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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王言能打,更知道自己不能打,最關(guān)鍵的,大哥在那裝比泡妞,他又何必上去挨揍破壞氣氛呢。
王言走到一開始的那個領(lǐng)頭挑事的小子面前蹲下,薅著他的頭發(fā)將腦袋提了起來:“我叫王言,慈云山的王言。不管你是哪一家的,你有什么后臺,我都等你。現(xiàn)在,滾起來給我把帳結(jié)了,打壞的桌椅盤子,跟這里的老板商談清楚,賠償?shù)轿唬犆靼琢藛幔俊?br>
“明白,明白,言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謝謝您大人大量。”
聽這回答,一看就是知道王言明號的。雖然他確實想過,要報復一下。但知道了是王言之后,就徹底的絕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人家收拾的人比他牛比的,有的是,他連號都排不上。畢竟人家揚名靠的就是收拾他們這樣的,就不怕打一個扯一堆出來,誰來收拾誰。
知道這人知道自己,省了裝比打臉的情節(jié),挺好。說實在的,王言并不喜歡那些,沒什么意思,浪費精力,有那功夫他都不如自己呆一會兒吹吹風來的舒服。
“那就這樣,去做事。”滿意的點了點頭,王言松開他的頭發(fā)起身,對豬油仔吩咐:“你去跟著看一下,沒事兒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豬油仔點了點頭,對著大哥比劃大拇指。人家這姑娘泡的六,泡的新奇,他很佩服,不做電燈泡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沒搭理擠眉弄眼的豬油仔,王言轉(zhuǎn)身到了眨巴著大眼睛直勾勾看著他的白月嫦面前:“是不是被我的英雄氣迷住了?”
白月嫦俏麗的飛給他一個白眼:“才沒有啊。”
口是心非,王言很懂。其實這種內(nèi)心的悸動,難長久。不能抓緊時間鞏固,這種難忙的驚艷初見,很快就會消磨。懷春的少女也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在心里留存的時間長一些罷了。如果最后沒有結(jié)果,那么多年之后的憶往昔,這種東西就會有‘遺憾’這么一個青春的名字。
王言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事發(fā)生,他看著白月嫦的朋友:“你是不是還有些事要做?”為了避免傻姑娘聽不懂,他說的算是很直接。
姑娘并不很美麗,中人之姿,完美符合漂亮的人跟不那么漂亮的人一起玩耍的不是規(guī)律的規(guī)律。聽到王言的話,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啊,對,我確實是有些事要做。小白,我就不陪你了,先走了啊,明天我跟阿芳,阿麗她們一起去找你。”隨即附身上前,在白月嫦的耳邊說著悄悄話。
“討厭,煩死了你,快走快走。”聽著好朋友的耳邊私語,白月嫦看著對面笑吟吟的王言,有些嬌羞,沒好氣的打了好朋友兩下,將她推開。
“白小姐,又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到海邊吹吹風,散散步?”
看著王言架起的臂彎,白月嫦哼了一聲,長裙蓬開,披肩的青絲揚起美麗的弧線,傲嬌的轉(zhuǎn)頭,當先離開。
有個性的小妞,王言搖頭一笑,路過賤兮兮的豬油仔時,還不忘給他的后腦勺呼上一巴掌,背著手跟在白月嫦的身后離開……
四月的夜晚,還算不錯,有些微涼。左近出來遛彎的人們不少,相許的青年男女也有許多,也算是人聲鼎沸。大海翻涌的波濤推到岸邊作響,海風撩起了身邊佳人的秀發(fā),飄揚。
“喂,知道我是白飯魚的女兒還敢泡我?不怕我爸找你算賬啊?”
見她抱著肩膀,受不住這寒涼,王言脫了外面寬松的襯衫半袖,伸手拉著她站住,一邊給她披上,順便扣上幾顆扣子:“那不是還有你護著呢嘛,再說了,我自覺還是挺優(yōu)秀的。等回去你打聽打聽,一點不吹,我‘言哥’的名頭那是響當當。而且啊,話不要說的那么難聽,怎么是泡你呢?是追求。”
看著面前穿著白色坎肩,露著強健臂膀,胸前系扣的大手,盡管沒有觸碰,濃濃的男性氣息卻是撲面而來,白月嫦不禁的又紅了臉:“不要臉,我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自己給自己吹噓的。還有啊,誰會護著你啊?臭流氓。”
王言自然的伸手撩開她額前被風吹亂的秀發(fā):“那你臉紅什么?”
“誰臉紅了,真是個流氓,起來。”白月嫦沒好氣的將手從寬大襯衫中探出,拍開王言的手,扭頭就走。
“我可是警察,白小姐,我警告你,跟阿Sir講話要注意。再說我流氓,小心我把你拷回去關(guān)個十天八天的。”
“我還是第一見到跟女人耍威風的,言哥?”
“那是你見的少,以后就習慣了。”
“誰要跟你以后啊,真是……”
兩人并肩慢慢的走著,見他沒有接話,白月嫦問道:“哎,你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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