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在實驗室中是實習生,負責人康納斯教授是否讓你參加到了實驗中?” “沒有,只是進行輔助數據處理工作,以及一些復雜度不高的輔助工作。” “例如?” “打掃衛生、數據處理、傳達信息.” “是否包括轉基因實驗操作?” “不包括。” “那你是如何獨自完成實驗的?伱現在甚至還沒有高中畢業,只是個高中生。” “我看過康納斯教授和李先生的操作,我偷偷學會了。” “你學會了?你是說,你一個高中生,學會了這種高科技技術?” “是的,我學會了” 律師打斷:“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康納斯教授以及李先生在實驗中” 彼得打斷:“不管你相信與否,這是我個人行為,我可以在法庭重復這個實驗。” 沒人想看這個——最起碼不是在法庭上看。 “實驗演示是否違反實驗室對實習生的約束?” “不,先生,這是實習生俱備的權利,觀摩并學習,實際上康納斯教授每天都會對我進行安全教育。” “演示中兩位是否強調過實驗風險?” “是。” “而你為了自己的私心,違反安全條例?” “是的。” “.你提到在你違規實驗前與三號實驗室的研究生發生接觸,你是否綁架了.” “沒有,先生,我們打了招呼,但沒有說太多,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當時是否穿著灰色襯衫” “也許是。” “也許是?請回答是或不是。” “或者說” 法庭上,彼得的表現比里爾和馬特預期的還要好。 公訴律師的問題一波接著一波,試圖找到彼得談話中的矛盾點和模糊點,來達到一些目的。 但彼得認罪的速度比他們想的要快,在面對大量看似無意義的問詢陷阱,也未出現任何負面情緒。 公訴律師講得口干舌燥,但依然沒有發現矛盾點,也沒有完成他的額外業績。 彼得的回答干脆又直接,這要得益于他完全沒有任何僥幸心理,保持了最大程度的誠實有關。 但公訴律師是帶了任務來的,除了三號實驗室的事情,還有別的任務。 “.蜥蜴血清是否有可能用于人體強化?” “這是不道德的,倫理上應該被禁止。” “但你做了,也就是說技術上可行。” “技術上也不可行,士兵應該是具備執行命令的能力,我當時顯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當晚,李先生出現在現場,他” “關于當時的情況,我沒有一點記憶,這就是我說它不應該用于人體強化的原因。 如果法庭允許,我可以在這里完整闡述我的理由。” 公訴律師面色不變,心里卻暗道這小子怎么和金主說的不一樣。 根本不像他們說的那樣莽撞又怯懦,自卑又膽小,除了那副眼鏡,根本看不出來是個長期遭受校園欺凌的青年。 心理畫像在一晚上就失去效力了?這男孩到底是什么情況. 案情確實相當清晰,在嚴密且精心排布的詢問下,彼得也沒有出現焦躁、羞愧等其他情緒——起碼他沒有表現出來。 法官敲了敲法槌:“根據當前信息,六月四日晚,也就是昨天夜晚,被告人彼得帕克違規對自己進行了人體實驗,并在市區造成嚴重破壞,危害公共安全。 整個案件中,彼得帕克出于魯莽和不成熟,私自復制了實驗用藥劑,并成為了案情陳述中的‘蜥蜴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