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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年級辦公室的時候，光啟和曳舟將頭埋的很深。

    　　曳舟的臉色蒼白如紙，鬢角，額上滲著豆大的汗珠，嘴唇也喪失了血色，連帶著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這是入學以來光啟看到曳舟最為落魄的樣子。

    　　他們面臨的，可能是通報批評，可能是大扣學分，可能是記過處分，休學，甚至可能是開除！

    　　光啟勉強比曳舟鎮定一些，但大腦里近乎一片空白。進入崇德警院的第二天，就違了校紀，不說自己會受到什么處分，往后對自己的前途有什么影響，這是那兩位警官好不容易為自己爭取到的機會，他真的覺得自己沒臉面對那兩位警官了。

    　　“長官，就是這兩位同學?！彼牭搅死蠋煹穆曇?。

    　　他將頭埋的很深了。不用抬頭，他就能想象到面前領導們陰沉的面色。

    　　他和曳舟挨得很近，他能感受到曳舟的身子在顫抖，帶動著他的身子，也在隱隱發涼。

    　　“說說吧，怎么回事？”他聽到了面前領導的問話，聲音中帶著領導干部那令人膽寒的威嚴。

    　　光啟心一顫，但隨即感受到一絲怪異——

    　　等等……這個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頭抬起來！”

    　　他又聽到了另外一位領導的聲音，威嚴不減，但好像……也有點耳熟！

    　　他們緩緩抬起頭來。

    　　光啟隱約看到了兩位領導的臉；與其同時，兩位領導也看清了他的臉——

    　　“光啟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