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玲瓏骰子(情人節(jié))-《花霧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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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服媚臉紅了,卻不看南宮瑾言。
南宮瑾言輕搖了搖云服媚的手,輕聲吐出兩個(gè)字:“不然?”
南宮大公子帶著他內(nèi)人云服媚去放了花燈,河邊溫風(fēng)習(xí)習(xí),南宮瑾言俊美的容顏在花燈的映照下柔美如畫,云服媚一時(shí)竟看呆了。
兩人去乘舟游京,看火樹銀花,瓊樓玉宇,煙波畫船。
渡口邊兩人甚至排了隊(duì),買了一對(duì)水晶制的玲瓏骰子。一對(duì)世間只有一種,他們的那對(duì)漂亮的出奇。南宮瑾言沒有告訴云服媚,他們的那對(duì)是南宮瑾言提前叫人制好的,等到他們到了,就賣給他們。
只賣給他們,世間唯一,本就是他給她的。
云服媚看著自己腰間和南宮瑾言腰間佩著一樣的玲瓏骰子,說不出的欣喜,一時(shí)間,話也漸漸多了。
“公子?”云服媚一邊走,一邊看向南宮瑾言。
南宮瑾言牽著她,垂眸看她,寵溺溺地問她:“喊我什么?”
“瑾言。”云服媚墊腳親了他面頰一口。
南宮瑾言微微一笑:“內(nèi)人喊夫婿什么?”
“啊,這個(gè)我似乎知道呢。”云服媚道。
“嗯?”南宮瑾言附耳過去,悄聲話似的,“說來聽聽?”
“什么?”云服媚微微蹙眉,故意作出生氣的模樣。
南宮瑾言一把打橫抱起云服媚,全然不顧來來往往的行人,他輕功起步,踏上檐頂。
風(fēng)吹拂起發(fā)梢、衣袂,裹攜著十里花香襲面。
一瞬間,熙攘聲被風(fēng)拂去,入目,燈河綿延,目之所及,月光皎皎,繁星點(diǎn)點(diǎn)。
粲然光點(diǎn)綿延纏綿,溫暖而又絢麗。
這里比她站在酒樓門前看到的,要好看太多。
“好美……”云服媚輕聲喟嘆。
云服媚環(huán)著南宮瑾言的脖子,她微微側(cè)眸,如詩如畫的俊美容顏在頃刻間驚顫了心神。
南宮瑾言靠的很近,以至于二人彼此鼻息可聞。
“是啊……”南宮瑾言微微斂眸,眸光迷蒙溫柔,深深望著云服媚,“好美,娘子。”
云服媚跟他注視了一小會(huì)兒,禁不住了,垂眸頷首,頭靠在他溫暖的頸窩里,她笑著闔上眸子,“夫君。”
“嗯。”
“夫君……”
“我在。”
“夫君。”
“在呢。”
南宮瑾言抱著云服媚凌風(fēng)踏云,一覽京城美景,最后停在城中一顆粉紅的大樹下,蒼木巨大,仿佛撐起寒來暑往,枝葉繁茂,延伸至無窮。
夜已深,萬家燈火,星月華燈仍然熠熠爍爍,街上卻是一片寧靜祥和。
一老者立于樹下,白眉白胡,笑意盈盈地看著從天而降的南宮瑾言和云服媚。云服媚湊近南宮瑾言的耳畔,道:“我下了”
南宮瑾言放她下來。
老者道:“而為可要算上一卦?”
云服媚和南宮瑾言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算。”
“那二位可要坐好嘍……”
老者望著樹下的長(zhǎng)椅。
云服媚牽著南宮瑾言的手坐了上去。
老者捋了捋山羊胡,道:“故事,要開始了……”
一陣風(fēng)穿過花枝,吹得滿樹紅條搖擺,老者笑著仰頭,看古樹綿延,仿若觀望青山煙海,流云拂塵,福澤千萬,無窮盡也。
南宮瑾言靠著柔軟的長(zhǎng)椅闔上了眸子,眉目靜美安穩(wěn),云服媚枕在他的腿上,沉入酣眠。
腰間的玲瓏骰子相輝相映,散發(fā)出點(diǎn)點(diǎn)清光,引人步入霧海云洋。
還是那棵參天古樹,只是此間此景已不是人間的繁華長(zhǎng)街,而是一片琉璃仙境般云海之上,遠(yuǎn)方似有清澈瀑流自天河瀉下蒼穹。
一人墨發(fā)銀冠,華服璨璨。
一人青絲玉簪,清裳悠婉。
他們于這棵古樹下,再度相逢。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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