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馬車來到總捕衙門前,雷然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不等夏仲下馬車,他便迎了上去。 金震山祝西風(fēng)先下來,都向雷然行了一禮。 “兩位捕頭,那幾件事就麻煩兩位了?!毕闹僭隈R車上笑道。 祝西風(fēng)連道:“夏御醫(yī)放心,這些小事,卑職一定辦好?!? 金震山也道:“分內(nèi)之責(zé),夏御醫(yī)盡管放心?!? 雷然聽的心下疑惑,卻也沒有多問,上了馬車便讓車夫出發(fā):“去佛音寺?!? 其實夏仲托金震山和祝西風(fēng)的事沒有別的,就是那位仙人跳的常姑娘和油坊趙掌柜的之類,這些事情交給朝廷捕頭來辦正合適不過。 權(quán)力的作用,便是不必讓他每件事都得親力親為,抽調(diào)御醫(yī)坐診是如此,解決一些沒什么背景實力的犯罪分子也一樣。 反正按照白晶晶和那些死者談好的心愿,最終還是會算到他頭上。 看著馬車離去,金震山和祝西風(fēng)午飯都顧不得吃,立馬帶著捕快查案去了,這事情別說是夏仲所托,但凡一個平民提供了線索,他們也是要去查辦的,而以夏仲之口說出來,那什么趙老板和常姑娘,就是沒事也得被他們查出點事來! 這可是和夏御醫(yī)交好的好機會。 辦完了差,總得和夏御醫(yī)說一聲不是,這一來二去,關(guān)系自然也就親近了,交情交情,不走動再深的交情也會淡,多走動,交情才會更深。 馬車上,雷然先和夏仲告了個罪:“延壽啊,今日本該我親自去請你的,只是出了件大事,實在是抽不開身,你可莫要怪罪,晚上,晚上老雷我擺宴謝罪。” “雷大哥,你我說這些就遠(yuǎn)了?!毕闹傩α诵Γ蠢兹坏拇_一臉憂慮之色,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讓雷大哥這么發(fā)愁?” 雷然輕嘆一聲:“延壽你可聽過毒蛇幫?” 夏仲心中微動,點頭道:“我常在市井間,聽說過,是群賊幫。” “嗯,昨晚毒蛇幫被人端了,一眾頭目在自家總舵盡皆被殺,連幫主鄧通的尸體也被扔在了城外官道上。”雷然道。 夏仲面露訝異,這次是真的訝異,鄧通的尸體不是在那周二婦人房中,怎么去了城外官道上了? 不過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那周子風(fēng)害怕毒蛇幫報復(fù),才把尸體扔到官道上轉(zhuǎn)移視線。 只聽雷然唏噓道:“那鄧通也是后天八重的高手,一手刀法不弱,可身上沒有絲毫傷痕,直接被人以掌力震碎腦漿而死,毒蛇幫的一眾頭目也算刀口舔血的狠人,可也盡皆被一招致命?!? 夏仲笑了笑,“這群賊匪多行不義,惡貫滿盈,死就死了,怎么,雷大哥還替他們操心?” 雷然身份在明面上,不好快意恩仇,可也絕不是不通情理之輩,不然夏仲也不會和他多交了。 雷然搖頭:“這些個狗東西死不足惜,可據(jù)那些幫眾所說,只看到兇手是一個黑衣人,武功深不可測,近來萬壽園那位老夫人大壽在即,各方豪杰齊聚南郡,郡守已經(jīng)下過嚴(yán)令,約束城中法令,這種檔口冒出這么一件事來,我豈能安心啊?!? 他還有句話沒說,那黑衣人只是沖著毒蛇幫去的還好,如果是要對哪位大人物不利,那可就麻煩大了。 坐在這四城總捕的位置上,豈能容忍一個肆意出手的不明強者在南郡縱橫? 一城之大,三教九流混雜,有不法之徒正常,可有不法之徒不在他掌控中,那就是他的失職。 而且毒蛇幫早就被擲金堂吞并,受擲金堂庇護,很多財物都是交給擲金堂的,算是郡守的灰色收入了。 今日一早他就收到袁金池的命令,要查出動手的人是誰,雷然豈能不用心。 夏仲明白雷然的擔(dān)心和苦衷,笑了笑沒多說,他相信以刺客裝扮的強大,誰都查不到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