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朱厭之怒-《這個封神不正?!?/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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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無盡的憤怒從心中燃起,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是何時?
是自己初入戰陣的豐壤之外?又或者那次在擊殺禍斗之后的環狗包圍?
孟嘗顫抖著手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赤兔,渾身是血,眼睛里流出血紅的淚水。
這是崇應鸞送給他的,帶著他一路逃回崇城,又帶著他跟隨崇侯出征,一路北伐,都是他馱著自己邁過了一個又一個坎,斬殺一個又一個強敵。
這是他最好的兄弟和伙伴,若非剛剛赤兔那一跌一擋,如今倒在地上,死狀凄慘的應該是他。
“?。。?!”
怒意和悲痛如錐心之痛,痛徹心扉,左首和右首不受控制的大聲咆哮著,孟嘗拾起戚斧,一路狂奔,朝著前方的妖孽沖去。
“入乃翁的白衣少年,你該死,我要殺伱一千次,一萬次,都償還不了我兄弟和同袍的命!”
“殺,我要殺!”
鞭尾再次襲來,孟嘗旋轉著身軀,三首六臂、開山、焚荒舞成了一道赤色的旋風,將周身護得死死的,陀螺一樣旋轉著靠近著火堆。
上乾下艮,天山遁,左艮乃退,右陽進之,客退主進。
下震上兌,澤雷隨,客方澤進,主位雷隨,主隨客便。
邁著詭異的步斗,孟嘗總能差之毫厘的躲過鞭尾的襲擊,一步一步的向火堆逼近。
這是一只怎樣的厲獸?上半身是逐漸化作焦炭的少年,而下半身,如同赤豹,五條尾巴伸縮自如,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或刺、或抽、或鞭打、或劈砍,變著法子攻擊著孟嘗。
五條鞭尾揮舞得越發激烈,距離越近,孟嘗便越是難以躲閃,兩把雙刀已經坑坑洼洼,一桿長槍也彎如柳枝。身上早已千瘡百孔,血肉模糊。
終于,在步斗的旋轉步伐之下,孟嘗靠近了火堆,一斧劈下,怪物似乎沒有太多靈智,不閃也不避,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火堆熄滅,空中張牙舞爪的鞭尾才算是停止了瘋狂的屠戮。
面色蒼白的孟嘗,看著折損過半的甲騎,來不及悲傷,將試圖斬下他頭的黃衣甲士一斧劈飛,左首順勢拉住狂奔的戰馬,翻身上去,大聲呼喝著歸攏騎陣,往奔襲而來的黃衣甲騎反沖而去。
鄧嬋玉這邊與環狗、平波城步甲打得正如火如荼,看著騎兵方向的亂象是心急如焚,但她不能去,她是后軍主將,無法因為私人的情感,而置軍陣陷入無指揮的境地。只能拜托著熊康,前去對孟嘗所部進行支援與救助。
祝城的軍陣已岌岌可危,吳敢混身浴血,以三千裸衣敢死之士生生鑿穿了祝城的前軍。
此刻的他猶如進入了一種無我的頓悟之境,每一錘,每一次閃避,都仿佛是與自身的呼吸同頻,他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也好像是看不見眼前的敵人,身體像是進入到一個空明的世界,只能憑借手中瓜棱錘擊中時傳來的質感,感知到自己正在戰場之上,正在沖鋒陷陣之中。
騎兵這邊,孟嘗騎死了兩匹駿馬,憑借著猶如永動機一樣的體力與戰力,生生扛住了一波約兩千騎的沖擊,黃衣甲騎士氣已喪,四散逃開,不少人更是口呼惡鬼,想要從孟嘗身邊逃離。再也不想回到這一處可怕的戰場。
這是凡人武夫的悲哀,不論是剛剛火堆中的怪物,還是孟嘗這樣頂著三頭六臂的“魔神”,對于他們而言,都太過絕望。
絕望的刺痛感,讓這些最精銳的甲士丟失了戰斗之心,逃離了自己稱之為榮譽殿堂的戰場。
“騎兵歸陣,窮寇莫追!”
孟嘗號令之下,還驚魂未定的廉庸、辛評,立刻開始收攏殘兵,試圖重新整隊。
戰局似乎已經敲定?
“呵,這就是你所說的危險?那五條尾巴是什么?猙嗎?”
“不過是殘破之軀罷了,有本事的話,來啊,繼續啊!”
“殺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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