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邪神子嗣確實無法染指【扭曲】的力量,但祂的眷屬卻可以,從近段時間發生的各種事件來看,神殿被入侵,軍港被毀,優秀的執事與一位神使慘遭殺害,再到今天的第三祭司遇刺…… 很顯然,隨著吾等偉業的持續推進,有些東西已經坐不住了,正在向我們大舉進攻。” “唉……這不是明擺的事嗎?” 第五祭司嘆了口氣,又用陰陽怪氣的腔調說道: “可諷刺的是,在這種時候,我們正在集中為數不多的資源和兵力,去入侵密茲卡托克?甚至不惜調動了兩位神使去為最年輕的小家伙助威?” “這沒什么好諷刺的,神殿至今仍被封鎖,不能將其解開的話,我們的偉業注定無法成功,所以進軍密茲卡托克是勢在必行的,而且必須成功!” “呵~一位祭司親臨,率領著五十艘戰艦,還有兩尊神使,就算當年征服其他部族打得最辛苦的戰役,都沒有這般奢侈。” “所以這足以證明我們的決心,必須征服密茲卡托克?!? “呵呵,當初我早就在呼吁對那群站在賤民一邊的書呆子用兵了,結果你們卻指望著他們能主動臣服?!? “不要再提過去的事了,抓緊時間解決眼下的麻煩吧,那位刺客或許已經逃走了,但也可能并沒有,而是潛伏了下來,繼續刺殺我們的人,甚至包括我們自己…… 在那尊邪神子嗣的幫助下,你我都并不安全,必須盡快把他找出來,解決掉這個大麻煩。” “呵~我就知道,所以我早就派遣出了我的神使,請祂幫忙了,應該再過一會,就能捕捉到那家伙的移動軌跡。” “這樣最好不過了?!? 兩位祭司說著,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沉默,似乎在等待著神使那邊傳來的消息。 大概過了五分鐘后,被第五祭司控制的那頭魔物,背后的眼珠猛然一下睜大到了極限,險些從血肉的包裹之中蹦出來,流露出無法掩飾的震驚。 “怎么了?” 第四祭司連忙問道。 “我所供奉的神使……隕落了……” “這怎么可能?這可是在異空間,距離混沌最近的地方,誰能在這種地方殺害一尊神使?” “我……我也不清楚,我只是通過祈禱,祈求神使大人去搜索我們的敵人,然后……祂就向第十祭司那邊去了,但馬上就失去了跟我的聯系,我再也感應不到祂了。” “這……” 第四祭司本來還想分析和推測一番,可它控制的那頭魔物,同樣出現了眼珠猛然睜大,還迸裂出一道道血跡的震驚神情。 “又怎么了?” “我的下屬剛剛傳來的消息,正在籌備入侵密茲卡托克的臨時軍港,遭受了一股空間風暴的襲擊,除了第十祭司重傷逃逸之外,剩下的,已經永遠沉沒在了異空間之中……” “空間風暴?這……他們難道沒有跑?” “沒來得及,那風暴來得太突然了,幾乎是瞬間席卷了軍港,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這怎么可能?” 第五祭司很是震驚的問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既然是‘空間風暴’而非‘空間地震’,那就證明這種自然災害也具備著現實中風暴的特性,迅猛、狂暴、摧枯拉朽,聲勢浩大,以及有跡可循。 所以往往是隔得老遠,還在醞釀的時候,就能通過各種手段觀測到,以便提前應對。 所以第四祭司的說法就非常離譜,就像是原本晴空萬里,然后一股龍卷風忽然砸了下來,把一切都毀了? 于是第五祭司又馬上提出了質疑: “這不可能,一定是你的下屬搞錯了,他是不是瘋了?還是遭受了什么影響,在滿嘴說胡話?這完全是違背了自然規律的事,我們部族在歷史上應對過數不清多少次空間風暴,從未聽說過會有這種事?!? “有這樣的可能,我正在進行確認?!? 第四祭司有些慌慌張張的說著,都顧不上控制這邊的臨時分身了,讓那頭魔物愣在了原地。 但這魔物并不是完全的木偶,它還是具備著一點簡單的本能的,在失去控制之后,當即就用蹣跚的步伐四處游蕩了起來,然后不自覺的湊近到第三祭司蹲坐的那口深井邊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