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迂腐的“浪漫”-《這個封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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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份上,孟嘗也明白了這些人的訴求,他們還是沒把對面的人當成異獸的幫兇,還在用諸侯之禮在平等對待自己的對手。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孟嘗面若冰霜,冷冷的看著帳內諸將,辛評和趙丙其實無所謂,從垢城開始算起,一路上詭道之事,干得還少嗎?
他們當年都是跟著崇侯打過“不講武德”的西周,也被飄忽不定的異族戲耍過,戰爭的價值觀和這幫在穩定的北海養尊處優的貴族不一樣,在崇城系的眼里,勝利的結果大于過程。
鄧志忠也無所謂,他最特別,降將爾,保持沉默就是對大家最大的尊重,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眾多十一城校尉躬身拜倒:“懇請將軍成全。”
吳敢更是雙膝跪起,泣不成聲:“我日日夜夜反反復復的夢到,那個妖魔臨城,仲父淇如同趕鴨攆狗一般將我垢城兒女趕出城外活祭,凄厲的叫喊響徹了整夜,我不得眠,日日夜夜不得眠,只要一閉上雙眼,就會夢到垢城的父老婦孺們慘叫哀嚎。”
“我對當時自己的懦弱痛恨。”
“將軍,請成全我等,我等愿為大商赴死。”
“我等愿為大商赴死!”帳內眾將士喝道。
“我等愿為大商赴死!”帳外眾甲士、戰兵喝道。
哎,一聲輕嘆,或許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浪漫”?只是孟嘗即欣賞又無奈,對面若是循規蹈矩那也就罷了,近墨者黑,袁福通靖人討伐一役已經先壞了規矩,他不相信袁福通的大將就能遵守禮法。
此刻若是霸王和溫侯在此,可能已經感動的抓著將士們的手互訴衷腸,展望勝利了,但是他不行。
死人是永遠都開不了口的孤魂野鬼,他只務實,不務虛。
輕輕扶起吳敢,吳敢紋絲不動。
“起來吧,我答應你們,就堂堂正正的一決勝負。”
“來人,去信告知鄆城男,三日之后,鄆城東門三十里外,你我兩軍對壘,決一死戰。”
營外令官接令,頓時營帳內外歡呼聲響成一片。
“將軍,吳敢請為先鋒,愿為大軍破敵!”
“混賬,黃口小兒焉敢與我搶先鋒之位,你何德何能?”本來還在一旁吃著瓜,和辛評說悄悄話的趙丙聞言大怒。
往常先鋒官都是他的專屬,什么時候,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都敢和自己搶位置?
吳敢也是膽大,直接梗著脖子和趙丙硬杠了起來。
“我看這先鋒之位,要不還是讓我去吧,畢竟此地之內,無人敢稱比我更英勇!”
趙丙和吳敢頓時大怒,同仇敵愾得朝發聲之人望去,這一眼的功夫,怒火煙消云散,換成無語的表情。
“將軍,您可是主將,彼時咱們人少,您沖鋒在前也就罷了,此刻我軍兵強馬壯,士氣高漲,哪兒還用您再去身犯險境?”
“對的,對的,嘗,你是主帥,當坐鎮中軍才是。”
眾將也是羞愧難當,自家的主帥多少讓人有些自卑,他確實很強,強大到能讓隊友覺得躺贏,若事事都讓將軍自己做了,還要他們何用?那不還是跟著將軍才能謀取一場大勝嗎?
別人家的主帥,坐鎮中軍,運籌帷幄,自家的主帥,總想抄起家伙一個人沖進敵陣里弄得一身血淋淋的。
孟嘗也是真不喜歡坐鎮中軍的感受,看著己方攻勢受阻,兄弟們死傷慘重時,他恨不得立刻提刀沖上去把敵人大卸八塊,中軍猶如一座牢籠,死死的困住主帥的喜怒哀樂,時間每過去一分,就會有自己的戰士戰死沙場,那種只能等待的苦楚,他也會覺得煎熬。
如果可以,他倒只想做一員猛將,沖在最前線,替兄弟們撕開一道裂口,打開局面,扭轉局勢。
有時候就是缺一顆智慧的大腦能在營中指揮大軍,如果說,能有一個韓信般的人物坐鎮中軍,項羽為先鋒沖陣殺敵,對面那位鄆城男該有多么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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