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克里斯蒂安閣下,你是怎么進來的?外面可是有人在盯著的。” “不要在意這個細節,不如我們談一談關于鮑曼神父的案件?”希克斯懶得去解釋,解釋了也令人難以理解。 難道要我告訴你我是一位變異者?所以沒必要去解釋。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哈金斯不明白對方的用意。 “有,當然有,我目前是治安署刑事偵查科的民間顧問,搭檔弗蘭奇探長辦案。”希克斯有鼻子有眼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說了,這件事情我不知情,再問也是這個回答。”哈金斯皺眉頭十分不滿。 “可你是鮑曼神父的私人醫生,你如何解釋他中毒的事實?”希克斯在屋內踱步,好奇地東摸摸,西碰碰,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閑情。 屋內的氣氛冷了下來,哈金斯儼然蒙受冤屈,要知道他也是此案中的受害人,但現實是他成了間接兇手,這事向誰喊冤去? 這一次真的是跳下黃河,哦不,范格萊河也洗不清了。 “再過兩天就要進行庭審了,恐怕你的下半生要在監獄中度過。”希克斯笑瞇瞇地拉了張椅子坐下,繼續道: “可憐的的哈金斯,我由衷希望你平時沒有用肥皂的習慣。” “什么意思?”哈金斯一臉茫然。 “沒什么,我只是出于好心給你提個醒。”希克斯笑的有那么一點壞。 “那幫該死的治安官,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聯想到這兩日受到的各種不公的遭遇,哈金斯心中越想越氣。 “教會與當局不斷地施加壓力下來,這的確怪不了他們,有些事情不需要講的太明白,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可是。” “好了,與其在這里抱怨,倒不如給自己一個機會。” 希克斯隔著門縫探了出去,守在門外的探員正在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 “你是要我畏罪潛逃?”哈金斯一下子瞪大了眼珠,顯得非常不可置信。 “嘿,我們可是王國的守法公民。”希克斯汗了一下,接著道:“你身為斯塔林頓醫學院的教授,想必精通解剖學。” “那是當然。”哈金斯對自己的醫學能力非常地自信。但在轉念之間,他似乎明白了對方話里頭的含意。 “可是我出不去。”他卻是無奈地攤了攤手。 事實上早在之前他就有過這個念頭,親自去解剖尸體也許能夠得出結論。 “有了。” 哈金斯儼然十分渴望獲得清白,加之希克斯在旁慫恿,這個老家伙干脆起了鋌而走險的心思。 接下來,希克斯親眼目睹了對方的作為醫生的手段,只見這貨從隨身的行李箱中掏出了一個小玻璃瓶。 然后,他用手帕沾了點從瓶子里倒出的液體,徑直拉開了門,手法嫻熟,輕而易舉就將守在門外的探員給放倒了。 我去,這個老家伙多少有點變態,該不會是經常蹲守街頭巷專門尾襲擊單身女子的色魔吧? “額,你的手法看起來很熟練!”希克斯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開始有點害怕這個老家伙了。 “當然,我是專業的。” 哈金斯放倒一個人后,心態有了變化,竟是有了放飛自我的趨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