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戀愛游戲太棒了 以為自己會讀檔去救她嗎? 開什么玩笑? 只不過是稍稍因為看了那幅光景后,內心或多或少有罪惡感。 但那是虛妄的。 沒道理自己要為一個陌生人的死有什么愧疚。 在無法預計下一次死會不是是真實的情況下,難不成要給夏弦月和優夜同時留下遺書然后去救她? 別逗了。 “呼——” 只是走出屋子,到樓下老舊的提供給老年人和小孩子玩耍的地方,找了個滑滑梯坐著。 睡不著嘛。 那句‘沒有父母就活不下去了嗎?’的話稍稍有些讓蘇曜不舒服。 曾經也聽過類似的話。 沒有傘的孩子就要學會奔跑! 沒有父母就更要學會堅強! ··· 狗屁。 明明是失去了重要的父母,甚至失去了基礎的生存條件。 明明是弱者吧? 卻偏偏要求弱者比那些擁有一切的家伙更強大。 所以說才覺得弱者是真的徹頭徹尾的可憐。那些嶄露頭角的真的變得更堅強的弱者倒還好,可更多的只是可憐巴巴的活著。 很不幸嗎? 這世上不幸的人多了,自己也曾屬于不幸中的一員。說的是在來到這世界之前。 但和死掉的她不一樣,蘇曜沒去死。 也無法一概而論吧? 誰又知道她具體遭遇了什么。或許自己的故事和她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呼——” 吸了第三只煙,蘇曜掐滅煙蒂,將之前的一起扔進垃圾桶。 接著,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回到屋子里。 “嗚?” “大哥哥,沒有買澳大利亞小魚干嗎?” “都說了沒有賣,想吃就去澳大利亞自己抓。” “好···但是現在優夜困困。” “困就睡。” “···” 再次躺回床上。 嬌小的軀體伏在胸口,小小風箱般的呼吸起伏。有些許溫熱感。 比起只是有一點點關聯的未曾相識的,或許已經被法醫拉走的尸體而言,在身邊的才是真實的。 給誰留下遺書去死這種事,真的不想再做了。 就這樣睡覺。 什么也沒發生過。 明天就試著去戶籍辦那里問問,看看能不能把優夜去上學的事情搞定。 閉上眼睛,把手放在優夜的腦袋上。 睡吧。 第二天。 蘇曜起的很早。 原因是做了個不知道算不算噩夢的夢,夢見那少女沒死,拖著她的腸子怨毒的盯著自己。 ‘你為什么不救我?’ ‘你自己選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蘇曜一點也不害怕,在夢里把她的腸子踢開,然后那東西居然纏在手上,有種實際意義上的濕漉漉的感覺。 正當蘇曜想看是什么東西的時候,醒了。 濕漉漉的感覺還在。不過是在自己肚子上。 “···唔?” 推開優夜的時候,她也睜開眼睛了。 “優夜。” 蘇曜摸到自己的短袖上一大片濕漉漉的痕跡,“你···尿床了?” “···” 優夜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樣,“優夜想去尿尿的。” “但是大哥哥突然就抓著優夜不放···” “···” 是了,剛才做夢的時候抓著腸子的動作在現實中好像成了抓著優夜的手腕。 優夜想甩開當然可以,但是她又不會強行掰開自己的手。 就只好尿床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