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詹金斯,我的老朋友,你今天考慮得如何了?” 老詹晃悠悠的醒了過來,勉強的抬起頭,吐了口唾沫,當做是自己的答復。 對面的老者似乎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倒也不生氣,面色平靜的說道: “我不得不佩服你,居然能撐這么長時間?要是換成一般人,在這種充滿【扭曲】的環(huán)境下,不出三天就屈服了,可你卻堅持了兩周…… 這實在是不可思議,是你的意志真的如此頑強?還是你身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在保護你?可你的那塊棋盤,不是已經被砸碎了嗎?” 詹金斯還是低垂著頭,并沒有回答。 只是他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堅持這么久,全靠著腦海深處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提醒著自己,要振作,一定要振作! 正是靠著這股來歷不明的鼓勵,他才能抵御得住空氣中那些【扭曲】的侵蝕,讓自己的思維還能保持著基本的清醒,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讓步。 而羅伊德在聽見這番話之后,也察覺到了什么,連忙伸手觸碰了一下代表老詹的那株嫩芽,看了看那枚【扭曲之種】的狀況。 果不其然,【扭曲之種】所攜帶的力量,也就是那股讓老詹‘振作’的力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消磨和削弱,看上去應該是與另一種力量碰撞所產生的損耗。 從這磨損程度來看,如果再來兩周,【扭曲之種】的‘振作’效果可能就會被消弭掉,再被換成另外的效果。 只是,羅伊德給老詹這枚【扭曲之種】設定的效果,已經是最弱的那一檔了啊? 就這樣對面居然磨了兩周都還磨不掉? 是這老頭太菜了?還是他不想傷到老詹的思維意識? 那這老頭想要脅迫老詹做的事,很可能是那種很吃精神狀態(tài),并且需要耐心細致的工作? 那具體會是什么呢? 羅伊德還記得老詹的身份和工作——考古學家與預言家,這兩個領域都是很吃精神狀態(tài)和耐心細致的,不知道具體是哪邊了? 好在不需要他去聯想和推測,對面的老者就自己主動‘交待’道: “請原諒我實在無法理解你的堅持,在我看來,這明明是一本萬利,雙方共贏的事,人類一方可以獲得一位新的圣者,建立起一座新的城市,伱可以獲得想象不到的財富與名望,為什么要如此固執(zhí)?” 詹金斯也終于開口了,卻只是有氣無力的冷笑了一聲: “圣者?呵……” “你有任何發(fā)笑的余地嗎?我的尊主是【災厄】體系的頂級強者,距離圣者只有一步之遙,雖說【災厄】目前還是那些庸人眼中的禁忌體系,但你別忘了,曾經的【否決】也是一樣的…… 只要尊主他能成功晉升九階,那么【災厄】便能成為第七體系,為全人類開創(chuàng)出一片嶄新的未來! 所以我實在無法理解你在堅持什么?你想要與全人類為敵嗎?你想要阻礙全人類的發(fā)展嗎?” 看著對方給自己扣上一頂好大的‘帽子’,詹金斯還是不屑的冷笑著,罵道: “去你媽的,老雜皮。” “呵呵,看來你還需要再冷靜冷靜,再考慮考慮。” 對面的老者同樣在冷笑著,然后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只是在出門之前,他又特別補充道: “對了,不要指望有人能來救你了,根據我散步出的一些消息,你那些朋友基本都已經放棄了,他們以為你殞命于一場未經許可的私自考古活動,只有你的妻子……哦不,應該叫前妻才對? 這位米莉主教倒是沒有放棄,可她已經自身難保了,她對你的持續(xù)調查,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的計劃,所以尊主那邊決定來一趟永恒之城,親自出手,排除掉這個隱患。” 詹金斯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急了,連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四肢卻使不上勁,只是打了個趔趄,然后軟綿綿的趴在面前的桌上,聲色俱厲的說道: “你敢動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看來你還是很在意這段婚姻的嘛?那當初為什么要離開她?因為男人的自尊心?還是以為害死了自己兒子的內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