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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坐在末端的署長被兩名搜查官直接夾著胳膊,像提小雞的模樣提著扔到了姜世誠面前。
見此畫面,一眾署長和副廳長都一臉駭然,特別是檢察廳副廳長則目眥欲裂地瞪著姜世誠大喊道:“姜世誠!你未免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其余署長雖然不敢開口罵人,但也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姜世誠。
他們和那位被扔到姜世誠面前的署長畢竟是一個體系的,頗有榮辱與共的感覺,那位署長受到了姜世誠的侮辱,他們臉上也難免感到羞恥。
“我就不把你們放在眼里,怎么了?”
姜世誠翹著二郎腿,仰靠在椅子上抽了口煙,語氣不屑地說道:“你們憑什么讓我看得起?就憑你們肩上的警銜么?”
“你!”
陳副廳長怒目圓瞪,一巴掌拍在桌上站起來怒視著姜世誠。
但很快,他們都泄氣了。
因為他們各自的面前都放著一份文件,里面是他們為官的這些年犯下的罪證。
這些都是姜世誠從全素敏的扶風山莊以及在張燦勛自殺后立馬派人在他的辦公室和家里搜查出來的,是張燦勛跟全素敏共同掌握的這些人的黑料。
如今全都歸他所有了。
而那名被姜世誠讓人帶到他面前的年輕署長則一臉憤恨,雖然被人押著肩膀但還是在奮力掙扎。
他受張燦勛賞識,這才能在三十出頭就當上釜山某區的警署署長,雖然是邊緣的郊區,但好歹職位擺在那,之后的進步之路不可限量。
但今天他們所有人卻被自己頂頭上司的仇家給邀請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姜世誠還將他們的黑料擺在他們面前威脅他們成為他的人。
這怎么可能!
他誓不做三姓家奴。
“姜世誠!你別以為用那點虛無縹緲的證據就能讓我屈服!我呸!你這個癡心妄想的廢物!”
“嘭!”
他話音剛落,一只大腳便直接踹在了他胸口,將他踹地在地上滑了幾米遠,直到撞在了墻上。
“不愿意就不愿意,哪來那么多廢話?張燦勛可聽不到你在這表忠心。”
姜世誠說完這句話后便不再管那人,而是重新將目光看向了在座的眾人。
“他對張燦勛足夠忠心,我很欣賞這種氣節,但我容不下這種氣節,我這個人向來只看利益,我相信各位也是一樣。”
頓了頓,他等所有人都消化掉自己的話后繼續說道:“我對各位只有三句話,跟我干,待遇按美金結算。跟我對著干,葬禮按習俗操辦。你們干不干,不干的話那我就干你們。”
說完,姜世誠往后一靠,悠哉游哉地抽起了煙。
而現在,壓力就給到了在座的剩下所有人。
除了金夏權。
時間一點點過去,包廂里的呼吸聲也逐漸粗重了起來。
這里雖然空調已經開到了二十度,但眾人卻依舊覺得身處熊熊烈火之中,沒一會兒就熱得滿頭大汗。
直到有人徹底繃不住了。
“姜、姜部長,我能不能退出?”
說話的那人坐在中間,頭發花白,看上去已經快到退休年齡了。
“原來是權署長,不知道權老署長的退出是個什么意思?”姜世誠面露微笑地問道。
“就是、就是我既不參與張燦勛的事,也......也不參與您的事,畢竟我馬上就快退休了,實在是不想多生事端,您看......”
權署長雖然年邁,但臉上笑起來時卻一點褶子都看不到,保養的非常到位。
“哦?原來權老署長是這個意思啊,聽上去也挺合理。”姜世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對,非常合理,我這么大年紀就不參與你們年輕人的斗爭了。”權署長滿臉堆笑,對自己即將抽身而感到慶幸。
他這么多年在張燦勛手下干了不少事,如果張燦勛不知道去了哪,而這位姜部長似乎野心極大,想要一統釜山。
他作為張燦勛的人,能安全平穩落地就已經是萬幸了。
姜世誠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在面前的文件里找到了權署長的那份,隨手打開來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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