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湯臣一品中,云收雨歇,初經(jīng)人事的蔣南孫臉上潮紅未退,無力的依偎在王言懷中。先前的瘋狂讓她興奮到疲累,隱隱作痛的不適卻又讓她一時無法安眠。外面雷聲陣陣,狂風(fēng)呼嘯,直覺三十六層的所在搖搖欲墜,才將自己交出去的忐忑空虛,讓她同樣的缺失安全感。 “你不害怕嗎?”任由那大手玩弄著自己的小寶貝,她如此問著。 王言搖了搖頭:“你是學(xué)建筑的,建筑結(jié)構(gòu)、建筑材料,都應(yīng)該知道。再說就是真塌了,不是還有我跟你一起呢么,沒什么好怕的,睡吧。” 蔣南孫安靜了一會兒,又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們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告訴我爸媽他們?” 這話就比較講究了,是在向他要保證,一個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另一方面,是知道他跟別的女人有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希望他能夠潔身自好,一心一意。之前蔣南孫第一次過來看到的那些化妝品,是大波浪的,他當然知道,只不過他懶的收拾罷了。畢竟他怎么可能那么不細致,無非就是不在意。如果現(xiàn)在蔣南孫翻的仔細一點兒,甚至還能翻到朱鎖鎖留在這里的化妝品以及換洗的衣服…… 蔣南孫跟朱鎖鎖不同,所獲得的待遇也理當不同。盡管蔣南孫同樣是假模假式矯揉造作的茶,但方才換下不久的染了血的床單,就可以彌補那些亂七八糟。他不在乎女人的思想如何,過往中的他的那些女人們,有問題的太多了,只要不禍害別人,過的去就行,他要的只是舒服。所以在其他人面前公開跟蔣南孫的關(guān)系,并沒有什么大不了,也不耽誤他干啥…… 而且同朱鎖鎖比起來,雖然有錢同樣也是蔣南孫的一個考量,但至少大致看起來,是玩感情的樣子。而且她潔身自好,沒有亂七八糟的過往情史,這是最重要的一點。 朱鎖鎖不同,情史豐富,一心想做富太太,王言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慣她毛病的。那么朱鎖鎖自然而然的,就會去找能滿足她的,她跟王言只是交易,并沒有歸屬。人家想攀高枝,做富太太,王言也攔不住,也沒道理去阻攔人家對美好未來的追求。 雖然他不差錢,更不在乎錢,也不想砸在朱鎖鎖的身上。因為那會讓她以為自己很重要,這就很不好了。所以不如就愛咋咋地,保持單純的親密關(guān)系。就像他之前同朱鎖鎖說的,以后真的給別人做了富太太,他還省了花錢呢…… “這就要看你了,你想什么時候說就什么時候說。” “還是晚一點再告訴他們吧,畢竟以前他們就總是要撮合我跟你在一起,我都沒聽,結(jié)果現(xiàn)在我又跟你在一起了,他們該笑我了。” “都是親爹媽,有什么笑的。”王言搖了搖頭,手上動作不停:“我覺得應(yīng)該跟你說一些實話。” “別說。”蔣南孫趕緊的搖頭,睜開了大眼睛仰頭看著這個屬于他的男人:“你不會不負責任的對嗎?” “當然。” “你會處理好的對嗎?” 王言點頭,摟著她躺好:“睡覺吧。” 在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私生活有些問題的情況下,跟他在一起,是要比不知道的時候在一起,過后才知他有其他女人的時候,感覺來的好很多,也要好接受的多。就像蔣南孫現(xiàn)在的樣子,雖然她口中的處理,仍然是要他跟其他的女人撇清關(guān)系,但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整事兒,沒有睡完就走,已經(jīng)說明了她的容忍程度。 一個自以為不慕虛榮,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一心追求虛幻的美麗的大小姐,其實很好拿捏。 不是王言要比較,而是原本王永正的男女關(guān)系應(yīng)該比他還要亂,畢竟愛玩的有些錢財?shù)牟涣b男人,在愛玩的女人那里還是很受歡迎的,酒吧、夜場等地,他該是王子,而且大概率還是那些女人花錢。而他王某人,到現(xiàn)在也不過才三個女人而已,這方面是落于下風(fēng)的。 但就是王永正這樣的一個人,前后沒幾個月的時間,蔣南孫就跟他在一起了,而且還沒花過王永正什么大錢。 到了更優(yōu)秀的王某人這里,自然不需要多說,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建立了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還是寶貴的第一次,自然更加的牢靠,所以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雨下了整夜,天亮還未停。倒也不能算得天亮,烏云蓋天灰蒙蒙,只到了天亮的時辰罷了。王言沒再出去跑步,而是開車去到市場,現(xiàn)殺了老母雞,買了些其他的菜,又跑到中醫(yī)院弄了些藥材,吃了早餐后,這才又回到家中,燉他最拿手的療效極佳的雞湯…… 蔣南孫迷迷湖湖的,尚未睜眼就先伸了一個大懶腰,本就沒蓋許多的被子因她的動作滑落,露出大片肌膚。昨夜初經(jīng)人事,今天身體不適,再加上開的很足的冷氣,沒了被子抵擋,清涼的刺激,兩相疊加,讓她一下便清醒過來。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蔣南孫飛快的扯過被子捂在身上,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王言不在,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下來。想起昨夜的瘋狂沖動,她紅著臉,自己在那里癡癡的笑著。 好一會兒,才長出一口氣,從床頭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已是十點多,她翻看著昨夜的消息。 給朱鎖鎖回了一條,說是昨天在家里住的,問了問精言集團怎么樣。得到一個忙飛了的回答,以及精言集團亂糟糟一團的辦公區(qū)環(huán)境。至于王永正給她發(fā)來的早安,想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無視。 又無聊的玩了一會兒手機,她穿了衣服,去到衛(wèi)生間洗漱一番,這才拉開臥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客廳中,陽臺的玻璃推拉門大開著,三十六層的風(fēng)雨拍打進來,吹拂著窗簾獵獵作響。王言晃晃悠悠的在躺椅上躺著,手邊的小桌上,是一加熱的小電爐,上面一個小小的陶罐咕都都冒著熱氣,里面的枸杞、紅棗等,隨著熱水翻滾。他將小陶罐中的茶水倒入盛有冰糖的建盞,又從旁邊拿著水壺往小陶罐中添著水,一邊端著建盞喝熱茶,一邊看著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怡然自得。 活的久了,趣味就少了。除了男女之事涌動熱血,尋常時候總是一潭死水。難免想做些事自娛自樂,比如現(xiàn)在任憑風(fēng)吹雨濕了客廳。 蔣南孫故意咳了一聲,走近之后,在后邊親了一口王言,貼著他的臉:“早啊。” 王言抓著她的手摩挲:“適應(yīng)的挺快。” “人都是你的了,哪里還要適應(yīng),我可賴上你了啊。” “給你燉了雞湯,大補的,滋陰補氣,祖?zhèn)髅胤剑瑐髂胁粋髋哪欠N。”說話間,王言起身帶著她到了餐桌坐下,又去到廚房關(guān)了火,從砂鍋中舀出雞湯放到了她的面前:“你先喝著,估計有兩碗你也就喝不動了,等中午的時候我再做飯,咱們湊活吃點兒。天氣不太好,就不出去了。” “都聽你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