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椅子帶著圣安德魯國王重重地摔在地上,圣安德魯國王還沒爬起來,只見一把足以貫穿他頭蓋骨的光刃迎面飛來—— “哐當!” 兆康橫插在半路,手持定空弩,弓尾打在光刃旁側,強迫光刃偏轉方向,重重釘在宮殿的墻壁里。 “陛下,快轉移到內殿!” “啊……啊!”圣安德魯國王才回過神來,皇冠掉落,他已經不管了,法杖也扔到了一邊,跌跌撞撞地往通往內殿的門跑去。 “休想!”男仆的雙手上,兩張撲克牌化為兩把長劍,持劍縱然躍上。 “你也休想!”兆康的動作也絲毫不慢,弓當棍用,向男仆身上致命的地方狠狠一掃。 男仆深知自己來的目的,沒有和兆康拼命,向后一閃,側身一躥,目標仍然是正在往內殿逃竄的圣安德魯國王! “來人啊……來人啊!來人啊!!”圣安德魯國王一路嘶喊,腿上還有剛才摔倒的扭傷,一瘸一拐地拼命往內殿跑。 兆康周身一轉,定空弩也隨即在周身一掃,弩側勾到了殿內的一把椅子。他再轉向男仆時,長椅沖著他狠狠甩出去,他也向后半步穩住身體,手持定空弩跟著椅子共同赴上。 男仆聽到了身后突襲的聲音,但他沒有回頭,左手的長劍化回撲克牌,向聲音穿出的地方狠狠一拋,右手執長劍,仍然向圣安德魯國王沖去。 撲克牌在空中化為一道綠光,瞬間將飛來的椅子粉碎成木屑,但以椅子掩護的兆康,也跟著椅子突到了男仆身側,定空弩的側角對準了男仆的太陽穴—— “當!” 男仆被迫拿劍格擋。劍和弩在殿中交鋒,劍被弩的反沖力高高彈起,弩上也留下了一到明顯的劍痕。 兆康不給男仆繞開他的機會,后腳一并跨,定空弩猛然向男仆即將要行的路揮去—— “當!” 男仆又一次被迫執劍格擋,一聲悶響,雙方的手臂被震得生疼。男仆眸子一凌,左手一出,手心里的撲克牌乍然化為另一把光劍,直逼兆康的胸口。 兆康一驚,但乘著男仆左手直上右手力量空虛的當兒,定空弩向前猛然一推—— “歘!” 長劍挑破了兆康胸口到右肩上深色的軍裝,也劃破了皮膚,鮮血瞬時染紅了軍裝的缺口。 “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