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言擼著串,笑道:“她說薄就薄啊?你不會帶她去醫(yī)院看看吶?再說你看那上面的開房記錄,那孩子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段時間可不止有你一個。” “不是,兄弟,都這會兒了,你就別笑話我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啊?你幫我想想辦法,這沾手上了,甩不開啊。” 段西風(fēng)哭喪著臉,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打開了話匣子:“你說我跟蘇青我們倆多好啊,這么多年我有今天,其實我挺不容易的。我腦子里全是工作啊,我就想混出個人樣來,我抬著頭走路。現(xiàn)在好了,有錢了,也有一定的地位,那小姑娘我跟你說啊,那是一個一個地往上撲,生撲啊那是。哦,對,你比我有錢,你應(yīng)該能體會那種感覺。” 王某人這次是正人君子,到現(xiàn)在可一直潔身自好:“你打住,可別說我。我傻啊,有錢不會花,就到處晃悠,瞎玩,可沒有你精彩。你說你的,別刮著我。” “得,不說你,就我不是人。”都是男人,段西風(fēng)跟本就不信,擺了擺手:“后來她們撲的多了,我就覺得吧,我身邊的人都是這樣,我覺得就挺正常的。然后我這不就陷進(jìn)去了嘛,我也開始花天酒地,也開始燈紅酒綠了。那時候吧,我就覺得,嘿,我還挺有成就感,就感覺那才是男人該過的生活,那才是成功。” “可是現(xiàn)在我不覺得,你不知道,王言,我現(xiàn)在后老悔了。一天天提心吊膽的,就怕蘇青發(fā)現(xiàn),睡覺我都睡不踏實。你說我告訴她吧,我還不敢。我就恨不得拴根繩直接死了,我還不敢,你說我要沒了,那蘇青和孩子,她們娘倆可怎么過啊。” 段西風(fēng)擦了擦鼻涕:“兄弟,你現(xiàn)在也知道了,也沒告訴桃子,還有我大姨她們。你肯定是覺得我還有救,你快幫我想想主意,你說我該怎么辦?” “就你說那些,我覺得也就是被這個鄧佳佳纏住了,知道害怕了。要是沒這檔子事兒,你不定怎么快活呢。”王言道:“還能怎么辦啊?先確認(rèn)她是不是真的子宮內(nèi)膜薄弱,然后做親子鑒定,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是,拿錢了事,不是,就讓她滾。” “哪兒有那么容易啊?她知道我在哪兒工作,知道咱們家在哪兒,她還知道蘇青在哪兒工作。你說要是她撒潑怎么辦?不管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那我不老實,不過日子是一定的啊,那蘇青還有我大姨,還有你們家桃子,誰能饒了我?那不得真拿菜刀給我活劈了呀?我真特別愛咱們這個家,特別愛蘇青。她父母去世的早,我也是,大姨拿我也當(dāng)親兒子,我看桃子也是親妹妹,我真不想就這么散了。” “知道怕就行。”王言擺了擺手:“我跟你說好啊,這一次幫你是為了家庭和諧,這兩個孕婦,還有我老丈母娘那么大歲數(shù)了,可不能瞎折騰。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早死早超生吧。” “哎吆兄弟呀,我這一次都要愁死了,哪兒還敢有下一次啊。你快說說,我到底該怎么辦啊?” 王言喝了口酒:“簡單,你就直接把這幾張紙甩她臉上就好了。” 普通人看到那些詳細(xì)到自己都忘了的資料,是會恐懼的,他很有經(jīng)驗。一個走歪了的陪酒小姐,素質(zhì)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很好拿捏。 “就這?”段西風(fēng)一臉的不相信:“這算啥呀?她可挺難搞的我跟你說,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這樣。” “你快閉嘴吧。難搞不也讓你搞了嘛?再說了,到現(xiàn)在有挺長時間了吧?她說啥你信啥?就那幾張紙把她扒的那么干凈,她還怎么跟你鬧?既然能把她查的底掉,是不是也能讓她出個意外?出人命咱們不敢說,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沒了,把她弄?dú)垙U了,沒問題吧?你說她害不害怕?” 王言淡淡的說:“一個有點兒心眼的女人而已,有什么搞不定的?只要你別軟,別人家掉兩滴眼淚就上去關(guān)心,那問題就不大,她絕對不敢鬧。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都是你太軟了,或者說你還真想外邊插個旗。別狡辯,你自己怎么想的自己清楚。” “所以只要你態(tài)度強(qiáng)硬,就萬事好說。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那孩子是誰的她更清楚。她要是不服,你就帶她去做親子鑒定,不是能抽羊水嗎?非得等孩子生下來再鑒定?雖說可能會導(dǎo)致流產(chǎn),但除非你是真想跟她過日子,要不然那孩子掉不掉的……嗯,要真是你的,就算你下輩子做狗了。凡事總得有個取舍吧?總不能真跟我大表姐離了不是?” 段西風(fēng)遲疑的說道:“真能行?” “一個陪酒小姐而已,你太高看她了。只要你不軟,九成能行,撐死就是給個三五萬,讓她有的賺就好了。”王言擺了擺手:“要是你早強(qiáng)勢一些,當(dāng)初她自己就把孩子打了,哪還有今天的事兒啊?” 段西風(fēng)狠狠點頭:“行,我聽你的,吃完飯我就去找她。” “今天不行,明天吧。” “怎么了?” 王言聳了聳肩:“我跟桃子說了和你一起出來吃燒烤,她肯定得告訴大表姐。咱們多吃點,少喝點,早點回去陪老婆要緊。” “那就明天,來,喝酒喝酒。我得多喝點兒,要不然晚上睡不著。” “你高興就好。”王言拿著大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喝了酒之后開始吃肉。 段西風(fēng)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年的過往,一杯接一杯的把自己灌到迷糊但還清醒的狀態(tài),王言又囑咐了一些具體怎么說,兩人這才散伙各回各家。 散的早,回的也早,到家的時候楊桃正在吃著水果看電視。 “這么早就回來啦?” “這不是怕你自己沒意思嘛,趕緊著回來陪你。” “就好像你回來有意思一樣。” 王言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摟著她:“那倆人一起沒意思,總比你自己一個人沒意思有意思吧?” “哎呀,看你說的跟繞口令似的。一身的酒味,你快去洗洗。” “得令,娘子稍待,為夫去去就來。”說完,在楊桃咯咯咯的笑聲中,王言鏘鏘鏘的念叨著跑到了洗手間去洗漱…… 隔了兩天,在第三天下午的時候,王言收到了段西風(fēng)的電話,說是成功打發(fā)了鄧佳佳,晚上找他喝酒聊聊天,王言也沒什么事兒,索性就應(yīng)約了。 楊桃當(dāng)然沒什么說的,也就是無聊的問一問去哪,跟誰而已。畢竟像王言這樣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她的,真是幸運(yùn)了。最簡單的例子,她姐就在那擺著呢,姐夫整天的忙忙忙不著家,對王言她挺放心的。話說回來,要是不放心的話,她也不會那么快的嫁給他,還懷上了孩子。 將楊桃送到了老丈母娘家,等到晚上跟段西風(fēng)一起回去接她。而后打車去到了約好的地方,是一家還算不錯的飯店,段西風(fēng)早都點好了菜等著了。 “快坐快坐。”見著王言過來,段西風(fēng)熱情的招呼,給倒了一杯酸梅湯,而后拍著一邊沒有開封的十五年的茅子:“大恩不言謝,先開開胃,今天我可是出血了啊。咱們倆也別多喝,就這一瓶白的,再喝幾瓶啤酒就回家陪老婆。” 【穩(wěn)定運(yùn)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 王言含笑點頭:“行啊,說說吧,最后怎么樣了?” “我跟你說,那天咱倆喝完酒,第二天我就請假了,早上我就去了給她租的房子那……” 隨著段西風(fēng)的娓娓道來,王言也知道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喝過酒的第二天,段西風(fēng)吃了大姨一大早在外面買的早餐,吻別了有孕的妻子,按照以往的上班時間在家里出發(fā),開車直接去到了公司附近。他當(dāng)然不上班,而是因為那小娘們就把房子租在他公司不遠(yuǎn)。作為公司中高層,早都沒了簽到打卡那一說,他晚去或者不去,總有借口。他所謂的請假,也不過是習(xí)慣性的那么一說。 到了地方,沒有第一時間上樓,而是在樓下抽了兩顆煙,醞釀了一番情緒這才進(jìn)了單元門,乘了電梯上去。 站在門口,他長出一口氣,給了自己兩個不輕不重的嘴巴子:“氣勢,氣勢,氣勢,要憤怒,要憤怒。” 如此一番之后,這才在兜里摸出鑰匙打開了門。 鄧佳佳正美滋滋的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里面演的電視劇。這種生活當(dāng)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在自己的大房子里看電視,想要的是一身的國際大牌,想要的是富太太的生活。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還不錯,至少生活過的去,不愁吃穿,挺好。她真的挺想退出江湖的,這個段西風(fēng)雖然不是最好,但也不錯了,她知道不能要自行車的道理。 “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今天沒上班嗎?”聽到開門聲,看著走進(jìn)來的段西風(fēng),她開心的坐起身,在看到他沒換鞋直接走進(jìn)來后,不免的有些皺眉,委屈:“你怎么不換鞋呀?要是在你家,肯定就換了吧……” “不換鞋?”看著做作的姿態(tài),段西風(fēng)一聲冷笑,上前兩步直接一個大嘴巴子甩到她的臉上,將她抽倒在沙發(fā)上。 猝不及防,鄧佳佳‘啊’的一聲尖叫,捂著臉倒在沙發(fā)上,不敢相信的看著段西風(fēng),瞬間就是眼淚啪嗒:“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為什么打我?你憑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段西風(fēng)掏出那幾張紙甩到她的臉上:“你自己看看吧。”而后暴躁的穿著粗氣站在陽臺邊上冷靜,太刺激,爽。 段西風(fēng)真是沒留手,這一嘴巴子下了死力,鄧佳佳的臉肉眼可見的紅腫。她還沒有失智,雙手打開折在一起的四張紙,見到自己的名字突然的雙眼瞪大,看著一邊平心靜氣的背影,哆哆嗦嗦的伸手翻著業(yè),一行一行的看了起來,直至最后絕望,無力的放下手中的紙,因為那些都是真的…… 段西風(fēng)冷哼:“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的孩子?三天前你才跟一個男人開過房,你跟我說是我的孩子?啊?活膩味了?訛上我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鄧佳佳起身緊走幾步癱倒在地,抱著段西風(fēng)的腿:“你相信我,相信我啊,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真的想要有一個家,我沒有騙你啊。” “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我說這些?”一個嘴巴子招呼過去,段西風(fēng)看著倒在地板上的女人:“你告訴我,孩子是不是我的?嗯?”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老底被揭,鄧佳佳方寸大亂,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臉還疼。她知道既然已經(jīng)被識破,那說再多也沒什么意義了。 “那你說說,子宮內(nèi)膜薄是真是假?你要說真的,咱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查查。” “假的……” 段西風(fēng)冷眼看著鄧佳佳:“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鄧佳佳只是搖頭,段西風(fēng)兩個大嘴巴子已經(jīng)很說明態(tài)度了。再說那資料上記載的,有些事她自己都忘了,那上面雖然沒詳細(xì)寫,但只起了個頭她也該知道自己在人家面前沒有秘密,真的沒什么好說。一點兒撒謊欺騙的余地都沒有,手段再高也是白費(fèi)。 “去換身衣服吧,到醫(yī)院去一趟。” 鄧佳佳哭紅著眼,楚楚可憐:“還去醫(yī)院干什么?” “把孩子打了,我出錢。之前的六萬我不要了,這么一出戲不能讓你白演,也算我夠意思了。有賺的就不錯了,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 鄧佳佳當(dāng)然是同意了,由是,段西風(fēng)帶著她去了一家相對遠(yuǎn)的醫(yī)院,人太多,約到了第二天,段西風(fēng)陪著,眼看著她虛弱的從手術(shù)室出來,在醫(yī)生看人渣的眼神中不死心的確認(rèn)一遍,跟要疼死的鄧佳佳來了個‘好自為之’之后,回到家跟蘇青膩歪半天,撫慰了一下心中的負(fù)罪感,今天一下班就約著王言這個挽他的婚姻于既倒的恩人,喝酒感謝。 至于還在醫(yī)院中的,虛弱的鄧佳佳,愛死不死……這段西風(fēng)也不是個好玩意兒,沒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