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沒有做,話也沒有說幾句,帶來的果子她是第一個吃的人,卻帶著最大的惡意。 沈思嘉的臉腫的跟饅頭一樣,看向莫漁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可惜被對方武力壓制,每次都近不了身,還被對方狠狠的扇了。 “莫漁,算了,大家要在一起地方待好幾天,沒必要弄的這么僵。”年齡稍長一些的歌手康右吉出面勸解。 “不僵,我覺得一點都不僵?!睅е荒ㄐθ荻⒅蛩技危爱吘刮疫€是希望大家都喜歡我,沈思嘉,你覺得我們鬧得僵嗎?” 只是一眼,強大的氣場壓迫的她不敢大喘氣,她身邊的空氣仿佛都在扭曲,吃進去的東西在胃里翻江倒海,干嘔的低下頭,不敢再看。 “回答我!” 弱弱的抬頭,臉色蒼白的厲害,昏暗的燈光下,比死了三天的都要白。 回答回答什么,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角,然后軟軟的暈了過去。 當碰見不想回答的問題或者不想面對的人,暈倒是最好的選擇。 “思嘉沒事吧?!睅兹藝蟻韺⑵浞銎穑懊嬉黄鸢素缘纳倌陮δ獫O也沒有好臉色,“人都被你打的暈倒了,現在你開心了吧。” “既然你們是朋友,那你還是好好勸勸,可千萬別醒來,不然我多的是時間來找她?!睂τ谏蛩技窝b暈的事情沒有戳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瞇上眼睛,“我飽著呢,就不吃了,你們先吃飯吧?!? 這么一鬧騰,氣氛再次低沉,沒有人說話,低著頭埋頭苦吃。 肉香飄進鼻子,裝暈的沈思嘉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偷偷睜開的眼睛看向莫漁是無盡的恨意。 稍微一動,兩側的臉頰疼的厲害,牙齒都有些松動。 莫漁,你最好別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我叫你知道什么是社會的險惡。 忙碌了一天的嘉賓分配好住宿準備入睡,五個女嘉賓住今天搭起來的竹屋,其他的男嘉賓住帳篷,還得負責守夜。 “莫漁,天色不早了,趕緊進去睡覺,明天還有新的讓我。”傅婧婧上前提醒。 “不用了,我在這能睡。”身體往后躺了躺,椅子非常配合的調整的后背,扶手也向兩邊延展了些,赫然是一張編制密實的竹床。 “這……”傅婧婧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嘴巴微張,上的什么表情管理的課通通被拋在了腦后,幾秒之后才不敢相信的開口,“這個椅子怎么?” “坐椅子的時候弄了機關,很簡單的?!闭f的輕描淡寫,傅婧婧將信將疑,仔細打量之后選擇了相信,她以前刷到一個古老大國的木工手藝,不用鐵釘,全靠木材就能搭建一座雄偉的宮殿,再說她們晚上居住的竹屋好像也沒有用太多的小工具。 調整好心態,“外面蟲子多,半夜寒氣重,還是回去吧,思嘉睡著了,不會再找事的?!? 說起蟲子,她這個天生愛招飛蟲叮咬的人怎么這一會一個都沒見,尤其是在莫漁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