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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腳下護城河內橫七豎八躺倒著一大片敵軍尸體,但是格羅申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格羅申科明白,以蒼鷹雄厚的兵力,以及其百步穿楊的精準槍法,自己這點兵被全部消滅是早晚的事。要不是他的據點是整個廢城最為堅固的西北要塞區,早就全軍覆沒腦袋掛城墻了,那還能跟蒼鷹打了整整一天還不分勝負啊。
“沃普,我們死了多少人?”
“大哥,就死了十個!”相比滿臉皺紋的格羅,沃普絲毫沒有半點憂慮,扛著半米長的大弩滿臉笑呵呵的說,“看看咱腳底下那破水溝里的尸體!足足有三十幾個!這回,咱可是夠大本啦!!哈哈哈!”
“夠大本?賠死老子了!”一聽到自己占盡地利居然還能死十個,格羅申科的臉都氣白了,“咱們就一百余個人,你在咱們有護城河和城墻的情況下,你還能死十個?”
“哎呀大哥,小聲點啊!”看到格羅申科不顧自己在前線的事實大吵大嚷,沃普立即把格羅按到厚實的城墻底下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你別忘了,咱們可在城墻上啊!要是蒼鷹這小子在下面給您一槍,那俺和弟兄們可全都完犢子啦!咱們還是回去再說吧!”
“好,確實有點太危險了啊……”想到自己剛才的大嗓門和蒼鷹百步穿楊的槍法,格羅申科也不禁有些后怕,“以后幾天記得加強防守,晚上記得巡邏,保存兵力就行,回去吧……”
……
下午六點,雪原廢城,南方針林山谷。
下午六點,本是黃昏時刻,但在已經步入10月的雪原,卻已是太陽終謝幕、墨頂蓋白天的黑夜時刻,伴隨著新雪蒸發所產生的水汽,外加毫無風動的助力,一層薄霧籠罩在空氣中,使得廢城的囚徒軍守兵如同在山頂觀看這腳底下的云海。
“媽拉個巴子的,這還能守個啥啊!”在城墻上的臨時哨亭上,一名囚徒兵因為能見度太低而大發牢騷道,“這么大的霧,就是用上那幫軍頭的望遠鏡,也只能看個寂寞啊!”
“你省省吧,大嗓門!”相對于大嗓門的大發牢騷,另一名囚犯倒是顯得神清氣閑,“咱們啥都看不見,我就想不明白,這樣有啥不好呢?”
“啊這……瘦子,這還沒有不好啊?”看到自己的同伙仍然不慌不忙,大嗓門眉頭皺成了一團,疑惑的滿臉問號,“要是那幫感染者打過來了,我們不是第一個倒霉挨批被收拾腦袋掛朝天的?!咋還一點關系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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