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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研究的是基因方式治療癌癥,接觸的都是高危險生化藥物,我就是再累,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你說我為什么甘心加班?”
“他說我們做的成果都是垃圾,然后他兒子第二天就把論文登出去了。”
“舉報?我怎么舉報,我導師告訴我寫的是垃圾,當著我的面扔垃圾桶了,又沒發出去,誰信我?”
“然后.然后馬上又到畢業季了,畢不了業就要繼續在學校,在學校就沒法投入工作,沒法投入工作你知道我欠了多少助學貸款嗎?”
“我他媽也很想畢業工作把貸款還了啊!但就是畢不了業啊!”
“.媽的,他不讓我畢業啊!”
說著說著,這幸存者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如果早知道,他說什么也不會讀博士--起碼不會在伊森院士手下打工。
里爾在樓下的過道聽著他的描述,不禁咂舌。
拿個文憑抗壓能力都趕上在夜之城當公司狗了。
慘嗎?太慘了,里爾很同情他,但說實話,胰腺癌晚期,都發生轉移擴散了,實在難救回來。
幸存者哭著要彼得幫他們伸張正義,對馬丁找來的媒體絲毫沒有抗拒,一五一十地控訴著伊森院士對他們的壓榨。
呲。
蛛絲飛射的聲音傳來,格溫落在樹枝上。
“伱怎么會有我電話?”
格溫說這話是有點驚悚的--因為里爾的電話直接打到了她手機上,格溫斯泰西的手機上。
“信息技術--你的設備看起來漏洞百出,最好找個專業的給你升級一下。”
“我沒錢,大商人。”
“我說的是你的同學--能找到奧斯本集團參與的證據嗎?”
“我不確定.這是當天晚上實驗室附近的監控,復原了一些,可以看到幾個黑衣人出現過。”
“他們怎么抓到轉基因蜥蜴的?”
“監控里沒拍到這個,但我估計是碰巧遇上了,8點20的時候他們第一次離開三號實驗室。
8點45的時候又來了一次,而且很急切的樣子,手里多了一個黑色手提箱。
要想找到確切證據,估計只能到奧斯本大廈非法取證了——我進不去他們的實驗室。
所以你找我來就是了解一下進展?”
“是另一件事——NYPD身上的設備有不明監聽軟件,有人在監聽案件進展,但更大的可能是,他們一直在監控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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