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殘缺-《無限詭異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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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出言表示擔憂:“你們就放心這么把命運交給這些認都不認識的人?萬一當中有一個想要毀滅世界的瘋子咋辦?”
“涼拌唄。”旁邊的玩家苦笑,“你看,傀儡師和白鴉的位次比傅決的都高。白鴉我沒記錯的話,是天平教會的高層,沒想到她也在詭異游戲里……”
原本擔憂的玩家更加擔憂:“這兩個瘋子……無論誰通關最終副本,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好事啊……”
一個看上去不到十六的玩家指了指石碑上左側寫了身份牌名稱、右側一片空白的地方,問:“那些空缺誰知道是什么情況?利用道具隱藏姓名了?還是沒有對應玩家?
很快便有人回答:“應該是沒有對應玩家。我有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在新榜單上,她沒有設置顯示昵稱,榜單直接就用她真名了,不存在空著的情況。”
更有在論壇里討論過一番的人指點江山:“這榜單到底咋排的也沒個說明,都別瞎猜了。你們往后面看,齊斯和司契明明是一個人,卻有兩條記錄,而且名字還不一樣,問題很大。”
齊斯站在人群中,照舊一身紅色西裝長褲,猩紅繡金的披風罩在肩上,制式如同長袍的裁切。
他無聲無形無影,往來的玩家自他身上穿梭,有如穿過虛空,不曾擾動一絲漣漪。
遠近的聲音、畫面和情緒從他眼前流過,一瞬的光怪陸離后被分門別類地梳理和解析。
他在石碑前駐足,看著石碑上的一行行名字,從至高無上的規則到舊神,從人類玩家到NPC,知道最終的結局即將到來。
過去億萬年的試探足以讓神明意識到創造這個世界的規則并不完美,就像一臺并不完全精密的笨重機器,在運行過程中會產生大量微小的磨損和誤差。
當bug積累到一定程度,機器便會崩潰,無法再通過既定的程序自我調節,只能采用更加激烈的手段。于是,規則開始收回所有力量和權柄,釋放污染,吞噬諸神,然后——世界重啟。
奏響終曲的舞臺上,注定成為佐料的舊神,妄圖接過權柄、開啟新世界的新神,過往的失敗者,舊日的遺民……所有存在,皆是棋子;規則之下,眾生平等。
或是任由規則擺布,心甘情愿迎來祭饗的宿命;或是嘗試掙脫命運的桎梏,擊碎并不公平的規則。
身處這個位置,從來沒有別的選擇,唯有成為棋手,執棋相博。
齊斯的目光在“或”這一名字上停留,相關的信息在腦海中閃回。
世界樹本源化身的生息之主、司掌創造與湮滅的死亡主宰、孕育海陸空風雨的圣潔存在……
在規則的操縱下創造諸神的母神,上一代神系遺留到第二代神系的祖神,規則命諸神分食的巨大髑髏……
象征是蜘蛛和青蛙,是將世界籠罩的蛛網上肚腹滾圓、八只手臂的女人,是青蛙醫院那些五顏六色的奇形怪狀造物……
齊斯看到了祂的死相,倒地不起的白骨鮮血淋漓,圍在一旁的少年們刮下血肉,敲骨吸髓;金色的血液閃著瑩亮的光輝,沾在年輕的臉上,妖異而肅殺。
這是失敗的前車之鑒,初生的諸神懵懵懂懂地聽憑規則的調遣,尚不知曉分食剩菜殘羹的起始亦映照了命定的結局。
齊斯知道,被吃掉的感覺很不好受,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被不受控制地抽離,記憶和情感千瘡百孔,散失后再無法捕捉——他不喜歡,也不想再嘗試一次。
所以,他必須贏下這局游戲,就像陸鳴能以人類之身囚困神明,他也將以神明之身囚困規則,像吃掉契一樣吃掉祂,取代祂,哪怕希望渺茫。
齊斯目光往下,看到姓名空缺的【靈魂主宰】【命運主宰】【死亡主宰】。
這是三張無主的身份牌,規則也許已經回收了,只是放在那兒表示有這么些牌存在;亦或許打算重新放出來,充作誘騙玩家的籌碼。
身份牌體系并不像很多玩家以為的那樣有先后高下之分,各個序號只是將權柄拆分開來,各司其職罷了。
但在齊斯的記憶里,按照生命、契約、時空三大體系劃分,內部是存在隱秘的晉升路線的。
——如【人形邪祟】【猩紅主祭】【愚人欺詐師】【瞑目獨裁者】【靈魂主宰】可以晉升為【眾神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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