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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伴隨著太淵教虛丹的身軀一分為二,劉虞卻從地下一躍而出,徑直向上遁去。
他這一刀耗費了自身三成精氣神,若非此前一直以符箓戰斗,恐怕現在已無力行動,任人宰割。
好在他對自己的本事十分清楚,殺死虛丹是靠近戰加上偷襲,再有一些狗屎運。
因此,劉虞不收取任何戰利品,只把《沉沙遁法》運轉到極致,并且手腳并用,全力向井口攀登。
“狗賊!納命來!”
師弟終于反應過來,怒喝一聲,手中印訣一掐,十數枚黑骨釘齊齊鉆入井道。
只可惜慢了一步,在黑骨釘即將命中時,劉虞一個轉身鉆出了井口,消失不見。
“不好!”
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忙收了白骨幡往井口遁去,誰料“轟隆”一聲,上方符箓之力爆發,炸塌了一段長達十丈的井道。
師弟臉色發白,心中又怒又懼,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頂著爆炸沖上井口了。
真該死,為什么短短三息不到,師兄死了,井道塌了,自己好似坐井觀天的那只蛙,要生生困死在井底?
劉虞箕坐在礦道邊,大口喘著粗氣,方才要不是用符箓阻攔,死的就是他!
如今,太淵教弟子只剩下一人,自己也穩居不敗之地,若非須趕回去幫助沈解,完全可以堵死此人。
“罷了,便宜不可占盡,勢不可使盡,趁他還不敢冒死上來,走了!”
劉虞深吸一口氣,從納戒中取出一套感應、攻擊符陣,在井口埋好,然后收斂氣機,往出口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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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樞門,千機坪。
斗法臺上,兩名道人懸空而立,其中一名高冠道人印訣連掐,身旁九件法器閃耀著各色光芒,或吞吐火焰、或飚射冰箭,端的術法多變。
可與其相對的黑袍道人卻如如不動,周身有劍光噴薄,一息便有十余劍斬出。
劍上威力雖然不大,數量卻似無窮無盡,與法器攻防間總有數道劍光剩下,數十息后也積攢了近百道劍光。
高冠道人眼角微微抽搐,他已經盡了全力攔截劍光,可對手還在憋大招!
終于,劍光湊足百數,黑袍道人微微一笑,發動劍訣,只見先是百劍合十劍,再十劍合一劍,化為一道凌厲飛劍,向對手當頭斬下!
高冠道人豈會束手待死,沉喝一聲,先將三件輔助法器加持在了剩下法器上。
再是將三件攻擊法器催發到極致,攻向那一劍,可惜被盡數斬落,器光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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