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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舊怨 (2)-《詭鐸之罪域迷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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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小溪接過話來,說:“是父親讓阿鐸到公司幫我,我一直想讓他到公司幫我,他不僅救過我,也救過我爸,可他這人死犟死犟的,我讓他來,他不肯來。我就讓我爸幫忙,勸勸他。”

    古月娥雖有疑慮,但見陸正業和陸小溪都一本正經的樣子,也就沒有追問。張文鐸覺得在陸家不太方便,目前的情況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就提出找個地方,當做臨時聚集和分析的地方,陸小溪則說還去上次海邊的那個茶樓,茶樓老板是她朋友,能夠提供很多便利。張文鐸覺得可行,又問了陸正業幾個問題后,就開車和陸小溪前往茶樓,在去茶樓的路上,張文鐸邊開著車,邊問:“這么大的事,就我們倆,可忙不過來?”

    陸小溪思忖良久,方才說:“我爸的事,我覺得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張文鐸說:“那也得找幾個信得過的,就我們倆,就一周的時間,肯定查不完。”

    陸小溪沉吟半晌,方才說:“你讓我想想。”

    二人來到茶樓,張文鐸整理各種信息,陸小溪則按照張文鐸的需求,打電話找關系。到了中午,陸小溪找的朋友將查到的信息發給陸小溪,陸小溪轉發給張文鐸,手機上的信息顯示,蘇起先的妻子和兒子,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都移民國外了,父母也都已經去世,至于那個弟弟,戶籍信息上顯示,其未婚,戶籍還在普北市,但人具體在不在,就不知道了。陸小溪想了一上午,也終于想通,做這件事,只靠她和張文鐸確實不行,便又打電話給助理李彩蘅和司機兼保鏢阿強,二人也先后到來。張文鐸清楚陸小溪的苦衷,并未將視頻給二人看,只是分配給二人任務,讓二人去完成,陸小溪又叮囑二人一定要保密。二人也都清楚,知道的越多,也就意味著越危險的可能,也都沒有多問。交待完分工后,四人分頭行事,張文鐸和陸小溪前往戶籍信息上顯示的蘇長河的地址,阿強和李彩蘅按照戶籍信息上的顯示信息,分頭去查蘇家父母各自的親朋,想要從蘇家親朋那里,得到蘇起先在國外的妻兒的消息。

    李彩蘅經過一番交涉,從蘇起先妻第那里,拿到了蘇起先妻子在國外的電話及能夠進行視頻通話的app的聯系方式,回到茶樓后,李彩蘅先通過社交軟件與對方取得聯系,按照張文鐸教給他的說辭,謊稱蘇起先生前,有筆錢放在她這里,是存在卡里的,她不知道密碼,問蘇妻這筆錢怎么處理?對方回復之后,李彩蘅與對方約定了時間,進一步詳談。隨后,張文鐸和陸小溪一起,做了種種“預案”,并與李彩蘅進行了彩排。到了約定的時間,李彩蘅便與對方進行了視頻通話,李彩蘅按照張文鐸事先準備好的說辭,“套話”對方。李彩蘅按照張文鐸所說,設置了手機,對視頻通話進行了錄像。蘇妻已經從蘇家親戚那里,得知蘇起先已死的消息,還說她早就跟蘇起先離婚了,蘇起先的事跟她無關。李彩蘅又從銀行卡,聊到蘇起先有沒有視頻放在她那里。蘇妻說她出國的時候,就帶了錢,別的都沒帶,也不知道蘇起先有什么視頻。二人通話結束后,陸小溪通過關系,在大學里找到了一名研究“微表情”和“行為心理學”方面的專家,給專家看了李彩蘅與蘇妻通話的視頻,專家通過視頻判斷,蘇妻應該沒有說謊。專家說他的判斷只是個人判斷,并不具備唯一性和排他性,如果陸小溪想要進一步求證,可以再找人看看。

    到了下午,阿強那邊傳來消息。阿強從蘇家其他親戚那里了解到,蘇起先進監獄后不久,蘇長河就去南方打工去了,一走就是十幾年,只在父親過世的時候,回來過一次,在家待了個把月之后就又走了,自此音訊全無。蘇家人也不知道蘇長河具體在哪兒,在做什么,是死是活。蘇起先的叔叔還說,蘇起先從監獄出來后,就基本不與親戚走動了。

    到了晚上,張文鐸將這天收集到的所有信息,都按在白板上,開始逐條分析。妻兒那邊,應該是不知道,弟弟十幾年沒消息了,應該對此事也不知情。其他親戚,按照蘇起先叔叔的說法,蘇起先從監獄出來后,就基本不與他們走動,要讓蘇起先將能夠保命和致命的東西,放在基本不走動的親戚手里,也不太可能。

    張文鐸盯著白板上用記號筆標記的線索,說:“這個人應該是知道蘇起先死了,才會拿有蘇起先犯罪過程的視頻出來,那這人很可能是蘇起先生前要好的朋友,知道如果在蘇起先活著的時候拿這段視頻進行勒索,如果對方認出了蘇起先,從蘇起先那里追查,肯定會查到他。蘇起先死了,這人覺得勒索對象就算要從蘇起先那里追查,也查不到他,才敢用視頻敲詐。蘇起先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他的死雖然影響很大,但也僅限于本市,……所以,這個人應該就在本市。在本市的話,蘇起先的親戚已經排查完了,下一步要排查蘇起先的朋友。”

    李彩蘅邊吃著外賣,邊說:“朋友?你對朋友的定義是什么?只是認識,還是關系要好?”

    張文鐸說:“當然是關系要好,這個人可以與蘇起先不常聯系,但肯定關系匪淺,不然蘇起先不會將自己偷拍的視頻,可以給自己定罪的證據放在他那里。”

    阿強吃著泡面,說:“蘇起先做了七年牢,在社會上,獄友也是一種關系,很多獄友在出獄后,都成了社會上的朋友。”

    張文鐸說:“對,獄友這條線很重要,可能的話,你去查查看。”

    幾個人在城里的賓館休息了一夜,天亮后又開始按照張文鐸的分配,逐一排查。李彩蘅去查蘇起先生前醫院的同事,陸小溪和張文鐸去摸排蘇起先在社會上的朋友。陸小溪通過關系,從法院拿到了蘇起先當年被判刑的記錄,隨后又拜托陸正業的司機董叔,讓董叔幫忙查蘇起先當年被關押在哪所監獄。查到監獄后,又查具體的牢房和當時與蘇起先一起關在同一牢房的獄友。陸正業跟董叔打了招呼,讓董叔全力配合陸小溪。董叔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見無論是陸正業,還是陸小溪,都頗為謹慎的話語,也猜到此事的重要,也沒有多問,通過各種關系,用了兩天時間,拿到了陸小溪要的東西。陸小溪將獄友的資料交給阿強,阿強逐一去核查核實。

    幾人將每天摸排到的信息,都匯總到陸小溪那里,張文鐸再根據陸小溪匯總的信息,進行分析比對排除。幾人查了三天,才堪堪摸排出了大概。陸小溪召集眾人,再次來到茶樓,將各種信息分析比對。幾人一番分析比對,李彩蘅在醫院同時那邊沒有找到線索,陸小溪和張文鐸詢問了蘇起先在社會上的諸多朋友,也覺得不太可能。阿強則提供了一條重要信息,阿強從一個叫葉錦北的蘇起先的獄友那里,得知葉錦北在幾年前,與另一獄友同時也是蘇起先的獄友林猛喝酒時,林猛喝多了,說他手里有樣東西,如果拿出來,能值幾千萬,這輩子吃喝就都不愁了。葉錦北當時問林猛是什么?林猛雖然喝多了,但也反應過來酒后失言,急忙說是自己胡說。

    阿強將得到的林猛的電話交給張文鐸,張文鐸沒著急打電話聯系,而是讓陸小溪再次找朋友,查了下林猛的個人信息。陸小溪從朋友那里查詢到的信息顯示,葉猛是本市人,戶籍地址是農村,妻子也是農民,有一兒一女,戶籍也在本市。根據戶籍信息推算,葉猛的兒子年齡是二十七歲,女兒應該還在上大學。張文鐸看著戶籍信息,說:“查閱個人公民信息是違反的。”

    陸小溪說:“坐牢也是我坐,輪不到你。”

    張文鐸思忖一番后,撥通林猛的電話,說:“是林猛嘛?”

    對面沉默良久,方才說:“你是誰?”

    張文鐸說:“我是蘇長山的朋友,老蘇跟我說,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放在你這里,他跟我說如果有一天他出事了,讓我找你,把東西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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