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說說,讓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許大茂怪笑著說道。 “我……尼瑪!”傻柱頓時說不出話來,仔細一想,還真得感謝許大茂。 “對了,你也不是沒有競爭對手,像郭大撇子啊,易中海啊之流肯定都對秦淮茹有念想。” “郭大撇子還好點,他純屬是個老色批,只是想玩玩;” “而易中海卻不這么想,易中海最大的念想就是生娃,生個自己的娃,而你的秦姐又是能生的,所以……你懂的。”許大茂說完,扭頭就走了,根本不給傻柱反駁的機會。 越是這樣越容易令傻柱生氣,也越能令傻柱胡思亂想。 傻柱想罵,人已經跑了;不罵,心里憋屈;眼前的田字格本,傻柱最終還是沒有扔掉,而是捧起來,以糾結、矛盾且扭曲的心態仔細閱讀。 許大茂出了醫院后并沒有回軋鋼廠,也沒回四合院,而是直奔婁公館。 “大茂,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婁父奇怪地問道。 “岳父,有件事要跟您說一樣,我們四合院發生的事情您聽說了嗎?”許大茂問道。 婁父搖了搖頭,現在的形勢對婁父這類人很不利,該交的產業都交出去了,但上面仍然對婁父這樣的人沒有放松。 婁父現在什么也做不了,消息自然不如以前靈通,更何況還是四合院中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婁父自然不上心。 “見微知著、管中窺豹,岳父千萬不要小瞧底層民間,所謂春江水暖鴨先知、秋風未動蟬先覺便是如此。”許大茂搖頭說道。 婁父見許大茂說的如此鄭重,身體微微一正,做傾聽狀。 許大茂便把這兩天四合院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告訴了婁父,婁父先前還不以為意,慢慢地,婁父的臉色越來越嚴峻。 “去我書房。”婁父二話不說,帶許大茂去了書房。 “這事你怎么看?”婁父問道。 聰明人之間有用廢話,許大茂很直接地說道:“岳父,你趕緊帶著岳母和娥子跑吧,再不跑,就跑不了了。” “沒有這么嚴重吧。”婁父還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比你想像的還要嚴重。”許大茂說完,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了,并轉了個圈,將那些牌牌展示給婁父看。 “岳父,我這個三代雇農,還得如此小心,更何況你們?我估計,最快今晚,最晚明天,關于賈張氏和易中海的處罰就會出來。” “賈張氏不死也得進去勞動個十年二十年,里面什么情形岳父肯定知道,這跟死了沒什么區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