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道怪異的黏著之力陡然發作,拽著余滄海身子下落,腳尖踩上桌面,一寸厚木喀嚓裂開。 余觀主一輩子沒遇到有人敢坐著跟他斗劍,還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心中怒火高燒三丈,竟又在劍身增厚兩成勁力,震蕩的尖鋒嗡嗡作響,打算一舉崩飛那斷劍,強行前刺。 陸澤的筷子一顫,斷劍瞬間蕩開八道虛影,反將其長劍裹在中間,一股無形但粘稠之極的力量生生遏制住前進步伐,再向上一抬,將余滄海五短身材擎舉在半空。 這又是一種令其感到惱火的做法。 余滄海嘶聲喝道:“格老子滴,開!” 真氣鼓蕩,長劍彎曲抖震如蛇,嘶嘶尖嘯聲響刺得人頭皮發麻,肉眼可見的劍芒吐出數寸,將那些虛影盡數絞碎。 陸澤嘴角上翹,任由其發揮,只聽叮叮當當連聲脆響,整條劍身被切得七零八落。 余滄海心中剛剛泛起快意,驀地看到半截劍柄化虛為實,破開劍網,帶著不可思議的磅礴大力撞在其胸口。 嘭! 余觀主屁股向后撞穿屋頂,飛出酒館。 “這一招,果然‘神出鬼沒’。” 陸澤輕聲贊嘆,手中筷子化為粉末,簌簌落下。 余滄海沒臉回頭再攻,帶上眾弟子匆匆離去。 這一次出師不利,問題在調查不夠充分,尤其被陸澤這個意外之人有心算無心下,打了個措手不及,回頭總結經驗教訓再說。 總之,他死也不肯承認陸澤的真正實力強過自己多少。 等摸清楚臭道士的武功底細,再卷土重來,報仇雪恥。 林震南一看強敵退卻,差點兩腿一軟坐地上,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先向陸澤沒口子的道謝。 陸澤一擺手,把他那些“救命之恩”之類的后話堵住,悠然道:“那余觀主恐怕不會就此收手,林總鏢頭還是想一想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吧。” 林震南心里明白的很,要是有陸澤這么位高人一直幫自己該多好,可惜那是妄想。 另外他也想到,余滄海肯定是沖著辟邪劍譜來的,不然暗地里讓弟子練咱家的劍法作甚? 原來那劍法竟如此的重要,能讓堂堂名門正派的掌門舍下臉皮不要,也來強取豪奪,這該如何是好…… 林震南商人習氣難改,遇到事情先權衡貴賤輕重,仍未想清楚,其實一家性命和祖孫三代積累的家業,都已處在隨時被人一鍋端的危險境地。 陸澤冷眼旁觀,看著他發出信鴿往陜西分舵,給華山派報信,又給洛陽分舵提出警告,就是沒有給全國其余分舵通知全面警戒。 罷了,人各有命,強求不得。 陸澤上手幫忙救治了傷病,隨后林震南賠了酒館財產損失,以敵區行軍姿態繼續趕路,途中不敢有絲毫懈怠,總算安然無恙的抵達洛陽。 拒絕去金刀王家做客的邀請,他轉而去找道觀掛單。 上清宮是不能去了,薅羊毛不能逮著一個下手。 陸澤這回去了下清宮,沒想到知客認識他,看到后二話不說就要關門。 陸澤感覺挺冤枉,道爺又沒禍害你家,用得著這般對待么,太過分啦。 他用單手按住門扇,從門縫里問對方要解釋,知客叫來倆人幫忙拼命頂住,很失態的喊:“本觀不用你煉丹,什么都不要!” 你要我也不給……不是,沒有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