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最終,李仁宏還是沒忍住誘惑,義正詞嚴道:“西門慶這廝乃本縣一霸,平日里便為禍鄉里、作惡多端,愚兄本想治他,無奈他在東京也認識些個大人物,愚兄不便懲處于他,賢弟這計較深得我心,但也須仔細謀劃一番。” 李仁宏的話讓武植感覺好笑,你自己說過西門慶沒什么背景,只在縣里、州府送送錢而已,此刻卻又拿東京大人物來搪塞了。 說到底,那是李仁宏一則也收了他的錢財,二則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人手罷了。 武植當然不將心中的不削表露出來,當即拍胸脯表示:“兄長勿慮,小弟自有計較,定不會給兄長惹來麻煩。” 李仁宏哈哈一笑,又緊緊握住武植的雙手,心中感慨:“這好兄弟,盡如曾經見過一般,不然哪能如此投緣。” …… 方才在縣衙,武植又和李仁宏探討了一番對付西門慶的細節,這才與楊林一起離開。 李仁宏本想留武植等用餐,但被武植以著急回去謀劃大事為由給推脫了。李仁宏見武植如此妥帖上心,也是心中歡喜,忙讓門子將武植二人送了出來。 從縣衙出來,武植二人返回紫竹巷,又讓楊林去街上尋竺敬、呂過過來,讓潘金蓮去買了些酒肉吃食。 酒過三旬,楊林已說了武植今日被參做本縣馬兵都頭一事,眾人都是高興。武植道:“明日起,愚兄便要去那衙上點卯,順便見見手下的馬弓手。竺敬兄弟便隨我同去,先充任個馬弓手頭目,其他事之后再做計較。” 竺敬自然無有不從,點頭應承。 楊林在一旁笑道:“想當年,漢昭烈帝只帶關、張二人參加十八路諸侯聚會,那關、張二人當時也只是個馬弓手。竺敬哥哥有萬夫不當之勇,堪比關、張,且也從這馬弓手干起,以后不也得也似‘關、張’那般拜將封侯么?” 竺敬也是長嘆一口氣,從未想過自己還能再入官場。 雖說這馬弓手頭目起點不高,但總比落草乃至死亡強多了。再說,有哥哥在,那什么需擔心的呢。 想到意動處,端起了酒杯,朝武植敬道:“兄長,小弟是個粗人,不怎么會說話。方才楊林兄弟說我堪比關、張,封候拜將。但關、張封侯并非小弟所羨,小弟時常自比典韋,只愿如典韋那般做哥哥的身前護衛,誓死也得護得哥哥周全。” 武植也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笑到:“我等兄弟,意氣相投,賢弟之心,愚兄哪能不知。但這‘誓死’兩字休要再提,愚兄有兩宏愿,一是我等兄弟,共同開創一番好大事業。二是我等兄弟,皆平安喜樂,步步生蓮。” 眾人被武植說得皆是高興,一同道:“對,平安喜樂,步步生蓮。” 就連潘金蓮也受了感染,一同說了出來,被武植橫了一眼,又怯生生的回樓上去了。 武植又對楊林道:“今日我與那知縣的計較,賢弟已周知。你就不與我同去衙上了,謀劃好此事是正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