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奇洛的事情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并不無辜,選擇成為伏地魔的擁躉,完全出于自愿。 他很聰明,但智慧與欲望就像兩個長久較量,時而互分勝負的角斗士。 而在伏地魔的蠱惑下,那時的他,欲望顯然擊敗了理智。 他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成為黑魔王忠實的信徒,幫助他重新君臨他的王土,那最后能夠得到最高榮譽的,定然是這個幫助黑魔王復活的自己!” 起碼,奇洛是這樣想的。 最終,他死在了那個地下的空曠教室中。 他的死亡被掩埋,鄧布利多隨意的便將魔法部打發了回去。 數天后,校長辦公室內。 “就不能刪除這門課程,重新套一個皮進行教學嗎?比如反黑魔法研究課!” 鄧布利多搖搖頭:“完全沒用,而且只會導致詛咒帶來的后果更為嚴重。” “那譬如我今年任職一年黑魔法防御術,明年在轉任變形術課程,教師之間相互輪換呢?”沐恩一邊逗著福克斯一邊問到。 福克斯將腦袋埋到了羽翼下面,不理他。 “也沒用。”鄧布利多看著福克斯這樣的姿態,也不由得有些發笑。 “要去嘗試看看嗎?詛咒!”他說道。 沐恩想了一下,隨后點點頭… 鄧布利多打開辦公室的側門,帶著沐恩在八樓走著,他有些疲憊的說道:“我一貫不擅長詛咒,如果你想看看,那再好不過了。” “我對詛咒也不是很在行。”沐恩搖搖頭,鄧布利多總想給他戴高帽,似乎這樣就可以輕易的框他辦事兒。 “你不擅長詛咒?聽說博金已經消失很久了!”鄧布利多突的轉而說:“我知道那是你做的,除了伱,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為什么這么篤定?”沐恩撇了他一眼。 “因為他已經被那個詛咒折磨了數十年,他曾經在二十幾年前就反復的請求過許多聲名斐然的巫師,希望有人能幫他解除詛咒。 可從未有一個人能夠幫助他,那個詛咒很困難,難到…博金不再提及,現在或許已經沒幾個人記得他以及他的那個詛咒。 不過你知道的,人老了總喜歡回顧過去的總總。” “我只是碰巧會而已。”沐恩說道。 “總得試試,不是嗎!”說著,他便帶著沐恩來到了八樓極其偏僻的一個小走廊中,隨后他轉過身,面向一堵墻。 霍格沃茨有許多門和墻喜歡交換模樣,有些看著是墻,其實是可以推開的門。 有些是門,其實拉開之后,里面是無法通行的墻面。 顯而易見,這是前者。 鄧布利多朝墻上走去,頓時在走廊窗外陽光的潑灑下,墻面蕩起漣漪,宛若流水。 沐恩也緊隨其后,跟了進去。 只一進入其中,一股灰塵味彌漫在鼻腔,顯然這里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塔樓。在他們面前的,只有一截直直通向上方的階梯。 “這里沒有家養小精靈打掃?!”沐恩手一揮,一股強風席卷住整個空曠的塔樓,頓時空氣清新了幾分。 “這里禁止隨意出入。”鄧布利多解釋到率先朝著階梯上走去。 階梯上,是一個位于塔樓半側的平臺,窗外陽光照射進來,兩人走上平臺,卻見空曠平臺上,只有一張非常老舊的長桌, 桌上有一本黑龍皮封面已有些剝落的古書。在它旁邊,擺放著一個小小的銀色墨水瓶,瓶中插著一根長長的褪色羽毛筆。 “這就是準入之書與接納之筆?”沐恩走進了些,仔細打量著這書與羽毛筆。 鄧布利多點著頭,輕輕抬手,卻不碰這些書頁,那書頁便自動緩慢翻動起來。 他的目光在一個又一個的人名上面掃動,同時喃喃道:“這便是霍格沃茨的核心,四位創始人合力創造了準入之書以及接納之筆,自建校起它們便存在,再無人觸碰過。 哪怕是每年都要來這里進行新生登記的米勒娃,她也不會直接用手觸摸。” 正說著,那些書頁突然脫離了鄧布利多的掌控,它自顧自的翻著頁,很快鎖定在了1992年的一頁。 接納之筆也從墨水瓶中跳了出來,添加上了一個新名字。 “盧娜·洛夫古德——1981年2月13日。” “我想這個孩子或許是這個年級最后一個被添加入書中的。”鄧布利多說道。 “嗯…”沐恩隨意的應和了一句:“這里不會有小巫師誤闖進來吧。” “當然不會,這里鮮有人至。”鄧布利多說到。 “是嗎?”沐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伏地魔曾經來過這兒吧,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他曾握住過這支筆,進入霍格沃茨魔法構造的深層之中,為黑魔法防御術種下了詛咒。” 說著,沐恩攤開手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遲疑了片刻,隨后指尖輕輕一抬,將接納之筆遞到了沐恩手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