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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世誠知道這是毒癮犯了的表現(xiàn)。
他沒有著急,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張映成什么時候能把這股癮給度過。
如果能讓張映秀從電話里知道她親哥的真面目,那也算做了件好事。
畢竟他當(dāng)年在墨西哥生活多年,最討厭的就是癮君子。
果然,漸漸地張映成就撐不住了。
他選擇了無視姜世誠,摸摸索索地從吊在襠間的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長條形的鐵盒子。
盒子打開,他哆哆嗦嗦地從里面掏出一根細長的注射器和一條橡膠綁帶,緊接著熟練地在左手大臂處綁緊了綁帶,一口咬開了注射器上的保護罩。
可就在張映成將要把針頭送進肘心靜脈時,姜世誠卻一腳將他手上的注射器給踢飛開來。
“Fuck!你、你干什么!!”
張映成難以置信地抬頭瞪著姜世誠,緊接著便就踉踉蹌蹌地朝著注射器所在的地方跑去。
但姜世誠只是稍稍伸腿他便被直接絆倒在地。
“阿西八!你是想找死么!!”張映成被姜世誠的行為給徹底激怒,趴在地上回過頭一臉怒容地瞪著姜世誠吼道。
“我只想看看你的癮有多大。”姜世誠站在原地輕描淡寫道。
“酸蘿卜別吃!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寬了!”
張映成怒罵一句,但癮頭上來的他此刻腦子里只有那支小小的注射器。
所以只罵了一句,他趕忙又朝著墻角處的那只注射器爬去。
撿起針管,張映成如獲至寶般將針頭在衣服上仔仔細細地擦了擦,以確保針頭上沒有污漬。
不過就在他手握針管想要將那管子透明液體送進體內(nèi)時,姜世誠再次趕到。
又是一腳直塞。
注射器再次被踢飛,掉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不過姜世誠這次沒等他爬過去,而是走過去直接就是一腳。
“啪!”
注射器被他踩地粉碎,帶著酸味的透明液體全都灑在了地上。
“Ohhhhhhhh!Noooooooo!”
張映成驚恐地大喊一聲,仿佛被姜世誠踩碎的不是針管,而是他親爹的腦袋。
“你盒子里不是還有么?繼續(xù)再拿一根出來唄。”姜世誠嘴角揚起,帶著笑意嘲諷道。
“狗屁!”張映成怒罵一聲,但還是不敢將剩下的注射器給拿出來。
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姜世誠面前是吸不了了,只能認慫。
但癮頭上來后確實讓他渾身如螞蟻啃噬般痛苦難受,甚至此刻站都站不起來。
“你、你趕緊把我爸的遺言告訴我!我還要回家準備他的喪事!”張映成強忍著嘔吐感,滿頭大汗地咬著牙問道。
他著急回家不是因為要準備喪事,而是要美美地扎上一管。
誰知道啊姐妹們,我好不容易從艾美莉卡回來看望妹妹,竟然被一個楠人給攔在外面!這些南韓的小心眼楠人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來自艾美莉卡的性別流體啊!
楠人是不是真的只會打架啊?無語死了!真的不該對南韓的臭楠人們抱有任何一點希望!
姜世誠并不知道他內(nèi)心竟然是這么一個想法,也不知道張映成已經(jīng)成了buff怪,他只是想趕緊將這個毒蟲送走。
也算是看在張燦勛的面子上。
“你父親把私人遺產(chǎn)都托付給了我,自殺前讓我給你帶兩句話。”姜世誠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張映成,頓了頓后說道:“第一,帶著你父親一半的遺產(chǎn)遠走高飛,永遠都別回來,因為你父親總歸是得罪了一些人,你們在南韓或許會有危險。”
“我選一!我選一!你趕緊把錢給我!”張映成想都沒想便直接做出了選擇。
有什么是比拿著錢遠走高飛還要更爽的?
“你就不聽聽第二條么?”姜世誠面無表情地問道。
“第二條......第二條就......聽聽吧。”
張映成猶猶豫豫地回道。
他敢保證第二條不會是什么好選擇。
果不其然,姜世誠剛說沒幾個字他就已經(jīng)在心里將這條給否掉了。
“第二,我把你父親的遺產(chǎn)分別交給你們兄妹二人,而你則留下來照顧你妹妹,并且我會在一定程度上給予你們兄妹適當(dāng)?shù)膸椭钡侥銈兡塥毊?dāng)一面。”
“不了不了!”張映成連連搖頭擺手。
“你的意思是,你想拿著錢遠走高飛?”姜世誠最后再問了一句。
“自然!誰他媽愿意待在韓國啊!這里又管那里又管,一點都不自由!”張映成一邊雙手抓撓著身體一邊吸著鼻子,抽搐著顫聲回道。
“原來如此。”姜世誠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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