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困獸 (12)-《詭鐸之罪域迷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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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鐸感慨著說:“聽著夠瘆人的了!”陸小溪瞥了張文鐸一眼,沒理他。
張文鐸問:“你就這么把人抓來了,還把人打得鬼哭狼嚎的,不怕這家伙出去后,告你啊?”
陸小溪反問:“這不是你讓我這么干的嘛?”
張文鐸說:“我讓你用警察不能用的方法問問,沒讓你打人啊?這可是犯法啊!”
陸小溪冷笑著說:“不是我打的人,公司的律師也不是白養活的,多賠點醫藥費,陸家還是出的起的。”
張文鐸打量了幾眼四周,說:“這地兒安全嘛?他這么喊,被人聽到,不會把警察招來吧?”
陸小溪說:“這是集團幾年前拍下來的一塊地,之前是工廠,想要開發,因為費用和審批,就擱置了,平時就有幾個看門的。”
張文鐸又說:“我覺得這地兒,不適合蓋房子,風大,潮氣也重,雖然是海邊,但風水不好,海風把氣和勢都吹散了,也不適合蓋工廠。”
陸小溪說:“適合把你埋這兒,我再在你墳頭上放盞長明燈,就能當燈塔用了。”
陸小溪的助理李彩蘅在一旁偷笑,張文鐸想回嘴,又一時不知該說什么。阿強從倉庫里出來,張文鐸看到他的手上滿是鮮血,不住地滴落,猜測大部分的血都不是他的。阿強來到陸小溪身旁,對陸小溪耳語幾句,陸小溪眉頭微蹙,之后對張文鐸說:“招了!”
張文鐸沒想到他的推測居然應驗了,也有些驚訝,跟著陸小溪一起進了倉庫,見賴小平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嘴角、眼角,都在不住地向外流血。
陸小溪對阿強埋怨著:“讓你下手輕點兒,怎么把人打成這樣?”
阿強說:“這小子,嘴硬的很,不打成這樣,他也不能撂啊?”
陸小溪彎下腰,說:“說說吧,你是怎么綁走那個女孩的?實話實說,說完了,我馬上叫人把你送醫院去,醫藥費我全包,誤工費也少不了你的。你要是想告我,陸家的律師隨時準備應訴,法院判我賠你多少錢,我就賠你多少錢。”
賴小平咳了咳,吐出一口血來,說:“是黃皮子給我打電話,讓我開車在附近轉悠,遇到酒吧的單,就搶,搶到了就走那條巷子。在巷子里站一腳,黃皮子把人放入汽車后備箱,我再去酒吧門口接客人。客人只坐車,不會發現后備箱里有人。”
張文鐸問:“黃皮子是誰?”
賴小平搖了搖頭,說:“綽號叫黃皮子,道兒上的人都這么叫他,真名兒叫啥,我不知道。”
張文鐸問:“你們綁過幾個人?”
賴小平說:“我是去年才跟他干的,是他找的我,綁一個人,會給我三萬塊錢。算上酒吧門口那個,我用車運過三人,都是女的。前兩個是十來歲的小孩兒,酒吧門口的歲數大。”
張文鐸又問:“你把人送哪兒了?”
賴小平說:“一直在我車里,兩點多種的時候,黃皮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到四方橋那,我就開車過去了,黃皮子在橋邊的一個空地,將人換到了他的車上,之后去哪兒了,我就不知道了。”
張文鐸又問:“車牌號多少?”
賴小平說:“天黑,沒注意看,但之前兩次,他來接人的時候,開的車都不一樣,車號也不一樣。”
張文鐸又問出賴小平能記起來的一個車牌號,記在手機上后,向陸小溪使了個眼色,陸小溪卻并未明白意思,張文鐸又伸了伸手,陸小溪瞥了瞥張文鐸伸過來的手,說:“我這沒吃的,不用跟我握手!”阿強在一旁,想忍,但終究沒忍住,笑了出來。
張文鐸無奈地說:“把他手機給我。”
阿強將一部手機遞給張文鐸,張文鐸說:“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賴小平戰戰兢兢地說:“我要是給他打電話,他肯定會懷疑,因為從來都是他打給我。”
張文鐸想了想,將陸小溪叫到一邊,問:“你公司的那個劉惲,能根據通話定位嘛?”
陸小溪說:“我問問。”陸小溪隨后撥打劉惲的電話,說了幾句之后掛斷電話,說:“劉惲說通過手機通話來定位,需要跟電信公司配合,也需要專業的設備,我們都做不到。”
張文鐸說:“看來我的推測沒錯,市里一直有個販賣人口的團伙,如果能找到這個團伙的老巢,或者抓到這個團伙的人,或許就能證明你爸是無罪的。”
陸小溪嘆了口氣,說:“現在也只能信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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