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的芳華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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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蓉家里的面館只有一個啞巴父親,按理說應該是“歲月靜好,守著院看女兒一天天走向幸福”這樣一種生活狀態。
可是現在,卻有個女人在鬧事?
面館的門口還停著一輛顯眼的寶馬,掛著建鄴的拍照,在這種地方上海大眾就是高級車了,突然出現一輛寶馬再加上面館里的吵鬧聲,吸引了不少鄰居都在圍觀。
通過盛元青先前的觀察,確定陳秋蓉只是哭泣卻沒有受到傷害,熊白洲放下心了,他想了想對盛元青吩咐道:“你把車開遠一點,我自己走過去。”
熊白洲不愿意在這種熱鬧的場面上火上澆油,免得增加鄰里鄉間的話題。
熊白洲和陳秋蓉以后可以去粵城,但陳秋蓉的啞巴父親卻想留在這里,熊白洲以己度人,不愿意為他帶去更多的流言困擾。
鄉間的生活,本就應該單純一點。
熊白洲走進面館后,只見地面上一片狼藉,瓜果蔬菜散落的到處都是,地上濕漉漉都是水漬,做菜的案板也掀翻在地。
他掃視一眼屋里的人,發現在這里“鬧事”的不僅僅是一個女人,還有一個中年男人,不過他只是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陳秋蓉穿著普通的素色棉布裙子,裙擺上還有一半濕掉了,看來是不心被灑到,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可以看出兩道明顯的淚跡,就連圓潤的下巴還匯聚著一顆晶瑩的水珠,遲遲不肯落下。
如果不是眉宇間的一抹悲傷,陳秋蓉就哭泣的樣子都像出水芙蓉般清麗。
陳秋蓉的啞巴父親也在哭,還有一絲驚慌失措的無助感。
更讓熊白洲詫異的是,這個“鬧事”的女人也在哭,她看上去四十多歲,風韻猶存,依稀能從身段樣貌看出年輕時的美麗,但眼角的皺紋也流露出歲月的侵蝕。
熊白洲閱歷經驗何其豐富,很快就判斷出她年輕時吃過苦,只不過近些年生活才富裕起來。
另外,這個中年女人和陳秋蓉的臉龐有七分相似。
至于那個站著抽煙的陌生男人,年紀超過五十,西裝革履透露出一股管理者的氣質,眼神里很明顯透露出一股蔑視,應該是瞧不起這個面館里的一切。
熊白洲大概知道陳秋蓉的家庭情況,當年她母親因為受不了清貧困苦,狠心丟下這對父女離家出走,陳秋蓉的啞巴父親相當固執,一邊等著老婆,一邊靠著這家面館將陳秋蓉供上了大學。
熊白洲心里嘆一口氣,這是一出很明顯的家庭倫理糾葛,這個中年婦女就是陳秋蓉的母親。熊白洲甚至可以猜測,這個先前拋棄、后來富裕的母親想做的大概就是帶走陳秋蓉。
果不其然,她摸了一把眼淚,再次指著陳秋蓉的啞巴父親大聲說道:“孩子跟著你一天沒享過福,過年了還穿著這樣普通的棉綸裙子,我現在回來一是簽訂離婚協議,二是帶秋蓉離開這里,離開這個二十年都沒變化的面館!”
激動之下,她一使勁掀翻了面館里幾張飯桌。
這些木質飯桌是陳秋蓉的啞巴父親用木頭制作的,不僅省去了購買的費用,做工也比外面扎實,熊白洲挺喜歡這些手工制品的,因為熊正軍也經常在海州老家做一些這樣的家用工具。
散落的桌子正好滾到熊白洲腳下,這時他們才發現面館里多了一個人。
這個不受歡迎的女人只是看了一眼熊白洲便扭過頭,面館門口圍著不少鄰居,偶爾一兩個走進來也很正常。
可陳秋蓉發現熊白洲以后,馬上走過來抓住熊白洲就不愿意松開,本來已經積蓄在眼里的淚水撲簌簌又流了下來。
看到陳秋蓉委屈的樣子,熊白洲非常心疼,她本來就是平和安靜的性格,連傷心都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有身體的抽搐才反映出情緒有多么的激動
。
陳秋蓉的啞巴父親也看到熊白洲,連忙站起來打著手勢想表達什么,結果打著打著自己也哭了起來。
“哎。”
熊白洲忍不住搖搖頭,以他的身份和積累不會熱血上涌,抹起袖子不管不顧的出手。
那是說里的情節,可這是真實而復雜的生活。
熊白洲其實很少摻和這些家庭瑣事,一來是他時間比較忙,二來他的身份也很尷尬。
如果按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熊白洲既不能放棄身邊所有的女性伴侶,也沒辦法讓每個人都擁有合理公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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