激靈一下子,然后轉(zhuǎn)身就跑。果然,哪里都有不要命的好事者。 而在這酒吧門口,一個鼻青臉腫的小弟帶著一個昨天沒見過的小弟恭敬的叫人、開門,這是老帶新,怕新來的人不認(rèn)識言哥,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王言滿意的點頭,拍了拍那個鼻青臉腫的小弟,而后當(dāng)先走了進(jìn)去。 酒吧內(nèi),早先一步得到消息的馮昆,已經(jīng)拄著拐,帶人站在進(jìn)門的位置等著了,見王言進(jìn)去,二話不說就是齊聲的招呼‘言哥’。 馮昆笑道:“言哥,你看收拾的怎么樣?還滿意吧?” 昨天破碎的桌椅,以及滿地的玻璃碴子、血跡、嘔吐物、屎尿等等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不見,桌椅全換了新的,吧臺被打碎的玻璃酒架也重新裝好,空氣中絲毫的難聞味道都沒有,滿是香薰的味道。 王言點了點頭,在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下,弄了一杯酒喝,點了一根煙,看著陪笑臉馮昆:“昨天那二十具尸體是怎么處理的?” “言哥放心,處理的非常干凈。我們跟一家私營的火葬場有聯(lián)系,以往處理一些人的時候就連夜送到那里燒了,然后把骨灰撒到海里喂魚。不過這一次人有些多,燒不過來。所以還有極具尸體被混到混凝土里封箱,由一早出海的魚船拉到外面沉海了,保證安全。” “你們,昨天我交代的事辦的怎么樣?人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