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戀愛游戲太棒了 現實就是這樣了。 簡單說,如果只是涉及自己被冤枉或者說官方為了保住公信力而犧牲的道具,那站出去把事情鬧大。遇事先把水攪渾嘛,轉嫁矛盾。 何況出去自己背后還能依靠一下夏涼真。 但核心問題是,優夜。 優夜不在追逃名單上。 反而倒是找到了尋找失蹤少女‘優夜’的懸賞——提供線索者五十萬獎勵,重大幫助者一百萬。這的尋人啟事。 而蘇曜雖然成了追逃,獎勵也就一萬塊。 簡直就像是附贈品一般。 綜上所述,因為涉及到了優夜,不管靠誰都不可能翻身。 更何況—— 是說,實際上自己可不就是犯人。 即使現在問了優夜,可以確認只是山本徹獨斷的推定自己是犯人。沒有證據。 也和優夜說的一樣,這就是她發現了風險而又不處理的后果。 現在除非優夜能站出去證明她毫無問題。 但又怎么可能呢? 優夜的身體是經不起檢測的。竭盡全力也只能把尾巴藏在體內。 而以他們的在意程度,優夜的身份如果盡一個國家機構的力量去海外調查,怎么可能沒紕漏。黑的都能變成白的,何況是假的。 有一個辦法。 比如說,在這里儲存節點。然后讓優夜自生自滅,自己私下聯系到夏涼真,這樣通過輿論證明自己只是出于同情幫助過優夜,或許就能回到正常社會。 能這樣做? 還是呆在爛尾樓里。優夜說這里離冬市很遠了。 篝火熄滅了。天也亮了。 昨晚并沒做什么。只是抱著優夜坐在自己腿上,說是去觸碰,摸到什么。 實質上那是無意識的行為。 優夜的熊貓很小,只是有一點點觸感罷了。 昨天燃起篝火的樹枝啦、廢紙啦、煤炭之類的都是優夜去找的。包括現在屁股底下睡的稍微有些破舊的床墊。 垃圾堆撿的?不知道,反正沒有異味,看著也還算干凈。 優夜或許是累了。到現在還在背后睡覺,傳出小小的如拉扯風箱的呼吸。 昨天也問了。 “睡覺的時候真睡還是假睡?我是說,會不會像我一樣睡的很沉。” “以前優夜可以像海豚一樣左半腦和右半腦交換休息,但是在大哥哥身邊慢慢的就兩邊都一起睡覺了。這樣會睡眠更有效率呢。” 得到答桉。 疲于生存時當然沒辦法像自己躺在安全屋里一樣酣然入睡。 那應該不叫退化,只是生物適應環境的行為。只是說優夜不像普遍生物一樣要成千上萬年來適應環境改變,到哪兒,馬上就開始順應當下的環境去改。 倒是,真的把自己在身邊的條件視作安全。 那也就是說一開始曾試圖在她睡覺時偷襲,那時候她還沒能適應環境,或者說還沒像現在這樣相當重視自己。 好感度100嗎? 要是那時候直接提出戀愛什么的,說不定優夜會問‘是什么可以吃掉的東西嗎?’這樣。 而當初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連名字都是自己的起的小家伙,到現在確實已經長大了。 “啪嗒。” 蘇曜點燃一支香煙。這也是優夜帶回來的東西之一。 吸著稍微有些不適應的帶著涼氣的薄荷味。說是偷偷拿的嘛,也沒可能還有空去在乎拿和平時自己吸的一樣的了。有趣的是,優夜似乎很重視自己給她的觀念,雖然是偷,但又留下了錢。 沒通過柜員交易,但留下了等額的錢,算是偷盜嗎?說不清楚。 “呼——” 吐出的煙霧與篝火熄滅后微弱的煙和遠處墻體曲折的縫隙間射入的陽光融為一體。 蘇曜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個電影。 純真無邪的小女孩在放學路上被變態尾隨,被拖進巷子內部猥褻。不記得具體是幾歲,只知道是小學五年級左右。 "target="_blank">http://m./12/12970/> 處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紀,事情發生了除了害怕和覺得痛以外沒有別的念頭。肛門脫落了,因此做了人工肛門。 因為事件被周圍的人知道了,所以只能一家人搬到誰也不認識的地區。 好容易找到一家愿意讓孩子入學的學校。 小女孩帶著人工肛門便袋去上學,人都帶著歧視的眼光,大人告戒小孩子不要和這種孩子一起玩。 小女孩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只能哭。 小女孩的父母絕望,憤怒,呵斥。明明做錯事的是罪犯,痛苦卻一直留在孩子和家人身上? 小女孩不知道父母為什么憤怒,為什么哭,只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 她不懂。 電影最后的結尾只說小女孩終于獲得了其他人的理解,在學校上學了。只是小學而已。 沒說以后的初中。 蘇曜所想的是,小學時她并不懂性是什么,也不清楚自己經歷的事到底有多惡心,就聽心理醫生的當成噩夢。可隨著年齡增長,到初中開始接觸性教育,明白那是什么事。 但人工肛門還帶著。 噩夢開始清晰,開始知道自己從前所經歷的是怎樣恐怖令人惡心的事。那該是什么心情? 優夜也是一樣。 從小便沒有經歷過正常小孩子該有的生活,一生下來就是身體被弄的支離破碎,各種實驗,病毒。沒有什么哭了就有糖吃,有的只是實驗不合格就得淪為失敗品死掉。 在那里面接觸不到人的知識,因此不明白自己本來有什么權利,本來可以過什么日子。 也不會心懷怨恨,到了人類的世界里也只是依據本能繼續撿垃圾也好捕食老鼠也好,活著就行,沒什么別的期望。 但當她通過自己接觸到了人的世界,知道了真正的人的生活。再去審視從前她所經歷的一切,又會是什么心情? 將她送去學校,打著讓她交朋友的旗號。實際上已經明白自己所經歷的噩夢,那些最開始以為只是生存的必要的實驗,現在知道是噩夢的實驗,再去看那些什么都不用做生下來就能順利的生存的普通孩子,她又是什么心情? 蘇曜從沒這么細致的考慮過,一直以來都是想著優夜不太懂人類的世界,這些大事即使她不愿意自己也得以監護人的立場勸解她去。 優夜的確對學校感興趣。 但僅限想知道人是怎么在那種設施里學習,并沒有想參與。如果一定要參與進去,那就是和自己一起去大學。所以那時候才會說那些話。 “窸窸窣窣——” 恍然之間察覺到大腿被什么東西搔了。 一低頭就見到優夜的尾巴搭在自己腿上緩慢的來回游移。那是優夜最寶貴的一只尾巴,粉色,好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新鮮。平時從不露出來。 小荷尖尖。 在尾巴末端下,還有一個紅點。 只要伸手去碰的話—— “!” 瞬間,尾巴就會被收回。 然后回頭就會看見優夜的小臉罕見的帶上一點害羞的紅暈。 “醒了?” “大哥哥,那里不能隨便戳喔。” 優夜坐起來,把那節尾巴藏到背后。 “所以說那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么小一個點,胎記嗎?” 昨晚就碰了一次,問了也沒得到回答。 “那個是最開始的g門。” 優夜低下頭。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