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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0)-《詭鐸之罪域迷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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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玲的父母相隔幾天,先后去世,在父母去世后,易玲在家族親戚和律師的幫助下,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完成了繼承遺產的相關法律手續。易玲繼承了父親易北鳴全部的財產,包括公司的股權、股份,以及十幾處房產和銀行賬戶里面幾千萬的資金。易玲先是將父親銀行賬戶里面的資金轉移到自己名下,隨后來到公司,召開董事會,履行公司董事長的職責。對于由易玲接任公司董事長,公司的幾位元老持反對的態度,可由于易玲繼承的股權和股票都占大多數,也獲得了擁有股權股票的易家親戚的支持,雖然公司元老反對,但還是當上了公司的董事長。

    易玲當上董事長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董事會商議與陸家的金帆集團合作的事情。對于與金帆集團的合作,公司董事會成員大多持反對意見。因為根據陸家提供的商業計劃書,要開發的商業地產,雖然離港口較近,但距離市區較遠,更主要的是,與金帆集團的合作,是金帆集團出地,而北鳴集團出錢,涉及的資金超過百億。易北鳴活著的時候,就與董事會的股東討論過合作的事情,多位股東不支持,覺得雙方的合作明顯的“不對等”,金帆集團占了大便宜,而風險都在北鳴集團這邊,一旦市場或是政策環境有變,投入的百億資金,很可能無法回收。見多位股東反對,易北鳴也沒多大興趣,就把這事放下了。易玲當上董事會主席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將與金帆集團合作的事提上日程,依舊遭到多位股東的反對,理由仍是“風險太大”,易家在董事會的親戚,易玲的小姨李蓉穎也勸易玲,慎重推進這個項目。易玲卻堅持己見,利用自己繼承了的股權的優勢,力排眾議,堅持推進這個項目。易玲還帶著公司的董事和項目經理,去到金帆集團,與陸正業和王家睦、陸小溪,洽談合作方面的細節。由于易玲的堅持,雙方的合作推進速度加快,易玲已經代表北鳴集團,在協議上簽字,剩下的事情,就是履行法律和審計方面相關的手續。

    易玲和張文鐸吃飯的時候,提起過遇到的困難,張文鐸想要幫助易玲,可生意上的事情,他也沒有經驗,不知該怎樣幫助,只是告誡易玲,她還年輕,缺少社會經驗和商場經驗,遇事注意些,多聽長輩的意見,別被別人“忽悠”了。易玲看似對張文鐸的勸說不以為然,還是話里話外的,問張文鐸是否知道她父親案情的事情。在吃飯的時候,易玲曾握著張文鐸的手,拜托張文鐸,如果有父親案子的消息,想讓張文鐸透露給她一些。張文鐸感受著手背的溫度,嘴里答應下來,心里卻頗為篤定,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張文鐸上班的時候,腦子里也時常浮現與易玲在一起的畫面,被“愛情”搞亂了思緒,在工作時有些分心,出現了幾次差錯,被片警訓斥了幾句。張文鐸知道是自己的錯,也就沒有爭辯,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正在給一個盜竊犯做筆錄的時候,片警老周敲門進審訊室,讓張文鐸去會議室。張文鐸來到會議室,見會議室內坐著幾人,張文鐸知道其中有另一分局刑警隊的王隊長。

    張文鐸坐下后,王隊長說明來意,他們轄區有人報案,人口失蹤。警員經過調查,查到失蹤近一周的周胥青,在失蹤前,曾被張文鐸所在的派出所留置過,就帶人過來問問情況。張文鐸如實地敘述了那天周胥青報警,和將周胥青帶回派出所之后所發生的事情,回答了諸多問題之后,就出去繼續工作去了。張文鐸在下午的時候,接到老王打來的電話,老王在電話里,有些哽咽的告訴張文鐸,武連勝經過近半個月的搶救,終究沒能救過來,蛇毒素終究還是侵入了神經系統,武連勝不幸罹難。聽到這一消息,張文鐸在沉默良久之后,掛斷了電話,之后一個人坐在辦公桌旁,看著身旁武連勝的辦公位,想起往日里與武連勝的玩笑與打鬧,頗為悲慟。況且,張文鐸覺得,如果不是武連勝猛地推開了他,死的或許就是自己。張文鐸十分難過,盡管有過部隊的歷練,但畢竟年輕,還是趴在辦公桌上,哭了起來。

    汪作亮經過張文鐸身旁,拍了拍張文鐸的肩膀,說:“小武,……如果你不想讓小武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就別像個娘們似的,就知道抹眼淚。”

    張文鐸略一思忖,便想到武連勝的死訊,汪作亮也知道了,便猛地抬起頭來,瞪視著汪作亮,目光兇狠,說:“你說什么呢?”

    汪作亮說:“你在這哭,在這跟我發狠,像個娘們似的,有什么用?小武能活過來嘛?人已經走了,就該想想以后的事情。”

    張文鐸悲慟和怒火交織在一起,罵了一句娘,之后猛地站起身,將汪作亮推倒在地,之后騎在汪作亮身上,想要打汪作亮,拳頭揮至半空,聽汪作亮吼著:“你要干什么?你是警察!”

    張文鐸思忖半晌,想起自己還穿著輔警的警服,理智戰勝了情感,拳頭終究沒有落下,從汪作亮身上起來,不再理會汪作亮,回到自己的工位。

    汪作亮從地上站起來,整理了一番衣服,說:“我和小武關系雖然一般,但都是輔警,小武走了,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我知道,現在這個案子,還在偵辦中。你說現場還有另外一個人,可刑警隊提取不到另外一個人的痕跡。你是輔警,你也知道現在警方辦案,重物證而輕口供。如果無法證明你說的那個人存在,那這起案件,很可能就會被定性為‘意外’,而如果能夠證明那個人的存在,那案件的性質就又變了,可能就是‘他殺’。如果這起案件被定性為意外,那武連勝之死,就是因公殉職,也就是‘工傷’,如果是他殺,那武連勝的死,就有可能往‘烈士’上靠靠。至于能否評上烈士,那就看天意了。你也知道,工傷的撫恤標準,和烈士,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如果武連勝能被評上烈士,也算對他父母有個交待。”

    張文鐸的父親是“因公殉職”,當時年紀還小,只是聽大人說起過,知道“因公殉職”有補償金。張文鐸并不知道“因公犧牲”和“烈士”的撫恤標準還有區別,聽汪作亮這么一說,也認真起來,上網查了相關資料,隨后又打電話給老王,從老王那里得到確認,“因公犧牲”和“烈士”在撫恤標準上確實有區別,但能否被評上烈士,需要看各方面的情況。張文鐸下班后,約了汪作亮,倆人到大排檔喝著悶酒。二人雖然平常的時候彼此看不慣,但都是輔警,也常在一起聯合辦案,也算有情誼,在武連勝這件事上,二人都比較難過。二人都還年輕,也都喝多了,也都哭了。

    張文鐸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雖然頭痛,但仍舊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與武連勝相處的畫面,在腦子里沒有規律的閃現。張文鐸整理思緒,仔細回想著武連勝出事那晚,樹林里發生的事。不知何時,外面又下起了雨,亦如武連勝出事的那晚,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張文鐸從床上下來,找出父親留給他的那枚銅鈴,在漆黑的夜里,在雷雨交織下,搖了起來。銅鈴的鈴聲幾乎完全被雷雨聲淹沒,張文鐸頗覺煩悶,便來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雷雨。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亦如那晚的景象,那晚在閃電的照射下,才呈現出的人影,也在張文鐸的眼前浮現。一陣驚雷響過,張文鐸的腦子里,猛地浮現出兩個不同的身影,兩個身影在腦子里逐漸的融合交匯,重疊在一起。張文鐸憑感覺判斷,那晚在樹林里見到的那人,與那天白天在樹林里,與他一起跟米樂打斗的那人,身形頗為相似。張文鐸仔細回想,那晚和那天白天,自己所能想起來的每個細節,那人的身高、身材、聲音等等。越想越覺得,兩個人的身形重合度越高。張文鐸想要印證他的判斷,思來想去,除了在易玲那里找到突破口,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張文鐸不想利用與易玲的關系來達到他的目的,覺得有些卑鄙,可又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又想查清事情的真相,爭取能讓武連勝被評上“烈士”,張文鐸覺得如果卑鄙能夠告慰亡靈,能夠讓易北鳴和武連勝不枉死,他選擇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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