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八章 心大了-《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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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今龍多活兩年,對于周秉義的仕途影響那就不是一般的大了。這一次他沒跟原本那樣在清閑部門任職,而是在吉春的政府基層工作,還是不錯的。
郝冬梅在八一年的時候,如愿生了個兒子,還是郝今龍給取的名,叫周繼榮。有了兒子,這也就算是圓滿了。又帶了半年的孩子之后,她又繼續(xù)到吉春醫(yī)學(xué)院上學(xué)了。孩子交給金月姬帶,金月姬也愿意的很,每天都樂呵呵的。
周蓉一家當(dāng)然也回來了,他們在京城并沒有如愿分到房子,馮玥也一天天的長大了,所以八二年也回到了吉春。就跟周蓉之前說的,她去到了江大做老師,馮化成進(jìn)了作協(xié),住的還是團(tuán)結(jié)戶,并沒有因為提前回來,就有什么改變。該沒房子,還是沒房子。
其實在畢業(yè)之后,王言給陳靜買的那套房子就空了下來,如果周蓉、馮化成他們開口的話,于情于理,不看他們也要看周志剛、李素華老兩口,王言借給他們住都是沒問題的。但很可惜,可能是看不上,也可能是不好意思開口,反正就沒有提過。
周蓉跟馮化成的日子過的當(dāng)然不怎么樣,沒分到房子,生活不如意,該干還是干。當(dāng)然,倆人從七八年將馮玥接到京城一起住就開始吵,吵了這么多年,房子已經(jīng)是次要矛盾了。主要矛盾是周蓉心中高大形象的落差,曾經(jīng)風(fēng)流倜儻、才華橫溢的著名詩人,落到蹉跎數(shù)年時間不能給老婆孩子有個寬敞的家。
人就是這樣,對一件事、一個人,有了一些看法,那就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鬧心,更遑論朝夕相處的枕邊人。在周蓉的眼中,他胡子拉碴的臉是那么的令人厭惡,他跑去給人送禮的嘴臉是那么無恥……
蔡曉光說,她是典型的吃的了物質(zhì)上的苦,遭不了精神上的罪。或許周蓉一輩子都在黔省的大山,他們在那山洞的學(xué)校中生活,可以說能吃物質(zhì)上的苦。但現(xiàn)在,歸根結(jié)底還是物質(zhì)的。
因為要馮化成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在這城市中,要有房,要吃飽穿暖,還要有名氣。當(dāng)這些具備,他們每天討論的不是什么時候分房,不是為什么要去給人送禮。而是馮化成新作的詩,是周蓉新讀的一本好書。那個時候,才是周蓉曾經(jīng)偷偷離家奔波千里,害的親媽哭壞了眼,九年不回故鄉(xiāng),所追尋的,那個魅力無限、文采飛揚的詩人。
所以馮化成說周蓉虛偽,從來都沒錯。她只一廂情愿的以為,自己是超然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文藝女青年。
雖然周秉義、周蓉都回到了吉春,但是他們都有家,都有事,回家的頻率并不高。基本上每個月第一個星期六的晚上,他們會到光字片一起吃頓飯。那么多人,那么多嘴,給鄭娟忙活夠嗆……
剩下的,他們就不常回來了,算上一起吃飯的那一次,至多也就是再回來一次,共兩次而已。
不像王言,每周六都帶著老婆孩子過去吃飯……
八四年八月中,盛夏的傍晚飄著清涼的小雨,老周家的院子中,后搭起來的涼棚下,才下班帶著老婆孩子過來的王言,跟正好在家的周秉昆一起,躲著小雨,抽著香煙喝茶水。
“這雨也沒有停的意思,你們晚上在這住了吧?”
“吃完飯再說。”
這雨是挺巧的,王言來的時候還沒啥事兒呢,到了不大一會兒就開始呱嗒上了。
“水自流、駱士賓他們倆到鵬城了,開了個拔絲廠。”周秉昆翹著二郎腿,笑呵呵的撣了撣煙灰:“這生意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就是原材料的初步處理,我估計他們干不長。”
說起駱士賓,王言已經(jīng)很久沒有關(guān)注了,原劇中好像是今年初的時候,駱士賓偷摸的過來找鄭娟要孩子。不過這一次倒是沒出現(xiàn),可能是害怕了。畢竟這個事兒鄭娟沒有瞞著的必要,知道真相的就他們那么幾個人,如果駱士賓來找,肯定會告訴他的。沒說,那就是沒來。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王某人東北第一神醫(yī)的名頭太大,加上當(dāng)年打那一頓印象太深,駱士賓不敢露頭。
不過現(xiàn)在周秉昆的水平確實夠用,在這樣一個野蠻生長的時代,他都能跟大老似的來一句‘沒技術(shù)含量,干不長’了,進(jìn)步不小的。
“看周總心情嘛。”王言笑道:“不過雖然拔絲廠沒前途,但是現(xiàn)在什么樣你也知道,南方叫個廠子就賺錢,他們肯定也不少賺的,以后說不定啥樣呢,該注意還是得注意。你在那邊名頭不小的,他們沒找你啊?”
周秉昆冷哼一聲:“他們要是敢找我,肯定打他個狠的。”
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套近乎借力是絕對不存在的,那么找到他就只能是因為孩子,而只要因為孩子,不管怎么樣,那倆王八犢子都該打。
“哎哥,你不是在咱們家這邊建廠了嘛?一直沒問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啊?”
王言笑道:“正要跟你說呢,我這個產(chǎn)品太貴,咱們國內(nèi)的人還消費不起,讓你手下的銷售到港島推銷推銷。”
“啥東西啊,咱們國內(nèi)的人買不起?”
“就是你們常吃的那種藥丸,不過藥效相對來說差一些。在港島的話,我打算一瓶賣一萬港幣。你說咱們這邊一個月累死累活賺百八十塊的工資,怎么吃的起?”
“兩塊五的港幣兌咱們一塊錢,一萬港幣就是……四千?”周秉昆瞪大了眼睛,他驚呆了:“哥,你給我們吃的藥那么貴?怪不得那么好使,感覺這些年就沒得過病。”
“當(dāng)然沒有那么夸張,算上雜七雜八的費用,一瓶我是不少賺。只要你手下銷售能賣出去一瓶,我給他一百,給你一百,算是租借銷售人員費用。我已經(jīng)讓送貨的人出發(fā)了,你回去安排就行。”王言擺了擺手:“哎,回神了。你不是吃了這么多年嘛,知道我這個藥多好使吧?有錢人都看重健康,只要驗證了效果,確信在我這真的能買到,賣多少都不貴的,有的是人愿意買。”
他開始并不打算在國內(nèi)開售,因為無法利益最大話。國內(nèi)現(xiàn)在的工資就是百八十塊錢,當(dāng)然,按照同比物價的原因,其實他一瓶的成本差不多也就是幾十塊的樣子。但是在國內(nèi)賣,賺一百,在國外賣,那就是賺三千多。這賬都會算,很顯然,從國外賺回來的才是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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