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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爾:不認可,相反,我要指控他違反法律程序,與境外勢力勾結轟炸自己的國家導致阿特拉斯受損。】
【議員A:你要指控莓國總統?】
【里爾:你要為他辯護?那樣的話我也要指控你。】
議員A在攝像頭后的表情都變了。
【議員A:讓我們說點實際的,你殺了托尼斯塔克。】
【里爾:不是我殺的。】
【議員A:你沒有證據】
【里爾:是你應該舉證,議員。】
里爾只需要幾次交談就能確定哪些人明顯不是友軍。
比如這個議員A現在就屬于又緊張又害怕,也不知道收了多少錢——
好消息是正經大國的議員沒有出現這種問題,顯然國家大確實草包要少一些,行政體系也更可靠一些。
【議員A:但你.你持有一種特殊武器,我們的衛星看到某種擊毀了聯合國安理會空天母艦的特殊作戰兵器墜毀在了拉脫維利亞也就是你現在的駐地。】
議員A顯然豁出去了,快速地繼續說道:
【議員A:這種特殊武器擊毀了空天母艦,并且從斯塔克大廈出現,在那之后羅克森集團就宣布托尼斯塔克死了。】
【議員A:你的特殊武器有擊毀戰略武器的攻擊能力,具有超強的機動能力,可以輕松斬首世界上任何一個人】
【議員A:而現在,你把這種特殊戰略武器帶到了歐洲,你想做什么?】
【議員A:你是否持有這種特殊戰略武器?】
帶有誘導性質的提問,讓現狀變得敏感。
事實上,他說的每一個點都是事實:里爾展現出的戰斗能力足以讓他威懾到任何一個國家的執政團體
這也是為什么,舒爾茨議長雖然已經和一些議員進行過討論,也提醒議會阿特拉斯是歐盟中一個特殊且重要的企業,卻依然讓議員A主持提問。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議員A的立場,但他能讓問題尖銳地放到明面上。
里爾直接回答:
【里爾:那就是我。】
議員A和其他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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