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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睜開眼,發現面前有些暗,自己正身穿一身迷彩服,腳踩軍綠膠鞋,坐在卡車車廂的最里邊,再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最外面一吊兒郎當的青年人正做著自我介紹,以及周邊一票年輕人笑呵呵的聽著秋水的自我介紹。
見此情景,王言知道,這正是電視劇開頭一幕,拉著一票學生去軍營的路上。
確定周邊環境安全,沒有理會一群人跟那嘻嘻哈哈的自我介紹,王言閉目假寐,照例開始接收系統活爹給安排的身份信息。
王言,十八歲,京城戶口,九零年父母相繼重病,不治而亡……留給他的是一萬的現金,以及一處老宅。加上家里有一些中醫的傳承,以及父母大病不治,這才勵志從醫……
系統活爹還是那么關照,直接給弄了個萬元戶。要知道現在才九二年,整個華國的月均工資也就是二百多塊錢。在京城這么個首都城市就算翻個倍,也才不過五百塊,不吃不喝一年多才能攢出這么個一萬塊。
老宅自然就是他在影視世界京城的家,北海旁邊的三進宅院。
這把他過來主要就是兩點,一是調整一下子心態,正好這個世界是能到二十多年后的現代世界,他能很好的轉變過來。另一個就是人工智能以及他手中秘藥的成品化研究,回到現實世界就研究研究掙大錢,嗯……應該是改變世界,為華夏兒女的健康而奮斗終身……
“哈嘍,大家好,我叫顧明,大家都叫我麥克·顧,我來自美利堅紐約,我爸也是仁和畢業的……”
“大家好,我叫辛夷,辛夷花的辛夷,我們家在遼省鋼都,父母都是醫生,大家以后多多關照,多多關照?!?br>
“大家好,我叫厚樸,厚道的厚,樸實的樸。家住蘇省,彭城,銅山縣,茅村。我家有我父母,四個姐姐,還有一頭老黃牛。”
“大家好………”
…………
就在王言自顧假想之時,車里的人都已經介紹完自己了,眾人齊齊的看向最里邊閉眼假寐的王言。
秋水嘴角帶笑,看著王言:“嚯,這哥們兒可以啊,這么顛都能睡著??旖行阉?,認識認識。”
辛夷推了推眼鏡:“算了,反正都是同學,以后有的是時間認識?!?br>
厚樸跟著說道:“辛……辛夷同學說的對,這位同學這么顛簸都能睡著,肯定是昨晚沒休息好。我昨天在旅館,就折騰了一夜都沒睡著。”
“這么一說,我昨天也沒睡好。咱們這可是全國最牛的醫學院,想想以后的大學生活就激動,你們睡好了?”
“我睡的就挺好,一點兒沒那負擔?!鼻锼沧?,不以為然:“再說這都給咱們發配到軍營了,還激動什么呀。”
黃芪慢悠悠的說道:“我也沒怎么睡好,還有挺長時間才到呢,我看咱們還是瞇一會兒吧。”
眾人七嘴八舌的跟著說了幾句,漸漸的聲音弱了下去,迷迷瞪瞪的晃悠著腦袋跟著我顛簸的軍用卡車起起伏伏。
秋水掃了一眼眾人,看了看對面精神的咧著嘴傻樂的顧明,百無聊賴的看著路兩旁飛速倒退的綠樹以及藍天白云,漸漸的也迷糊了過去。
王言從始至終沒有睜眼,就這么瞇著一路晃悠。
其實現在這車里坐的人不乏閉目養神的,畢竟這么顛簸能睡著的沒有幾個,多數都受氣氛影響跟那朦朧呢。主要是大家剛認識,還不是很熟,對彼此沒有一個基本的認識,一時的不知道聊些什么而已。與其尷尬著硬說,那不如就閉眼休息一下……
過了不知多久,感受到車的速度慢了下來,最后熄火停在了軍營的校場中。
緊接著,車被拍的‘叮咣’響,同時說話聲傳了過來:“到軍營了,都醒醒,下車了?!?br>
隨后,一名身穿軍裝的漢子過來,‘嘎吱’一聲打開了車廂后邊的擋板,嘴上仍然招呼不停。
車內迷糊的眾人被驚醒,沒精打采的打著哈欠,磨磨蹭蹭的下車。
邊上的一個軍人見此情形,走過來就是一聲大喝:“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動作快點兒。”
軍人嗓門都挺亮的,這一嗓子算是把車內的眾人喊精神了。初來乍到的,又是軍營之中,還是剛睡醒,倒也沒說什么,加快了下車的速度。
王言在最里邊,所以他是最后一個下車的。
動作輕盈的下車,腳踩大地,王言看了看旁邊瞪大著眼睛看著,一言不發面相憨厚的精壯漢子。這個就是剛才一嗓子喊醒眾人的那個,王言看過電視劇,知道這小子叫戴秉忠,也就是這里軍訓的戴教官。
待人都下車,停成一排的軍用卡車點火走遠。
看著面前嘻嘻哈哈說笑的眾人,戴秉忠看了眼一旁帶著女生的另一名軍訓教官孫建軍,點了點頭,一聲大喊:“仁和醫學院的,都聽好,男女兩邊,自覺站好隊列?!?br>
站隊這玩意兒從小就會,那不都最基本的嘛。而且這里邊的人不去管在劇情中表現的怎么樣,能考上仁和醫學院的,那腦袋就沒有讓驢踢的。因此沒用這倆教官耳提面命的教怎么站隊,眾人說笑間比著個頭,自覺的按著大小個排列站好了隊。
王言身高一八四,厚樸、黃芪兩人跟他都差不多高。
而厚樸可能是因為來自村兒里的關系,加上這個年代背景,都不怎么富裕。他又是村兒里第一個大學生,還是上的全國最好的醫學院,出人頭地的想法早就烙在了腦子里,所以強勢要做排頭兵。
不過該說不說的,這部劇真的有點兒看不起村兒里人了。盡管王言在現實世界中已經進城不少年了,但他也是十歲的時候才進城的,對村兒里的記憶是相當深刻的,包括工作中遇到的那些村里兒人,也沒誰是厚樸那個逼樣的。
像劇中厚樸表現的那般,小肚雞腸,說話裝模做樣、呲牙咧嘴的,那是表現村兒里人的淳樸呢,還是他媽的磕磣誰倆呢?關鍵的是在京城生活了八年,周邊還多數都是京城人,這么長時間那口音一點兒沒變?
還有那個洋舔顧明,美利堅長大的崽子,能說一嘴流利的普通話?不時的說出來的英語可能是為了照顧觀眾,弄的都是‘howareyouI‘mfihanou’這種?還有那個軍訓,都不說現在九二年,就是過二十年到一二年,也沒誰那么牛比啊,跟他媽教官整事兒不說,還圍毆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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