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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直、鹿青子、白水新就算了,屠夫、齊東保萬萬不能出事。或至少屠夫能安然無恙,這是玄門大佬們唯一的期望,可他們的推算結果始終是吉兇未明。
龍煜遠在京都的親人每隔兩天便要問一次:她出關沒?
打擾她閉關是萬萬不能的,可再這么等下去,屠夫等人估計尸體都涼透了。本家那邊著急得很,知道她擁有洞悉前因后果法器的玄門大佬們亦焦灼萬分。
但唯一能打擾她的人是龍煜,他雖然著急,但每次被催總要默念一遍清心咒,安慰自己:
莫慌莫慌,凡事天注定;該死的活不了,該活的死不了。相信屠夫等人吉人自有天相,善人自有天助。
問題是,屠夫哥倆似乎沒做過什么善心事,得了錢財首先就是買房買山自住。頂多一億捐十萬,三億捐三十萬,這點小善舉不知能否支撐他們逢兇化吉。
噢對了,哥倆唯一做過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善事,莫過于為小天后找到證據還她清白。
可她眼下正在閉關,從阿蘭那天的表情來判斷,她閉關的地方應該屬于某個空間。空間這種法寶除了她本人能出入之外,外人就算喊破喉嚨也驚擾不了。
何況那座山還有護山大陣,有結界阻隔,外邊就算天崩地裂又與她何干?
日常一次的掛了親人的電話,龍煜頭疼地捏捏眉心。沉吟了下,終于忍不住撥通負責守山的蘭秋晨的手機號。
很不幸,再次聽到對方的機碼不在服務區的語音提示。
龍煜愁眉緊鎖,心情沉重地凝望窗外的景色片刻,最終決定即刻返回蘭溪村。他要到桑家山腳的鐵閘位置轉悠,自言自語,看看里邊的人是否感應得到。
他不吵不鬧,保證不驚擾閉關之人。
……
莊園里,桑月一直處于漫天光點漂浮流動的異次元時空。像回到了風野入夢的那天,仿佛四周的空氣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一切景象是那么的神奇絢麗。
環境影響心境,風野那天的音容笑貌歷歷在目,讓她的心緒倍感平靜。
怡然自得,恣意悠閑。
功法帶動體內的靈力,于軀殼脈絡里不疾不徐地運行著。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靜寂曠遠的空間逐漸布滿散發著不同色澤的光點,它們自由自在地漂浮著。
每到一定的數量,那些明媚絢麗的光點會被耀眼的白色光點融聚在一起。
然后分離,再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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