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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族老或供奉各自推演他的下落,年輕一輩去查他最后所在地的監(jiān)控。然后看到他接到家主助理的電話之后,表面唯唯諾諾,實則出門開車就走了。
從他開車離開的方向看出,他沒有回家,而是直奔機(jī)場。
這一幕還不明顯嗎?他的直覺比楊芝華的機(jī)敏,一察覺不對立馬就逃。可見他是早有準(zhǔn)備,各類證照也全部隨身攜帶著,這是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zhǔn)備。
監(jiān)控里看到車?yán)镏挥兴蝗耍劜簧媳粧冻帧?
看他一邊接電話一邊懊惱往外走的表情,也不像被激發(fā)什么邪祟蠱咒。和楊芝華一樣屬于清清醒醒的,用不著證據(jù)亦可看出他是投敵了。
至于詳細(xì)情況,還是要等抓到他問清楚才行。
事已至此,為了防止親朋或者其他無辜民眾遭他哄騙遇害,然后把罪孽往高家頭上推,高家不得不把高柏飛與邪師為伍被除族一事廣而告之。
往后,他的一切言行皆由他個人負(fù)責(zé),與高家無關(guān)。
換而言之,任何人都可以找他麻煩,高家不干涉更不會為他討回公道之類。同時,高家、華防各自暗中派人追捕高柏飛,唯有找到他才能知道全部真相。
“我覺得真相是楊芝華被高柏飛坑了,”在洪家的庭院,白水新分析道,“高柏飛一早就投了敵,是他把楊芝華和其他人帶到某個地點……”
邪師一貫的套路,即將到達(dá)約定的地點,高柏飛再找個理由出國制造不在場證據(jù)。
即是說,高柏飛是楊芝華的上線,而她對此或許一無所知。亦或許知情,可她能做什么呢?手臟了,又不想改變生活的現(xiàn)狀,除了同流合污她別無選擇。
“現(xiàn)在給他定罪不太好吧?”一旁的管直不太贊同他的話,“他現(xiàn)在被除族,下落未明,萬一他是無辜的,光是除族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高家是百年世族,樹敵可不少。
就算高柏飛被除族了,可他身上有高家的血脈。動不了高家這個龐然大物,動他一個被除族的擁有高家血統(tǒng)的小輩豈不是輕而易舉?
萬一他是冤枉的,先被族人放棄,后遭世人不分原由地唾罵,這是把他往絕路上逼啊。
“我倒是不想給他定罪,那你讓他回來啊,當(dāng)初接到電話他為什么跑?有什么困難不能跟家里人說?”白水新一連發(fā)問,“憑他的能力,有什么困難是他一個人能夠解決的嗎?”
若被人脅迫,他不是更應(yīng)該跟家里人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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