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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鄭孟久綠了自己的弟弟,而自己的弟弟又綠了自己的兒子?”
“鄭孟久讓弟妹生了自己的孩子,鄭孟準又讓大哥的兒媳生了他的孩子。”
這么亂?
姜世誠費了好幾秒鐘才理清了鄭家的關系。
那怪不得鄭孟久想要一手撮合鄭黎兩家的聯姻,又在鄭友煥遭受重創后還想著幫他出謀劃策,讓黎尹歆去做試管嬰兒。
本來還想著大伯有必要對侄子費這么多心思么,但現在一切都合理了。
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確實能這么上心。
可鄭孟久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而他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都是為了兒子,那就看誰手段厲害了。
究竟是鄭孟久有絲分裂的效果明顯,還是他鳩占鵲巢的手段高明。
接下來,且看分曉。
還沒到高檢他就收到了黎尹歆的消息。
黎尹歆離開病房后偷偷去一家藥房買了幾根驗孕棒,檢測之后確認種子已經發芽,于是便給姜世誠發了個消息。
刪掉短信,姜世誠握緊手機,只覺得渾身都是干勁。
與此同時,張家。
張燦勛今天請了好幾位官場上的熟人來家里商討全素敏的事,其中就有兩名釜山市議會的議員,以及一位釜山高院的法官。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相對于他們就顯得異常年輕的男子。
如果姜世誠看到一定能認出來,這個男子就是樸金慧的侄子,樸承秀。
而主角,似乎也是他。
“承秀,不知道你大姨那邊什么說法?”
張燦勛抽著煙問道,本來平順的眉頭此刻都鎖成了川字。
全素敏被抓對他的影響不小。
無論是對他名聲的打擊,還是對背后資金的封鎖,對他都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特別是今天一大早姜世誠開了個記者招待會后,大中午的報紙上就已經全都是全素敏的封面了。
當然也少不了他。
而他前兩天找過的全都煥都被姜世誠給回絕了,這讓他難以預料。
雖然全都煥已經退位多年,還受到各種監管和鉗制,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姜世誠竟然敢直接拒絕全都煥。
沒辦法,他只能來找樸金慧。
樸金慧才是他們最后的依靠。
不過樸金慧這幾天在國外訪問,張燦勛只能找到他和樸金慧之間的聯絡人,也就是樸金慧的侄子樸承秀,他未來預定的女婿。
“張叔,我大姨給我回過電話了,說只要能再撐兩天她就能回來,到時候讓一個小小的部長檢察官撤案放人并不是件難事。”
樸承秀笑呵呵地喝著茶說道。
表情上的輕松表明他似乎并不把這當回事。
“可他是檢察官。”張燦勛嘶啞著聲音說道:“檢察官的獨立辦案權就連總統都管不了。”
“世上哪有管不了的事,只不過是權力不夠大,亦或是利益不足罷了。”
樸承秀自信滿滿地說道。
他代理著大姨在釜山這邊的勢力,這么大的權力讓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自信滿滿,仿佛飄在天上。
“那樸議員可有把握?”
張燦勛雖然得到了承諾,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主要是對這個年輕人的不放心。
雖然樸承秀和姜世誠也不過就差了幾歲,但在他看來一個還只是孩子,另一個卻已經是能夠和他們同臺競技的老狐貍了。
“張叔叔放心,我大姨從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樸承秀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言語中滿是自信。
旁邊兩位市議員和首席法官見狀連忙拍起了馬屁。
“樸少爺雖然年紀輕輕,但舉手投足之間卻頗有樸卡卡當年的風范!”
“就是,我們家那幾個混小子比樸少爺大上幾歲,可跟樸少爺相比簡直就像是孩子。”
樸承秀被他們夸得有些飄飄然,頓時哈哈大笑著說道:“諸位叔伯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么厲害,都是沾大姨的光而已。”
張燦勛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幕,心里卻在想著樸金慧要如何讓姜世誠同意放人。
他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
如果實在不行,那恐怕就只能切割了。
張燦勛吸完最后一口煙,心中暗道。
可就在他剛把煙頭在煙灰缸里掐滅時,樸承秀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和其余幾人的談笑聲戛然而止。
“是我大姨。”
樸承秀看了眼手機后抬頭望著張燦勛說道。
“你不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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