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行至里間,早便有個小丫鬟迎了上來,朝眾人道了個萬福:“哥哥高姓,哪里來?” 武植擺了擺手,扔給那丫鬟二兩銀子,道:“給我等來個大客鋪,上些個好茶,請你媽媽出來說話。” 那丫鬟見武植出手闊綽,臉上一喜,當即將四人引至客座,端上茶水、干果、吃食后,便轉至里間。 不一會,那虔婆笑盈盈的從里間轉了出來,正待相問,武植卻從楊林處取出了一百兩銀子遞給她:“媽媽貴姓,此一百兩花銀贈與媽媽,在下有事相問。” 那虔婆是個好利之人,愛的是金資,也不管武植問的是何事,便收起金銀,喜道:“老身姓王,不知官人如何稱呼,需哪幾位行首同席飲茶?” 原來又是個王婆!且還和陽谷的王婆是同一行業,只能說是,緣分。 武植癟了癟嘴,隨即笑道:“我姓楚,乃是河北來的客商。”又指了指武松等人:“這幾人是我護衛、管家。行首暫不用邀了,我就想問問,鄭珠娘可在你處?” “原來楚大官人想見鄭珠娘啊,這倒簡單,老身便請她過來與官人一會。”說著王婆便從銀子中取出十兩,其他都推給楊林:“要不了這么些個,若只飲茶一敘,十兩銀子足矣。” 武植沒想到,這虔婆還挺有職業道德的,當即笑道:“王媽媽請坐,我要的不是她來相陪,而是想問問,她那賣身契值得幾斤幾兩?” “這……”王婆吃了一驚,這才認真的打量起武植來,暗道:“這官人莫不是珠娘的熟客?”但武植又面生得很,他一次都沒見過,故心中甚是詫異。 王婆沉吟一番,隨即笑道:“官人取笑了,這珠娘乃是老身自她五歲時便收養在家。經過十年的調教,教她琴棋書畫、歌舞侍人,今年也才開始侍奉恩客,老身與她情同母子,怎舍得將她轉賣。” 說著,流下了不舍的淚水。 “五百兩。”武植說道。 “珠娘修得好蘭指之術,善在恩客腰間施展功夫。” “一千兩。” “珠娘善耳技,巧舌如簧,或吹,或吸,常令恩客血脈噴張……” “二千兩。” “珠娘……”王婆還想繼續介紹。 “一千五百兩!”武植癟了癟嘴。 “大官人,就二千兩,就二千兩。”見武植不再加價,王婆忙將武植的手抓住,不敢再抬價。 武植又道:“我想將這鄭珠娘在東京養作外宅,一客不煩二主,不知王媽媽手上可有合適的院子?” 這王婆還是會做生意的,當即又說了幾處手頭宅院的地段、價格。 武植選了一處離工部衙門較近的小院子,王婆要價一千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